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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腿(h)

    代駕小哥開進九里芳華的停車場,尋到停車位倒車入庫。他擰下鑰匙,還蠻不舍得的多摸了兩下方向盤,然後下車和柚子一起把莊澤扶下來,“先生,您的鑰匙。”
    “需要我送您們上去嗎?”
    莊澤站著還算穩,說不用,謝謝他了。
    他牽著柚子往電梯走,邊走邊叨咕著說這是幾棟樓幾單元的哪一戶,然後問柚子記住了嗎。
    柚子點點頭。他們停步在家門口,莊澤在密碼鎖上點了幾下,拉著柚子也存了一份指紋進去。門是被柚子打開的,莊澤先進去開燈,從鞋櫃里拿了兩雙棉拖鞋,一黑一白。柚子蹬進去白的那雙,正正好好,就是她的尺碼。
    莊澤彎腰脫鞋的功夫,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徑直走向沙發坐下,後仰著倚在靠背上,他的手輕輕地搭在眼楮上,手指細長,像是一把精致的琴弦,彈奏著醉酒的旋律。
    呼吸有點沉重,胸口不斷地起伏。
    柚子顧不得觀察這間房子的陳設,她脫下外套掛好,然後邁步到莊澤的雙腿之間蹲下,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膝蓋上,仰頭看著他。
    “要不要喝點熱水啊?”
    擋著眉眼的那只手臂垂下來,他彎腰貼近柚子。白光下,她就像一顆璀璨的明珠,肌膚白皙無瑕,瓷器一般光滑細膩,透出淡淡的粉色光澤。雙眸黝黑深邃,長長的睫毛顫動,滿是嬌媚和靈動。
    他抬手捧起她的臉,拇指婆娑過那玫瑰花瓣一般柔軟飽滿的唇。他吞了吞口水,“柚柚,我想親你。”
    柚柚無奈嘆氣,拍了一下他的手,“我看你根本沒有喝多。”
    莊澤輕聲笑,“只是有點難受,喝多倒不至于。”
    他重新坐直,朝柚子張開雙臂,“上來,柚柚。”
    柚子有點不知所措,心里是有一點害怕的。她怕莊澤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她自己也還沒有做好準備迎接這一步。柚子原地站著,小手扣著褲縫,有點不敢看他。
    下一秒,她原地騰空,被人掐腰抱起橫跨著坐在了莊澤的腿上。莊澤雙手兜著她的腰,那眼神猶如熔岩流淌,炙熱滾燙。
    “好熱呀。”
    柚子揪了揪他的外套,“外套還沒脫。”
    “你幫我脫吧。”
    “莊澤,你別犯渾。”
    莊澤笑而不語,自己把外套脫下丟到一旁。然後不管不顧的將人托著抱起來帶到臥室,柚柚被他丟在床上,床墊特別特別軟,她整個人直接陷了進去。
    柚子迅速坐起來,挪著往後倒直至靠在床頭上。心跳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像是在敲擊著一面鼓,節奏急促而緊張。
    “莊澤,你別……”
    臥室的燈沒開,光是從客廳照進來的,映著半面的床和柚子那半張受了驚的小臉。莊澤就站在一旁,揪著衣領脫下衛衣。他單膝跪在床邊,貓著身子一把拉過柚子的腳踝,柚子驚呼一聲,被他拽的平躺在了床上。莊澤撒開她,重重的倒在她旁邊,大臂一撈,人死死的抱在懷里。
    他拿下巴蹭她的頭發,一股柚子味洗發水的香氣。他細嗅了兩下,又吻了吻她的額頭,“柚柚為什麼怕我?”
    “是嫌我髒嗎?”
    他語速極慢,甚至有點哽咽,尤其是後半句,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崩的,聲音越說越小。
    柚子的臉隔著自己的雙手貼在他胸膛,掌心里他肌膚滾燙,一股股暖流交相呼應感染著她。“不是的,我只是,還沒做好準備。”
    頭頂有一聲哼笑,像是松了一口氣般的解脫。“別怕,我們說好的,一切都听你的。”
    柚子听著,肩膀緩緩地放松,一塊石頭落入平靜的湖面,打破原有的緊張和警惕。她的嘴唇微微上翹,像是解開了一個沉重的枷鎖。她收起雙手覆在他腰間,臉頰緊貼著他,听他胸腔里沉重的鼓聲,一下一下。
    她的腿是蜷縮著的,愈發明顯的硬物頂撞感激著她。她仰頭看他,鼻梁的線條在側光的勾勒下顯得更加立體,他閉著眼,眉頭緊蹙著。柚子問︰“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莊澤緩緩睜眼,“嗯,難受。要不柚柚可憐可憐我?”
    “怎麼?可憐?”
    “手,腿,腳,都行。”
    柚子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緋紅,像初春綻放的桃花,嬌羞而艷麗。手,她自然是懂得。腿和腳又是什麼意思?她問她,腿是什麼意思?
    莊澤說,和那次差不多。柚子听著,感覺大腿根一陣酸疼,她不想再嘗試了。她又問,那腳呢?
    莊澤說,跟手差不多。柚子汗顏,腦海里呈現了一個好詭異的姿勢,那更不行了。
    周橘柚猶豫半晌,緩緩伸出手。莊澤先是一怔,然後垂眸笑她好可愛,這是要把手借給他,讓他自己弄?
    莊澤鉗住那只手,順著褲腰伸進去。運動的衛褲彈力好的很,他指尖挑起內褲邊緣,帶著那只原本就冰涼現在更像是失了溫的小手探進去。
    柚子微微側過頭閉著眼,生怕一睜眼就對上莊澤那魅攝的眸子。她感受著指尖的傳進來的炙熱,一點點下移,熱浪一股接一股。她踫到了一個圓滑的有肉感的東西,指節僵硬,再往下,莊澤握住她的手直接套在了那一根硬物上。
    那觸感實在驚人,並不平整的柱身迸著青筋,又粗又硬,她尚且一掌握不完全。真的太燙了,燙的柚子發抖。是火山的心髒嗎?它似乎要硬生生灼燒她的手。
    握上的那一瞬,莊澤悶哼一聲,跨部緊繃著。那是冰與火的共舞,寒風呼嘯而過,將熱氣一掃而空。
    莊澤握著她開始套弄,柚子繃不住了,瞬間收回手,“用腿吧,用腿吧。”
    此刻的莊澤欲望滔天,他淺淺笑,“這可是你說的。”
    他翻身壓上來,利落的脫下殘余的衣物。他吻上柚子,唇齒相交不斷的碾摩,細密的吻逐漸下移,在即將探及鎖骨的衣領處停下,“能摸嗎?”
    “你不是都摸過。”
    “那不一樣,現在得征求你同意。”
    柚子抿唇,半面的側光下她點了點頭。
    莊澤褪去她的上衣,胸罩推到奶子上方,他又問,“能吃嗎?”
    “哎呀你不要問啦。”
    “那是能還是不能?”
    “能能能。”
    得了應允的人有恃無恐,他掐住一側的奶子就往嘴里塞,舌尖繞著乳頭打圈,小豆子沒幾下就堅挺了起來。他用舌頭彈她,像玩玩具。唇齒廝摩著白肉一圈一圈,凡他略過之地都逐漸泛起嫣紅。
    柚子咬著牙,雙手抓著床單。她後悔了,就不該可憐他,誰來可憐可憐自己啊。她感知著胸前的濕熱,那股被吸吮和揉捏的感覺與洗澡時的搓搓完全不同,是酥麻的,是瘙癢的,是他如果停下她大概率會祈求他繼續的。
    他好像玩上癮了忘了正事一般,左右夾攻,手掌毫不吝嗇的抹去濕潤的口水,唇齒轉向去攻擊另一側。他叼著那顆顫粟的櫻桃抬頭,奶子被扯得呈金字塔的形狀。
    柚子吃痛去扯他的頭發,可他是寸頭,她胡亂抓了兩下沒有發泄的地方,眼淚下意識的擠了出來。莊澤提身去吻她,“疼了?”
    她哼唧。
    莊澤捏著她的手腕纏上自己的脖頸,“撓我。”,他大手陷進床墊,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胸罩丟到一旁。粗糙著指腹劃過肌膚的每一寸,他靈活的拆解她褲子上的扣子,一顆兩顆,劃開拉鏈,中指抵著內褲掌心發力褪下她的牛仔褲。
    皮膚裸露出的那一刻,柚子感受到了那根巨獸的觸踫,它就在自己腿間不經意的擺動,不知是哪里流出來的液體蹭在她的大腿上黏膩一片。
    莊澤跪起來,折著周橘柚的雙腿到胸前,粗長的性器擠進腿根,探出頭來的圓潤,周橘柚伴著光看清了它,那顏色不淺,碩大的很,前前後後出入在她的視線里。
    他彎腰,那東西從腿間鑽出來就會抵到她的小腹,黏膩的汁液涂滿肌膚。柱身隔著內褲摩擦她的陰阜,身下是不受控制的涌動,下身打濕了內褲。她羞恥,皮囊收緊,淪陷,像一只無助的小船在洶涌的波濤中顛簸。她忍不住的哼聲,迷失自己,泡沫一般上升在半空中化為虛無。
    床下是兩人風雨飄搖的影子,莊澤瞥上一眼,眸地赤紅,滴血般迷離。他側身倒下,讓柚子背對他,野蠻又莽撞的拉著人一同墜入情愛的地獄。
    他掰著柚柚的臉親吻她,身下愈演愈烈的動作。喘息聲打在柚子的耳邊,深沉又性感,酥酥麻麻的氣息侵佔了她每一寸皮肉。
    終于是一聲悶吼一聲長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莊澤抱著她面向自己,親她眉心,鼻尖,唇珠。他說謝謝柚柚。
    腿根磨的沙沙木木的,說不清是疼還是什麼感覺。她害羞的往他懷里鑽,“床單濕了,有換的嗎?”
    “再來一次再換。”
    他說著又要親她,柚子抬手捂住他的嘴,“別。”
    莊澤一臉壞笑,舔她掌心,哄著她,“柚柚,這怎麼夠呢?”,“再來一次吧,求你了。”
    柚子堅定說不行。
    “這麼心狠啊?”
    他什麼語氣?撒嬌呢?怎麼還拿額頭蹭她頸窩?
    柚子還是心軟,她說下次吧,下次兩次。
    莊澤見好就收,“行,那我們去洗澡。”
    “我自己洗。”
    “那我去給你放水。”
    【我講兩句兒】︰無理由加更,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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