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到程哥兒面前,溫柔的說道︰“程哥兒,怎麼了?”
程哥兒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撇開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有些漲胸了。”
听這話,許澤平顯然是沒有听懂程哥兒的潛台詞,神經大條的說道︰“那我去把大寶、二寶搖醒?”
程哥兒白皙的手指緊緊的絞著被褥,臊紅的小臉低著頭,艱難的說道︰“不是...平平,你怎麼這麼笨。”
許澤平看著他這模樣,慢了半拍的腦子終于轉動了起來。
起身去將窗戶的簾子放了下來,整個內室瞬間暗了下來。
透過昏暗的光線,許澤平能夠清晰的看到程哥兒紅的不成樣的臉頰。
這事,好似比第一次房事來的更為的羞恥。
為了緩解程哥兒的緊張,許澤平表現的很自然,他坐到床邊,放下床帳,俯身親了親他的額心,溫柔的說道︰“祥兒,放輕松,第一次當阿爹都是這樣過來的。”
隨即他解開衣襟的盤扣,露出緋紅色的肚兜。
不得不說白色的肌膚,這沖擊力讓許澤平有些扛不住。
程哥兒孕中期的前兩個月,二人還能夠舒緩qing事。
到了後期,完全就是互助了。
這麼一算,是真的有小半年沒有吃到肉了。
許澤平眼色微微發暗,太陽穴的青筋明顯跳動的很快.
程哥兒深知這是平平qing動了,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他的雙眸,羞澀的呢喃︰“不許看了。”
黑暗中,幽幽香氣從程哥兒身上散發開來,這讓種種纏綿時刻在許澤平的腦海浮現,讓他的氣息紊亂了起來。
許澤平熾熱的手掌扣住了程哥兒白皙的手腕,微微帶力,程哥兒整個人就被他扣在了懷中。
許澤平親昵的將頭抵在了他的發絲上,聲音十分的沙啞︰“別動。”
約莫片刻,許澤平才冷靜下來。
然後在沉默中,完成了這場任務。
結束後,許澤平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微微發顫︰“等大寶、二寶醒來,就可以正常喂食了。”
程哥兒的聲音猶如蚊音︰“嗯。”
曖昧的情愫環繞,許澤平也不敢多呆,丟了一句穿好衣服,然後就狼狽出了內室。
程哥兒看著他狼狽的背影,才恍然想起自己的衣襟沒有扣,顫抖著手將盤扣系好。
等到冷靜下,他的腦海中仍然是剛剛那吞咽的聲音。
閉上眼眸,白皙的手指絞著被褥。
他同樣的難捱。
恰好,嬰兒響亮的啼哭聲響起。
伺候的小丫頭秋月從外室匆匆的進入內室,秋月先是將床簾掛上去,然後轉身準備去抱搖籃里的兩位小公子。
卻沒有想到,程哥兒已經從床上下來,不熟練的將滿哥兒摟進了懷里。
圓哥兒很好哄得,程哥兒只是搖了搖搖籃,他就安靜了下來,只是閉著眼楮一直吧唧著嘴巴。
程哥兒知道這是餓了。
但是滿哥兒,你不將這小祖宗抱起來哄,他是能夠一直的哭。
程哥兒讓秋月去叫奶娘,他自己這頭,解開衣襟,將食物往滿哥兒的嘴里一塞,他就不哭了。
小小的手有勁的抓著程哥兒衣服,然後就吭哧吭哧的吸食著自己的食物。
奶娘也來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她就跑了過來,將圓哥兒抱進了懷里喂食。
程哥兒在給滿哥兒喂奶的時候,注意到了他耳垂上面有一顆粉色的小痣。
等到兩寶吃飽又睡著的時候,程哥兒看了看圓哥兒的耳垂,驚訝的發現,也有一顆小痣。
不過圓哥兒的小痣在左邊,滿哥兒的小痣在右邊,這樣倒也很好區分他們了。
等到許澤平下值回來時,程哥兒特意跟許澤平提了此事。
許澤平一听,十分的欣喜,他開心的用手指點了點兩寶的小臉蛋︰“都說了耳垂有痣,吃喝不愁,我們的圓哥兒和滿哥兒,真有福氣!”
大寶還好,二寶察覺到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指,不舒服的哼哼幾聲,緊蹙的眉頭好似在醞釀著大情緒。
許澤平哪敢在作弄?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程哥兒笑著說道︰“也不知道我們二寶這性子是隨了誰,這麼大的脾氣。”
“小孩子嘛,都是這樣。”許澤平此時就是個兒吹︰“等日後開蒙了,再好好教教就是了。”
“餓了沒?”許澤平看著搖籃中的兩個紅團子,越看越歡喜,直到秋天進來說可以用晚膳了,他才抬起頭看向程哥兒。
產後,許澤平詢問過大夫關于坐月子時產夫的飲食情況。
大夫說產夫的飲食依然要根據懷孕前的少吃多餐,一是為了寶寶進食,二是為了調整產夫的身體,等到出了月子,慢慢調整過來,就可以跟正常人的情況一樣了。
程哥兒頷首︰“有些餓了。”
許澤平就讓秋天把餐食布置到主臥來,然後許澤平盛了小半碗米飯、又舀了半碗的魚湯,將魚肉剃了魚刺放到碗里,又夾了些時蔬和豆腐。
“吃吧。”許澤平自然的將碗遞給程哥兒,這才回到外室又端了一碗飯過來。
說實話,在大景二十年,這是許澤平第一次在家中干這麼出格的事情。
不過也沒有關系,反正阿爹和阿兄也不在,即使自己不坐在桌子上吃飯,他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