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普通alpha服從性測試選題的選定是固定的,而對于高級alpha測試的選題是隨機的。
四年舉辦一次,每次考題都不一樣。
今年的alpha經過層層體能選拔,只剩下大廳的五位。
周恆擰開瓶水,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全灌下去,才深呼出一口氣。
他隨手摸了把額頭上的,將空瓶子扔給旁邊時刻等待著的人。
家里來的人朝這位大少爺使了個眼色,周恆手抄兜慢悠悠的走去角落。
“怎麼,打听到和考核有關的消息了?”
“少爺,考核的內容實在是瞞得緊,先生動用了關系也沒有查到分毫。”那人畢恭畢敬的低頭,面上卻是一臉難色。
沒查到就沒查到唄。
他周恆生下來,就注定是曠世稀有的s級alpha,根本不用透題。
周恆不太在意的拍拍手: “行,我知道了,出去等著吧。”
另一邊同樣什麼都沒打听到的薛致揚,見周恆抄兜信心滿滿的走過來,還以為他有什麼可靠的消息。
“有消息?說來听听。”順手扒拉周恆兩下。
周恆嫌棄的拍拍自己被拉住的袖子,用力給了薛致揚手背一巴掌,聲音清脆透亮,在沉靜的大廳里尤為明顯。
“少爺我可不需要線索,我生下來就是最強的!”
薛致揚揉揉不疼的手背,嘁一聲。
“以為你多厲害,沒想到是自負過頭啊,”他撇撇嘴,轉過頭繼續挖苦, “說自己是最強,最強在那里呢。”
薛致揚努嘴,示意周恆看去顧弋的方向。
周恆直接推開他的臉,自信的朝著顧弋走過去。
“顧弋,這里就只有你的消息渠道最廣,你有沒有收到什麼可靠消息?”
顧弋沒有開口,一旁單獨站著的陸廷敬搶先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場每一個人都是競爭關系吧,我想顧弋知道的東西,一定不會告訴我們的。”
陸廷敬在逼顧弋將到手的消息說就來說出來,言語間的施壓在場每一個人都能听出來,但沒有人指出來。
因為顧弋說出線索,對他們有好處。
“我沒有線索。”
顧弋穿著無袖黑色背心,手臂上的肌肉繃緊,鼓鼓的肌肉上留不住汗液,汗滴順著弧度滑下去,落在地上。
他拿著毛巾,擦去身上的汗,眼神隨意的瞥向屋內一角。
幾個人誰也沒有想到他這麼真誠,只以為他不想透露。
角落里一直不出聲的方珂忽然抬頭,捕捉到顧弋的目光,他起身走過去。
“教官在監視我們。”彎腰湊近仔細查看,屏幕上竟然是攝像信號發送器。
攝像信號發送器,無需鏈接任何,信號都可以傳遞到接受儀器上。
是軍事學院的慣用手段。
不過今年的攝像信號發送器是最新研究的,所以幾人才沒在最開始發現。
“劉教官,我們被發現了。”接收器端的教官G一聲,驚奇的看著方珂的臉。
“新研究出來的隱形發送器,他是怎麼發現的?”
教官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他,而是顧弋。”
是顧弋就不奇怪了。
“所有人听從指揮,進入觀察室。”
周恆第一個走過去,任何時候他都要爭搶第一,即使是現在。
推開門,里面放著五把椅子,室內中心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玻璃保護罩,上面開著密密麻麻的孔洞。
“按照說明,進行裝備,教官會依次檢查,裝備不合格的直接淘汰。”
顧弋微微蹙眉,什麼都沒有說,上手慢慢把自己綁好。
“這都什麼裝備啊?”
周恆嫌棄的捏著道具,鄙夷的說著,手上捻了捻薄薄的絲帶。
……
“脫掉衣服。”
omega愣住: “全……全部都要嗎?”
正在做研究的alpha眉眼冷淡,沒有任何言語,可何星洲就是覺察出他在不耐煩。
或許是omega天性敏感。
何星洲磨蹭的動作讓alpha莫名生氣, alpha停止在紙上記錄,手指捏著筆桿,筆帽指向儀器。
“先不脫了,躺上去。”
按照知識乖乖听話躺在上面,如同案板上的魚,被翻來覆去, alpha說翻面,他就翻面, alpha說什麼,他全都照做。
“你的身體狀況並不好,只是信息素紊亂……”听話的態度讓alpha臉色微微變好。
alpha說了一大堆,何星洲都沒怎麼記住。
看alpha穿著一身白大褂,他猜測是醫生,坐在床上抬頭,可憐巴巴的問: “那醫生我該怎麼辦啊?”
越文緒隨意轉身看了他一眼。
床上端坐的omega眼楮帶著細微的水光,唇角因為膽小抿起。
像只濕漉漉的小貓。
越文緒在心里做出了評價。
“你的身體健康,應該由你的丈夫來關心。”
何星洲徹底懵圈: “丈夫?”
“醫生先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听不懂了?”
越文緒敏銳的察覺omega話里話外的漏洞,他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烏龍。
他擰眉問: “你不是陳山的伴侶?”
“我是來參加alpha測試服務志願者報名的。”何星洲搖搖頭,說出了越文緒心怡的答案。
越文緒後知後覺的打開光腦,調出上面的訊息。
果然,昨天有人通知他訊息,但是由于他痴迷研究,完全錯過消息提醒,根本就沒有打開過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