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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出租屋哥妹paro(終)(強制H)

    *致死量黑車和強制愛和不倫關系略虐妹
    抵達這座新的城市後不久,海莉西向希律寄去了一張支票,並附上了一封信,用以支付這些天他為承擔的各項花費。她還告訴他,自己會和男朋友在這里結婚,順便邀請他出席他們還未確定日期的教堂婚禮。
    這里脫離了安托萬家族的控制,不會有人再來打攪這對小情侶的生活——本該是這樣的。
    海莉西盯著灰暗的天空,明明不是雨季,卻每天都下雨,沉悶的空氣讓她有些心煩意亂,走過一個路口,鞋襪已經被雨水沾濕了,冷冷地貼在皮膚上。
    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她猛地轉頭,透過半透明的雨傘,只看到模糊的街景,沒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事情。
    但保險起見,她決定繞一段路再回他們的公寓。
    又是那種令人後背發冷的被注視感,海莉西在街角的店鋪擋雨簾下駐足,給蘭斯發了消息。
    奇怪的是,手機閃了閃,忽然就關機了。
    還是趁天黑之前盡快回家吧,她謹慎地觀察了每一個路口,確認沒有形跡可疑的人後,暫且歸因于前段時間東躲西藏帶來的後遺癥。
    經過一處天橋時,她不經意往瞥到一面玻璃廣告牌,一個黑影映照在上面,在她回頭看時又不見了。
    海莉西心中警鈴大作,她下意識掏出手機想要尋求幫助,那方小小的屏幕上不但照出了她慌張的模樣,在她身後還多了一張模糊的臉。
    “你的丈夫,沒有來救你麼?”
    低沉的男聲貼著她的耳朵傳來,海莉西眼前的世界突然被黑色徹底籠罩,她來不及掙扎,對方早有準備,將她的身體牢牢卡住。
    “唔——救……”她手中的雨傘摔在地上,隨後少女的手臂也無力垂下,倒在黑衣男人的懷中。
    潮濕、漆黑,伴隨著溫暖、曖昧的味道。
    她在哪里?海莉西喉嚨里干渴得要命,一點水沾濕她的嘴唇,有柔軟的東西撬開她的齒關,把水喂給她。
    是誰?是……是蘭斯嗎?她斷斷續續地喊他的名字。
    她努力睜開眼楮,在昏暗的房間中,辨認出那張熟悉得令她立刻安心的臉。
    “哥哥……”
    而男人只是垂眸望著她,再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臉上並不是一個哥哥看向妹妹的表情。
    海莉西對他的沉默有些不滿,扭了扭身體,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捆住了。
    “幫我解開呀!”她還沒有搞清楚現狀,對她的奴僕的無動于衷感到不可置信,“你站在那里做什麼?”
    “在等你叫對我的名字。”
    “希律?”
    她身上的薄毯被掀開了,皮膚接觸到冷空氣的一刻,海莉西才看見自己那身衣服早就被換掉了,正穿著一條嶄新的柔軟睡裙。
    睡裙材質極為輕薄,她躺下時,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她略微鼓起的乳尖,以及肚臍的形狀。
    哥哥抬起手腕,溫度遠高于她肌膚的手掌心握住了一只乳房,在妹妹瞪大眼楮的注視下揉了揉,沒有用什麼力氣,但海莉西立刻尖叫起來,兩條腿使勁踹他。
    “你做什麼!你、你綁架我?!你這個混蛋!”
    “還是不對。”
    希律攥住她的腳腕,將少女雙腿向兩邊分開,睡裙下的景色便一覽無遺,她內衣也被脫掉了,因為穿著會很不舒服——他想到幫她脫掉時的發現,她的襪子全濕透了,什麼時候妹妹需要自己親自走過那些積水的小路呢?
    他把她的腳按在自己的胯間,那里隆起的柱體抵在她腳心,像一種無聲的警告。
    “什麼不對……”她終于知道害怕了,皺著眉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努力要把腳抽走。
    “稱呼不對。”希律下意識要替她擦淚的手停在半空中,又重重揉上了那對軟綿綿的乳房,妹妹哭了起來,被束縛的手臂極力夾緊想要躲開他。
    “噓——”男人攬住她的背,輕柔地哄她,但手上的動作一定也沒有停下的意思,無論她怎樣躲避,只會被迫把身體更加靠近他的胸膛。
    “嗚、不要……不要揉了……”她立起來的乳頭頂著他的掌心,在揉弄下傳來異樣的酥麻感。
    希律那雙空洞的眼眸始終盯著她,海莉西被刺激得蜷縮起上身,無助地抓住他的小臂,不明白向來百依百順的兄長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哥哥……你最好了……”她拿出對付他最好用的武器,放低了嗓音對希律撒嬌,“不要這樣……”
    她的乳頭被掐住了,那個脆弱的地方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直接的刺激,海莉西立刻拱起腰要躲,他卻不放松動作,于是少女發出了被扯到乳尖的嗚咽聲,變得眼淚汪汪。
    “你要怎麼做!嗚嗚,好痛……”海莉西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他了,要引來這樣粗魯的對待。
    “我、我付給你錢了……”她只好開始一樁樁回憶,“你覺得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你——啊!”
    她的腿被架起,希律面對她坐下,將一條腿扯到自己肩上,附身靠近了海莉西。
    “錢?”他輕笑,“海莉西,再好好想想呢?”
    不是因為這個嗎?那……難道是在生氣她放他鴿子?
    “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在市政廳等我的!我、我太著急所以晚上才來得及給你發消息!”少女飛快說了一大堆,誠懇地望著他的神情,又小聲補充了一句,“我其實還沒正式結婚,你下次來當監護人,我一定——”
    他的臉更黑了,居高臨下注視著她時,海莉西被嚇得又要哭出來,她就知道那時不該來找他的,現在被按在床上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原來希律平時沒有血脈壓制自己只是因為他在讓著她嗎?
    “已經結婚了。”希律將胯下的東西釋放出來,袒露在妹妹的視野中,看到她被這根肉柱驚嚇到,又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只看著他的臉。
    “什麼?我沒有結婚——”
    “你出生的時候,我們就結婚了。”他糾正她,“你和我擁有相同的姓氏、相同的住址,我們一起長大,以後也會一起生活。”
    海莉西迷惑了,她微張著唇,不理解他瘋狂的想法。
    “如果這就是夫妻該做的事情,那我們早就結婚了,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妻子。”
    在她怔愣的時刻,希律撫上那片濕熱的穴肉,將妹妹最私密的地方剝開,露出里面艷麗的肉核和穴口。
    “不!不可以!”她終于回過神,大叫著,“不能做這些!”
    “為什麼不可以?”希律碾過有些充血的陰蒂,看著穴口淌出一點清液,“我為你清洗身體時,你從來沒有抗拒過。”
    “那……我還小!我長大了,別……”
    “做噩夢時也會哭著來找哥哥睡,不是麼?”
    “因為……”
    “玩過家家時,也一直都讓我扮演丈夫的角色。”
    “嗚……”
    “第一次看到別人結婚時,說要嫁給我,要跟哥哥生好多小孩子。”希律臉上卻毫無笑意,大手按在少女的腹部,隔著薄薄的肚皮摸著她的子宮。
    “哥……”她無力地喊他。
    “還是叫錯了,海莉西。”男人稍微用力,那件輕薄的睡裙便被撕開,徹底露出少女發育良好的身體,他順著腰腹和胸口摸上去,手掌停在妹妹的咽喉。
    粗硬的性器抵上她的穴口,那兩片軟肉完全無法阻擋他的動作,溫順地向兩側分開,被撐成圓圓的小口,希律掐住少女的喉嚨,粗暴地吻上她,挺腰進入了她最深處。
    現在他們完全連在一起了,沒有任何間隙和躲藏的余地,哥哥的性器裹在妹妹的肉穴里,在妹妹哭叫時,開始進行丈夫和妻子之間神聖的儀式。
    海莉西的視線被他遮擋得嚴嚴實實,連天花板都看不到,只有兄長與她相似的臉龐和肩膀結實的肌肉,就是這樣一身肌肉蓄起力道,將她快要做死在床上。
    他的抽動沒有任何技巧,一切動作都只是為了更深地插入她,讓妹妹和他交合得更多、更親密,希律扶住她被撞得搖晃的胸脯,同樣毫不留情地揉弄著那里。
    少女一直在哭,她以為這樣會引來兄長的同情,讓他心軟,但她錯了。她的淚水在這種時刻全部變成愛欲的催化劑,只會讓哥哥更興奮,操弄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她的陰阜被撞擊發出曖昧的聲響,這張窄小的單人床不堪重量,吱嘎吱嘎地隨著動作作響。
    她喉嚨里也溢出呻吟聲,不受她控制的性愛每一秒都是一種未知的快感,海莉西不知道他會對她做什麼,下一刻會不會故意頂到她最無法承受的地方,或者鑿弄酸軟的子宮口。
    快感也像窗外的雨水,一刻不停地沖刷著她的大腦,讓她除了歡愛什麼也無法思考,只有被哥哥壓在軟床上,小穴吞吐著他,唇舌被他吮吻著,暴雨般肆虐過她的意識。
    希律抱起她,讓海莉西掛在自己身上,她迷茫地望著他的臉,靠在他肩頭,而後就是順著重力坐進他整根性器帶來的滅頂快感。
    “啊哈……啊……”她合不上嘴唇,唾液順著嘴角流出來,初次經歷完全沒有主動權的性愛,海莉西已經不敢伸手推他,或是收縮小穴抗拒他,因為她已經意識到這樣只會讓他操她時怒意更盛,強迫她含住更多東西。
    太壞了、太過分了……她也哭不出來,生理性的眼淚會自己往外涌,希律完全不會憐惜她被連續的高潮折磨得快要崩潰——他遠比海莉西更了解她的身體,知道她蜷起腳趾是源于痛還是爽,知道她咬緊下唇是覺得不夠還是太多,也知道口是心非的妹妹最喜歡什麼樣的性愛。
    最可怕的是,他知道做到什麼地步她會徹底暈厥,而他會在抵達那一步之前停止,讓她無法在歡愉中睡去,也無法擺脫快感堆積而成的牢獄。
    噗嗤噗嗤的水聲從床上響到浴室,海莉西被按在牆壁上,被迫抬起一條腿,就這這樣的姿勢被性器插入,她沒什麼多余的力氣,想要撒嬌躺倒也不被允許,只能把重心放在頂進來的粗大肉棒上,然後被操得小腿脫力,讓他埋得更深。
    “哥……啊……”她乳尖被擰了一下,在疼痛來臨前,又被送上一個高潮,妹妹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像小時候那樣主動貼上他,軟綿綿地掛在兄長高大健壯的身軀上。
    “親愛的丈夫。”他又頂了一下,“跟我念。”
    “親愛的……呃嗚……丈夫……”
    “甜心,寶貝,親愛的。”
    “甜心……慢一點——嗚啊……不……哥哥——啊!”
    “做愛的時候,要喊些別的,妹妹。”他收回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換了溫柔的聲調安撫被弄哭的妹妹。
    “嗯……丈夫……”
    “怎麼了,寶貝?”
    水聲蓋住他們耳語一樣親昵的話語,少女又被換了新的姿勢,像騎馬一樣跨坐在男人身上,和小時候不同的是,她腿心還含著一根深紅色的性器,隨著顛簸而沖撞著她體內的肉壁。
    她不想繼續這樣的騎馬游戲,但腰被兄長扶住了,浴缸里的溫水隨著他們的動作涌進她的花穴,讓海莉西承受不住刺激,又一次潮噴了。
    她像是面對著自己最熟悉的兄長尿在他身上,羞恥感快要淹沒她,少女隱約想起了許多過去的片段,那時她是怎樣趾高氣揚,怎麼把希律使來喚去,而現在,終于到了她補償他的時候。
    後面發生什麼,海莉西記不清了,她好像又被哥哥像小時候那樣分開腿清洗了身體,用軟毛巾細致擦過每一個部位,連被揪腫的乳頭和充血的穴口都沒放過,她又沒力氣躲開,只能靠在他臂彎里,半睡半醒著度過了一夜,似乎已經見到雨後的黎明。
    我們永遠不會分開了,正如我承諾的那樣。在這道承諾里面,我們是丈夫和妻子,在承諾外面,我們是哥哥和妹妹。
    血緣比任何婚約都牢固,因為它無法否認、無法打破,正如我第一面見到你,就注定會永遠、永遠愛你了。
    妹妹,我唯一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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