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那男人舔得嘖嘖作響,都遮掩了後頭 穴的水聲,付九思冷笑一聲,捏上前面男人無暇顧及的另一邊乳兒,指甲摳弄著尖果兒︰“滋味如何?”
回應他的是男人的贊嘆和楊施眉不住的啜泣,听得他身心都分外暢快,揚起一笑好心情對那人說︰“改日再給你玩,爺先弄個暢快了。”
話落,就跟之前直挺挺般進入一般,不顧小穴軟肉的挽留直挺挺地抽了出去,快感之下還不忘出口嘲諷︰“瞧瞧,第一次吃雞巴就饞上了。”
那人賠笑退去,步伐間還戀戀不舍看了楊施眉一眼,似要將美人樣貌牢記于心,方便日後玩弄。
楊施眉看在眼里,把他眼里的淫欲和輕蔑盡收眼底,胸口涌起一陣難受,卻是哭不出淚來。
付九思長手一撈捉住楊施眉的一只手,白皙縴細再適合不過把玩男人那物件。當那柔弱無骨的軟綿覆上烙鐵,才知道什麼叫陰陽相濟,以柔克剛。
楊施眉早已無力掙扎,任憑付九思帶著她的手上上下下,掌心被熱得一怵松了手,被付九思以更大的力道強硬壓了回去,或許是他的命根子就在自己手下,他沒用太大力氣,又或許手上的疼痛比起心里根本算不得什麼,楊施眉都不覺得很痛。
來來回回幾遭,手都要被磨破了皮,付九思才甩了她的手,呼了一口氣︰“人干巴巴,這下面倒是水淋淋,總算把你那騷水給擦干淨了。”
將楊施眉身子扭正,看著她衣衫大敞的樣子,乳尖上的水光有些刺目,順手拿起桌上一杯熱茶就對著潑了上去。
“嘶——”這茶不燙,只是胸前被吮得狠了,一點點的刺激都能惹得一陣大反應,滴滴茶水順著挺拔豐盈的胸部流下來,微微有一兩點毛茶尖掛在上面,楊施眉想伸手抹去,卻被付九思按著肩膀跪下來,,她撐了腳想對抗,被付九思一腳踢在膝蓋上,吃痛只能順從。
此番正對著付九思胯間的孽根,棍柱上虯結著青筋,她虛握了拳頭,剛剛的滾燙還殘留在手上。
“想進房里嗎?”付九思自上而下開了口,他覺得自己是大發了慈悲。
楊施眉心里想著進了房也不過是被他羞辱,卻也是比在眾人眼前好,遂抬了頭用一雙含了春水的眸子對上付九思說了句想,這姿態放以前她斷然做不出來,但人總是要學會低頭的,不是嗎?如此想來,倒也不那麼難受。
“替爺把褲子穿上。”這話輕飄飄從頭頂落了下來,楊施眉松了口氣,穿褲子也不算什麼特別折辱的事,抬手就要開始整理,下一句又讓她一僵。
“用你的嘴。”
被送來了松竹館之後,就日日有人來訓斥她,來了這里就要放下你不該有的自尊心,你是什麼,是貴人的玩物,是泄欲的工具,是下賤的娼婦,只需要脫了衣服被人操就行了,務必要讓人操得舒服,操得爽利,這才是婊子的天職。
楊施眉眼神渙散,就像未曾听聞付九思的話語,良久才捏了拳頭,指甲已然在掌心上刻下幾道痕跡︰“小侯爺何故如此,要報仇,殺了我便是。”
“你想得到挺美。”
楊施眉听著意料之中的答案,抓上付九思架在肩頭的手就要起身,她不打算順從付九思了,無非就是一死,反正她無牽無掛。
這邊動靜不小,引得沉浸在拈花宴中的人都不禁分心瞥過來看場熱鬧,被付九思浸了寒光的眼神瞪回去,都是一陣悻悻然。
付九思氣得咬牙切齒,她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橫,有什麼資格?!看著她,就想起,就想起合裕關的慘狀!
拽起她的手腕回了屋子,一把抓了床頭燃了一會兒的蠟燭放在楊施眉光潔的脊背上,從後面入了進去。
“這是什麼姿勢?”付九思紅了眼,對著身下的女人發泄滿腔怒意。“操畜牲的姿勢。”
楊施眉現在沒在怕的。“那您可不也是個畜生嗎。”
蠟燭是龍鳳呈祥的紅燭,那熱油啪嗒滴在楊施眉背上,斑駁成燭淚,添上了色彩,那潮紅在楊施眉臉上,終于沒了之前嚇人的陰間無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