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對我對手動腳,父親會看出來的。”在我啃咬上他脖子之後如是說道,踢踏著腿,指腹按上他脖上的凹陷。
前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他對不住我的便一筆勾銷。我給他的疼痛他得好好受著才是,才對得起我如此寬容大度,頂多哼哼幾聲,不能大聲嚷嚷,吵醒了兩位媽媽我可沒法交代。
“笙笙乖,撒完了氣便要答應我與我好好的。”
“你一點都不懂我,我對你是最最大度。”聲音懨懨地落在他耳朵里,我听著都有幾分喪氣,他都不知我有多喜歡他了。“你別再騙我瞞我,我上輩子、這輩子都跟你好好的,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又不是什麼打緊事,我難道是什麼大羅神仙,還會把你當做妖怪收了不成?犯不著瞞我,瞧著我還不是自己看出來了。”話雖是這麼說著,要是林致之真平鋪直述,我定會當做他是魔怔了。
“我的笙笙才活脫脫是個妖物。”林致之本就在我說話間不安分守己,更攬了我的手帶著去套弄那處。“你摸摸看,看我有多想你。”
果真是兩輩子的人啊,連帶著臉皮都厚了許多,被戳穿後葷話說出來越發不害臊,還將拇指按在我嘴唇上下撥弄下唇瓣︰“吃不吃?”
屋里本來是燻了香的,我不喜歡太過馥郁的香氣,就那麼一個勁兒往鼻子里鑽,躲也躲不過,非要是淡淡的,不細聞聞不出來的,籠在身上許久還能留香。但我忘了,若是離著香源太近,再清淡也能變成濃烈。
果然,香還是要分品種的,譬如此刻,我竟不討厭,還能再主動地貼上去。
我戳了戳那根立在腿間的棍子,又將指腹按在那端口打著轉︰“好硬哦,要我幫你嗎?”
沒得燈火照明,指腹的黏膩都不能給他看見,那便只有給他嘗一嘗,讓他听我說一說,倒也是說不準他覺著哪種更刺激。但我看著月色下他嘴里插著我的兩根手指,我就更起了心用手指打著他的舌,攪弄他的口腔,榨出更多的汁水附在我的手上︰“先生好像被我玩出水了呢,自己嘗到味了嗎?”
說完,我就用掌心蓋住了他的雙眼,睫毛掃過我的掌心有些癢。我的話說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不敢對上他的眼,胸口跳得都像要炸開。我得自己先平靜平靜,他卻不放過我,在我耳邊低笑兩聲,沒理會他被遮住的眼楮,用被我玩弄過的舌卷了我耳垂,本就是我敏感點,他還緊著一處玩,我被刺激得渾身都哆嗦,听見他對我說︰“嘗到了,倒是沒郡主的好吃,你怎麼不繼續了?”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能忍,咽了下口水,甩開了被熱得發燙的手,這人怎麼眼楮也這麼燙,真是的。
我把他扒得干干淨淨,重新把手握了上去,林致之嘴里不斷溢出些低吟,我怕他吵醒兩位媽媽,自己用嘴堵了上去,只是這嘖嘖聲反而更加響亮。
林致之說了些什麼。唇舌交鋒,這話說得極為含糊,我都沒听清,只當他是舒服得直哼哼。我掌心都要被磨蹭出火來,手臂動得有些酸疼,看他這麼舒爽,只能耐著好性子繼續下去,還握得更緊了些。
隨後林致之咬住了牙,連眼楮都閉上了,我舌頭鑽不進他齒貝,就拉開些距離,伸出另一只手拍上他的臉︰“乖乖的,張嘴,讓我進去。”
他睜了眼,眼里就像是含了兩團火,把我的頭按了回去,用額頭蹭著我的額頭說︰“我剛說我快要到了。”
我自然不可能告訴他是我沒听清,一切都只能變成是我故意的︰“我知道啊,我就是不想讓你輕易射出來。”
他繼續蹭著我,把我帶到他腿上托高,仰著頭張開了些嘴對我說︰“進來吧。”
這誰還能忍得住,看著林致之在我手下欲仙欲死,予取予求,現下還面帶春色地跟我求歡,我終是體會到了男人的樂趣。
我還是繼續裝腔作勢︰“想讓我進來嗎?”
在林致之點了點頭之後,我才俯低了身子壓上去,繼續跟他糾纏。都說男人在床上格外好說話,我現在的盡心盡力,待會可要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