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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411節

    沒錯…
    大軍已入關。
    那雁門險關再也阻攔不足胡騎的踐踏,這種局面下,他自詡是無敵的。
    這時,張遼剛剛開始登上台階,可鮮卑王軻比能已是向曹彰、曹植提出了他貪婪的野望。
    “兩位曹家公子…”高亢的語調,猖獗的語氣,便一如上位者對下位時那般,“本王來時與諸將商議,似乎,本王手下的這些兄弟們對大魏賜給的三十余城郡頗有微詞啊…說這麼寥寥幾座城,都不夠我們自己人去分的,何況還有烏桓、匈奴的兄弟?兩位曹公子,你們這三十座城也是給,再多點兒也是給,是不是個理啊?”
    威脅,威逼。
    軻比能那可惡、貪婪的嘴臉讓人看的後槽牙“咯咯”直響。
    可現在…
    曹彰凝眉,他與曹植互視了一眼,顯然…也有些猶豫。
    不答應吧,胡騎已經入關,答應吧,誰知道…這些該死的胡人,還會不會提出更過份的要求。
    一時間,曹彰有些進退維谷,左右為難。
    “我們也不多要…”軻比能提議道︰“再多二十個城縣如何?你們來選,給到哪里,我們便佔據哪里?只要兩位曹家公子答應,那從現在起,我們這四十萬大軍悉數唯公子之命是從…”
    軻比能這麼說,他身後的頭領也嚷嚷著,附和著。
    “我們幾十萬人在這兒會盟?兩位曹公子不會不答應吧?哈哈哈…”
    “他們若是不答應,那咱們不會自己取麼?若是自己取,哪只是再多二十個?”
    “一路上瞧見的小娘皮,可饞死我了,漢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對對,垂涎欲滴,垂涎欲滴——”
    越發猖獗的話語響徹此間。
    也就是這一些話,讓曹彰剎那間便意識到,他天真了,他這引胡為援的計劃…太過天真了。
    他是…他這是在引狼入室啊!
    可…可現在,時局所致,他又要爭這大魏新王,又要與南方愈發勢大的漢軍搏殺,他…他沒得選啊!
    “十座…本將軍最多給你們加十座城?”
    曹彰試著討價還價…
    越是這般做,他越是心情沉痛,他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若這些胡狗不進關,他曹彰何時畏懼過他們?
    但已經晚了,自己選的路,硬著頭皮也得走下去。
    “呵呵…”軻比能嘲弄似的望著他,淡淡的說,“你以為本王是在跟你討價還價麼?”
    也就是這句話,將曹彰徹底激怒,只听得“嗖”的一聲,他的劍已經出鞘。“怎麼?你的意思是?我的劍不配討價還價?”
    那久違的斗志再度點燃。
    氣氛劍拔弩張到極致!
    而就在這氣氛轉冷,乃至于這會盟的前景…疑雲布滿晴空之際。
    “嗚嗚嗚嗚——”
    “咚咚咚——”
    號角聲與擂鼓聲再度響起。
    原來是大魏征東將軍張遼張文遠踏步走上這高台。
    其實,他的親衛已經被攔在台下,陪同他上來的唯有四人,但就是連同他在內的這麼五個人,步履鏗鏘,龍驤虎步,甚至每一步落下都踩在那鼓點上,踩出了橫掃千軍的氣勢。
    “張將軍?”
    曹彰看到張遼,下意識的吟道,連帶著去問︰“張將軍的傷可無恙?酸棗縣前…張將軍以一己之軀力敵十數漢將,身中十余道瘡口尤自力戰不退,霸氣威猛,讓人听之聞之蕩氣回腸啊!”
    曹彰本意是激昂起魏人的斗志。
    可…偏生這一問…
    讓烏桓王、讓匈奴王的忌憚,立時收斂了許多。
    ——『原來是有傷在身?』
    ——『一只病虎?還忌憚什麼?』
    心念于此,烏桓王甦僕延、匈奴王呼廚泉那因為畏懼而彎起的腰桿,不由得再度挺起,挺得筆直。
    “張遼將軍,哈哈,不得了啊,身受十余瘡口?”甦僕延笑道。“竟還敢來這會盟?”
    “爾是何人?”張遼用極其輕蔑的目光凝望甦僕延。
    “烏桓王庭新王甦僕延,就是我——”
    他故意抬高了語調。
    可隨著這烏桓王的話音傳出。
    “沒听說過。”張遼用那淡漠的口吻回應,“倒是你們先王,那個號稱烏桓第一勇武的蹋頓是被本將軍割了首級,我那月牙戟上還染著他那腥臭味兒的血跡——”
    “你——”
    烏桓王甦僕延哪里想到,張遼如此霸道,如此不留情面,當即暴怒…可對方那冷漠的面頰,不怒自威的神色,又讓他,讓他不敢妄動。
    這是來自骨子里的膽寒——
    “匈奴王呼廚泉?”張遼再度把眼楮轉向呼廚泉,他注意到對方的身側,補充一句,“左賢王也來了…”
    “來了又如何?”左賢王劉豹凝眉怒瞪向張遼。
    張遼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當初畏懼大魏之繁盛,是誰主動提出要將擄走的蔡昭姬送回?還一個勁兒的在魏王面前諂媚,怎麼?魏王只是不在這北境了,他老人家不是死了?蔡昭姬沒有送來,你倒是帶來了幾萬胡騎啊?好氣派啊?”
    嘲諷、嘲笑、揭老底…
    霸氣外漏——
    也就是這一番話讓匈奴的左賢王欲言又止,他是想反駁…但張遼言出的是他欺軟怕硬的事實,是南匈奴這些年左右逢源,捧高踩低的事實啊。
    他拿什麼反駁?
    “你…你…唉…”
    無奈的嘆氣一聲,呼廚泉與劉豹不由得理虧後退一步。
    這時,依舊是鮮卑王軻比能,他眯著眼,凝望著張遼,“有傷在身,就該老實養傷,這演武台上風大,莫要被風刮倒了,死在這兒,可不值得!”
    依舊是趾高氣昂的口氣。
    只是,張遼的語氣比他更趾高氣昂,比他更霸道威儀,“你這宵小,又是何人?”
    “哼…”軻比能冷哼一聲,把頭轉向曹彰,“這就是你們大魏對咱們四十萬胡勇的待客之道麼?”
    “待客之道?呵呵…”听到這一個極具諷刺意味的字眼,張遼不由得笑了,也不知道是輕蔑的笑,還是預感到某些人即將大難臨頭的笑。
    這時,軻比能又反問,“那麼,本王多問一句,重傷在身的張將軍此次會盟帶來多少人?”
    “八百!虎賁!”
    當吟出“八百”這個數字的剎那,張遼的眼楮徹底變得,變得鋒芒外漏。
    也是這個數字…
    讓軻比能大笑了起來。
    “八百?哈哈哈哈,區區八百人也來會盟?哈哈哈,哈哈哈哈…”
    倒是張遼沒有在理睬軻比能,而是轉頭朝向曹彰、曹植,然後取出魏王的璽印,將那封魏王的詔書高舉過頭。
    “魏王旨意在此,彰公子、植公子還不跪領此詔——”
    果然…
    當看到詔書,看到魏王的璽印,曹植下意識的單膝跪地,拱手而前,曹彰也猶豫了一下後,跪地拱手朝向張遼。
    鮮卑王軻比能、南匈奴王呼廚泉、烏桓王甦僕延則是下意識的往張遼身邊靠近,有想一睹那魏王璽印的,有想一睹那詔書上的文字。
    他們很是好奇,這個時候的魏王曹操,又會發來怎樣一封詔令?
    又會把這大魏傳個哪個不爭氣的兒子!
    只不過,有一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
    當那長長的詔書卷軸緩緩拉開,幾乎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到了極點…
    乃至于曹彰不由得探著頭,想要看到那詔書中“自己”的名字,這…這是父王的認可,會省卻他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注定,他會失望,因為這詔書中,沒有任何人的名字。
    有的只是︰一把精鋼鍛成的匕首!
    圖窮匕見——
    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猛然從詔書中躍出,張遼早有準備,一把提起那匕首,身形一閃,匕首已是鬼魅般的出現在鮮卑王軻比能的面前。
    軻比能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後退,欲要讓身旁親衛去為他格擋。
    哪曾想…張遼的動作快如閃電,根本不等胡人親衛有所行動,匕首已經在空中劃過一道璀璨的弧線,鮮卑王軻比能下意思的拔劍格擋,卻只听得 當“一聲”,匕首已是劈斷的那佩劍,緊接著…只是一個瞬間便劃過了鮮卑王軻比能的喉嚨。
    剎那間,鮮血飛濺——
    臨死前的軻比能瞪大了眼楮,尤是難以置信的望向張遼,可也僅僅只是望向,因為他除了那因為驚悚、驚詫而爆出的眼楮外,他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知覺。
    夠快——
    夠迅捷——
    但唯獨缺了一些殘忍!
    對胡人,原可以讓他們死的更殘忍一些——
    而這一幕的發生,整個會盟台上所有人都驚住了,可張遼動作極快,凜冽的殺氣沒有分毫的遮掩,手中匕首猛地拋出,既穩且準的刺入那烏桓王甦僕延的脖頸。
    “咚——”
    他倒在了血泊里,那雙眼楮瞪得老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般死去。
    更不相信,同一個烏桓,竟然被這張遼張文遠屠了兩任他們的王,兩個王庭倒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上!
    “漢南…這…”
    曹植驚呼一聲,連忙回首望向李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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