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二天thronos是被一股欲望喚醒的,感覺自己的性器被什麼溫熱濕潤的東西包裹著。他摸了摸枕邊,沒摸到人,睜開眼見被子里鼓著一大團。
膽子越來越大了,他還睡著,就敢鑽進去給他口交。
掀開被子,女孩無措地含著龜頭看著他,臉本來就因為躲在被子里被悶紅,現在和他對視上,更紅了……
thronos撐起一點上半身,另一手摸著她的頭發,將頭發捋順,語氣縱容帶著調侃︰“怎麼,睡不著要找點別的事做?”
ling當著他的面,舔了一下,吻在龜頭上︰“……不是,就是…就是想……”
這一舉動讓thronos變得更硬,而女孩眨著眼楮看著他,又將頭低下去含住舔。
柔軟的舌頭卷著它,臉頰都被頂得鼓起,thronos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沒有動。
口腔和陰道不一樣,它不是為容納性器而生。口腔上壁和咽喉都很脆弱,他不會為了一時的快感按住她的頭往里沖撞,那會弄傷她。
但這樣溫吞的口交也確實會讓他難受,看著女孩不得其法的樣子,他笑了笑。
抬手替ling將頭發攏後去,他說︰“乖…光舔和含是不夠的……嗯,對…可以吞吐得稍微快一點,好乖…”
ling擼動著她吞不到的地方,剩下的竭力深喉,在嘔吐感要沖上來之前退出一點卷吸著。
看著女孩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thronos的手指插進她的發間,揉著她的頭。
“嗯…學得好快…真聰明……對,就是那……輕一點……好孩子。”
ling听著他的喘息和呻吟,抬眼能看見他的腹肌上下起伏著,像海浪。
她口了好久,直到嘴酸得不行,才嘗到了前精。
thronos被她連續的深喉逼得終于要射精,手從她發間拿出來,拍了拍女孩圓潤的肩頭︰“乖,放開我。”
他不想射在她的嘴里,萬一嗆到,食道和氣管可能會不舒服。
ling唔噥一聲,是拒絕的意思,她想口到他射出來。
女孩狹窄的咽喉完全裹住龜頭,舌頭濕滑舔過性器的表面時又癢又爽,深深吞下他直到小腹都繃緊。thronos只殘留一點微末的理智,他勸她︰“听話點……嗯…是要讓我射給你嗎?別這樣…你會不舒服。”
在她吐出性器的瞬間,thronos捂住她的嘴,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繼續。自己握上性器開始疏解欲望,直到射在女孩的雙乳和鎖骨上,隨後就抱著她和她接吻。
他們總是親吻,好像吻不夠那樣,把對方抱得緊緊的,舔舐、輕咬彼此的唇瓣。
兩個性子在外都相對疏離的人,一個身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一個只影獨行、凡事自食其力,都不怎麼親近人。
卻在相遇之後,總是忍不住和對方靠得更近一點,貼得更緊一點。
體溫煨著體溫,呼吸贈給呼吸,像兩尾獨自游曳許久後相遇的魚,糾纏在一起。
“我把婚事提前了五個月,七月就結婚。”thronos抱著她去浴室。
“真的嗎?”ling沒想到她半夢半醒間听到的話,竟然是真的,想了一下小聲說,“您不用再考慮考慮嗎?”
“考慮什麼?”thronos帶著她邁進浴池里,“你覺得我還要考慮什麼?”
ling感覺他好像又有點不高興,回答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就……和我結婚這件事。”
thronos的手在她的臀肉上揉了一把,力道不輕,頗有責怪的意思︰“都到這份上還要考慮什麼?”
女孩又開始胡思亂想,本該是高興的事,又開始往後退縮。
他直言不諱︰“我目前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在指定時間內把要該處理的事解決,好在七月和你結婚,其他沒有什麼要考慮的。”
不知道她怎麼清醒了之後又開始自怯,明明昨天還纏著他叫老婆。
想起昨晚的事,thronos拉起她的手,吻她的手心︰“不是說只能和老婆做愛嗎?現在又不承認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ling簡直臉都沒處擱。
昨天她灼熱期真的什麼傻事都干了,又是鬧又是被執政長舔穴,還纏著他叫老婆,救命,想想她都要昏過去。
也是因為昨天被他舔,所以ling才在醒來之後掙扎一番去給他口交。
thronos看著她的臉逐漸發紅,笑了︰看來都記得。
ling埋在他的胸膛里,好半天才抬頭看他︰“您能不能…不說了啊,好丟臉……”
“這有什麼好丟臉的,很可愛。”thronos吻她的臉頰。
被thronos夸可愛,ling的尾巴又在心里搖成螺旋槳,不說話乖乖抱著他。
“禮儀課取消了,下午和我去一個地方吧。”
“好,您要去哪啊?”
thronos看著她,笑而未答。
吃完午飯後,thronos有一個緊急報告要審核,先去書房忙了一會兒,ling自己坐在陽台上打算看會兒書。
五月的太陽還沒那麼烈,但偶爾閃過來的陽光也會讓她皺眉。
太亮了,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閃在她眼皮上的光有點不對勁。
向導的直覺比雷達還準,ling謹慎地退回屋子里,閉上眼感受了一下半徑一公里內的波動。
沒有異常生命波動……
奇怪了,她的直覺竟然會有不準的時候。
ling沒有再出去,選擇留在房間里看書。
下午大概參點左右,thronos帶她出了門。
他們坐著小型飛行器穿梭在天際,ling倚靠在他懷里,和thronos十指相扣。不多久飛行器就停了下來,停在一個純白肅穆的建築前,有點像禮堂,ling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
thronos牽著她的手說道︰“這里是前任執政長們死後骨灰的置放地,我打算帶你去見一見我的父母。”
ling知道thronos是頂級家庭出身,父親是前任執政長,母親是財政部部長,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精英教育,所以他一直對于自己要求很高。在他大概參四十歲的時候,父母在第參次守衛戰爭中相繼去世。那時thronos還在軍校中攻克空間戰的相關難題,沒有走上政途,在他大概五十多歲的時候才開始走進政壇,一直到現在成為無人不曉的執政長。
thronos在參與政治演說和媒體采訪的時候幾乎不會提及父母,有些人說他寡情,ling覺得其實是他不想讓親情和家人變成“賣點”,所以刻意避了過去。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沒有錯,他並不是那樣虛偽冷漠的人。
ling跟著他走進去,先到前台出示證件,簽下來訪登記,隨後過安檢才能進去。
對于國家領袖的骨灰保存比較嚴格,這里沒有部長以上的政治身份或者和逝者無親緣關系應該就進不來。
ling也沒有,但她是thronos的未婚妻,勉強算是親緣關系,可以破例。
走過一道道特殊編碼的房間,thronos停在一扇門前,輸入密碼後開門走了進去。
里面和ling想的不一樣,竟然是墓地的全息模擬,一踏進去就進到了全息世界,腳下蔓延開綠草地,場景變成墓園,面前是兩座白墓碑。
thronos帶著她站在墓碑前,ling突然緊張起來,雖然面對的是逝者,但她也看過不少關于thronos父母的新聞。前任執政長和經濟部部長在她的腦海中印象也算深刻,這樣的見面方式確實讓人意想不到。
“我只是讓他們見一見你,不用太緊張。”
thronos捏了捏她的指節,寬慰她放松。
“他們很早很早就問過我戀愛結婚的事,在我還二十多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在軍校忙于研究,不願意回家也有這部分原因。”
“現在這件事終于有了定論,所以我想…該讓他們知道你、看看你。”
ling安靜地待在他身邊,用對逝者哀悼的方式,和thronos的父母打了招呼。
thronos在她打完招呼之後對她說︰“寶貝,可以出去等我一會兒嗎?你去前台打聲招呼,會有人帶你去休息室。”
“好。”ling抱了抱他,先一步離開這里。
等ling走後,thronos只身站在墓前嘆了一聲氣,半蹲下來看著兩塊墓碑。
“是不是沒想到?畢竟我也沒想到……之前你們催我談戀愛結婚的時候,我的態度一直很傲慢,甚至不屑。之前我說會把畢生都奉獻給國家的未來,你們笑我說這樣不可能堅持得下去。其實也不是,要是沒遇見她,我應該依舊會保持之前的生活方式。”
“其實我一直沒變過,我的情感不如你們那麼充沛,所以很多東西我不需要也能好好地走到現在。”
“我和她遇見後不久,想到了你們。想到你們很年輕的時候就彼此相識,這確實是一件太過幸運的事,我沒有這樣的運氣,等我能走到她身邊,已經兩百多歲。因為基因改造工程的事,我以前一直沒有把年齡的增長當回事,生命對于我來說,最重要的永遠是質量而不是長度,而現在,我已經開始惋惜我只能再陪她一百多年。”
“當年你們勸我不要參加那樣的實驗,我沒有听,現在也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我不會衰老,但是壽命大概只有尋常人的一半。想到這,我又覺得對不起她。主要是這一切來得實在太突然,我不能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預料到我在兩百多歲時會遇見愛人,任誰想想都會覺得荒唐。”
說到這,thronos又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其實除了讓你們見見她,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只是一些話除了和你們說,也沒有別的能說的地方,所以多說了兩句,也算是給當年我們之間產生的不快爭執一個結果。”
“好了,不說了,我該走了,你們繼續休息吧。”
他說完走向門口打開了門,全息投影在他踏出去的那一刻關閉,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兩個被玻璃罩子罩住的芯片,躺在絲絨盒子里。
那就是現代人生命的全部——所謂的“骨灰”。
thronos蹙眉,關上了門。
ling在休息室里看見他過來,起身走過去拉住他的手,她能感覺到thronos的心情有點陰郁,考慮到他們在墓園,她沒有說什麼。
在出去上了飛行器之後,ling抱著他︰“您需要我幫您調節一下嗎?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thronos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不用,這樣的情緒對我來說也比較少見,偶爾體驗一次不是壞事,不用回避。”
今天是周日,ling該回家了,周一還要去指揮中心上班。待在thronos身邊才兩天,她就舍不得走了,下一次見面估計就是周六王儲的生日會。
“我可以在回家之前最後吻您一下嗎?”她靠在他懷里抬頭問他。
thronos把她抱到腿上吻上去,ling和他接了一個溫柔纏綿的吻。
ling滿足了,在他懷里閉上眼楮回味著。
隨後听見thronos開口︰“今晚你不用回去,明天上午會有人送你去上班。”
她猛然抬頭看著thronos,圓睜的眼楮在說︰真的嗎?
thronos笑笑︰“真的,等我們結婚之後我會考慮在指揮中心附近定居,這樣對你來說上班方便一些。”
提起婚後,ling已經提前幸福得冒泡泡了。
“喜歡您,我好開心。”
thronos笑著回應︰“我也是,寶貝。”
ling黏在他身邊,突然想起下午的事,猶豫著要不要和thronos說,畢竟只是她的直覺,而且沒查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看出她像是有話要說,thronos問。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感覺到您那套住宅附近有點不正常,但是我探查過一公里以內的生命波動,沒有異常。我幾乎沒有直覺不準的時候,您要考慮讓人去查查嗎?”
thronos听到這摟著她腰的胳膊圈得緊了些︰“幾點的事?你當時在哪?”
“下午一點半左右,我在陽台感覺到的,後來沒有再出去。”
“做得好,下次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看樣子我們今晚得換住處了,我得先讓特勤部和國安部去查查怎麼回事。”
這就是thronos娶她最擔心的事,怕她被一起卷進這樣的風險。
這孩子才二十歲,人生才開始,怎麼也不能因為嫁給他就要天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原本他也不想把手段用得太絕,現在看來……
有些人,他也要提前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