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霧氣朦朧,鏡子蒙上了層白霧。
啪、啪——
“翹高一點。”他拍了拍江伊林的屁股,啞著聲催她。
江伊林扶緊洗漱台,慢慢塌下腰,雙腿有些顫抖地向後打開。“慢一點進來,我疼。”
“馬上好了。”梁寬握著濕熱粗硬的雞巴頂了頂她的屁股,馬眼泌出的粘液蹭到了白花花的肉上,龜頭上下碾壓腫脹通紅的逼肉,然後再一次擠了進去。
他伸手越過她的肩膀,隨意抹開鏡子上的霧。
江伊林抬起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濕漉漉的雙眸像兔子一樣可憐,身體還在一前一後的搖擺。霧氣升騰,他赤裸的胸肌上有她的抓痕,汗液沿著挺動的身體不停流下來,微微刺痛皮膚。
梁寬的眼楮透出幾絲的戾氣,情欲沖頂,他趴到她背上,反手扣緊了她左側肩膀,插得快了些,胯下粗硬的體毛不斷摩擦她濕嫩的會陰,咕滋咕滋的水液聲在封閉的浴室空間里格外清晰。
“嗯啊,哈……不行了……啊……”呼出的熱氣很濕,讓周圍的空氣都變重了,江伊林喘得難受,額頭不停冒汗,後背也被操得一陣陣發抖。
她穴口流出的液體和腿心的汗流到一起,在地上很快積了一小灘。
這一次比較快,用後入的姿勢把她插高潮了,他也低喘著射了進去。
浴室里有些缺氧,兩人的身體都熱得通紅,江伊林手撐著洗漱台,失神望著身後的男人。她的脖子被吸紅了,圓軟的奶子被他攥在手里捏著玩。
腰上兩個泛青的手掌印,也是被他捏的。
梁寬動了下腰,粗熱的陰睫從她的逼肉里慢慢抽出來,整根退了出來,睫身被裹得濕亮水淋。她腳趾縮了縮,兩腿間還掛著一絲絲的白濁,他一拔出去,濃稠的白液一絲一汩從穴口漏了出來,像失禁了一樣夾都夾不住。
“哥哥……”
梁寬埋在她的頸窩里深深地吸,目光望向鏡子。兩人在朦朧的鏡面里對視,他就掰過江伊林的頭,親她的嘴。
他的舌頭插進她嘴里攪動,然後咬她的舌尖慢慢吸,吻得很色情。江伊林被親得合不上嘴,口水沿著嘴角下滴,抬手自然地勾住了梁寬的脖子。
“唔、唔嗯……”原本就有些缺氧的女人,被吸得漲紅了臉,仰著頭,小腿也軟得扭在一起。
……
兩人回床上親熱了一會,很快,江伊林累得閉上眼,額頭抵著他溫熱起伏的胸口。梁寬把被子拉高,蓋住了她裸著的肩,就這樣側身撐著頭,靜靜看了一會。
等她睡穩了,他起身下床,倒了杯水放到床頭,然後套上睡袍下了樓。
書房里,人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了。梁寬進屋,看到江卓恆已經坐在沙發上,便笑著徑直過去。
“坐著干嘛,等老子招待你?”
“約你吃頓飯比登天還難,怎麼還敢讓你招待呢。你放心,我喝飽了過來的。”
“一堆屁話。”
他到桌前,拿起櫃子里的酒倒了兩杯,轉頭,眼里的笑意斂了斂。
江卓珊坐在另一側沙發角,雙手緊張地交握在膝,臉色蒼白無助地望向他。
“梁寬哥哥。”
“喏,先解決我的事情吧。她求了我好幾天了,說是有話一定要跟你當面說清楚。”
“這丫頭雖然脾氣壞,跟個刺蝟一樣,”
江卓恆嘆了口氣,抬頭看著梁寬。
“阿寬,但她心不壞的。有什麼事你多包容一下吧。”
江卓恆並不希望這些事影響他跟梁寬之前的關系,即使江家被整出了那麼多事,他也沒有以朋友什麼來跟梁寬談判或求情。他知道梁寬這麼做必定有原因,也必定不會把事做絕。而珊珊……想來這小丫頭也不會在他眼皮底下闖出什麼禍。
“那就得看是什麼事了。”
梁寬站在書桌前,往後靠,抱著手臂,很隨意地笑起來。
“梁寬哥哥,你可不可以放過張深,我知道、我有些事情做的不對,我跟你道歉。你跟我哥哥那麼好,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
“我爸已經罵過我很多次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如果是因為伊林她媽媽的事,我可以解釋的、如果……”
“解釋吧,我听听。”
江卓珊穿著白色的禮裙,坐在沙發上,帶著濃重的鼻音哽咽著解釋,道歉,言語中把她怎麼聯系上陳曉琴、放消息給雜志社引導輿論,還有給梁家寄匿名信種種行為,全部坦白了一遍。
室內安靜了一會,梁寬叼起根煙,慢條斯理地點上火吸了一口。
“我雖然打了你未婚夫,也確實搞了些小動作讓你們破了財。”
“可我沒拆散你們啊。”
他說的真誠,語氣夾帶笑意,左手往一旁的煙灰缸里彈了彈灰。
“你做的事,是要毀了我的終生幸福。這跟那點身體和金錢的損失,能比嗎?”
江卓恆听著她的話,感覺背有些涼,接著被梁寬特意加重一句“終生幸福”激得起了一手的雞皮疙瘩。
“你、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江卓珊急了,驀地站了起來。
“我跟伊林是姐妹,再怎麼說我們都是親人。雖然她是爸爸私生的,跟我和哥哥不一樣,但我們家對她已經很好了,我媽甚至想幫她……”
“確實。”梁寬突然點頭,贊同了一句。
“……什麼?”
他笑著說︰“她很漂亮,跟你們家的長得都不太像。”
說的什麼鬼話?江卓恆听到這,“嗤”了一聲,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你對我們家做的事,根本不是在幫她。就算是報復,現在也應該結束了。”
“而且,就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難道有比我干淨嗎?”
江卓珊憋了很多氣,一股腦的發泄出來,整個人都處于情緒激動的狀態,嘶啞尖利的聲音質問著梁寬。
江卓恆連忙拉住她,按住她肩膀坐回沙發上。
“好了,來的時候怎麼跟我保證的?”
“是他瘋狗亂咬人的,哥!”
梁寬笑得更輕蔑,慢騰騰吐出煙圈,手中的煙頭隨即按進了酒杯里,“滋”的一聲,清淺的酒液瞬間變得渾濁,煙灰顆粒緩緩沉下去。眼神里的諷刺毫不掩飾。
江卓珊氣急了,通紅的雙眼瞪向梁寬,一腔怒火和憋悶在心里許久的委屈爆發出來,聲音也變得無比尖利。
“我都說了對不起。你還要我怎麼樣?!還要我給你跪下嗎?!”
“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垃圾,就算背靠著梁家也沒人瞧得起!也就配江伊林那種撈女。”
“珊珊!”
江卓恆忍無可忍,大聲喝止了她。
這話說出來,就不僅僅是小姑娘家家的任性。江卓恆不確定如今梁寬和江伊林的關系怎樣,但剛剛那幾句話顯然過界了。他看到梁寬的臉色已經沉下來。
原本閑懶地靠著桌子的男人,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沙發前。
空氣安靜片刻。
江卓珊不敢抬頭,嘴唇動了動,沒出聲。“啊!”隨後她被一陣猛力掐緊了脖子,頭被迫後仰。
她臉色漲青,通紅的雙眼滲出恐懼,不敢直視男人。那只手力氣很大,怎麼使勁都掰不動。
“你再敢說她一個字——”
梁寬的手越收越緊,盯著她惶恐的臉冷聲道。
“啊……”她被掐得發不出聲,痛苦地張著嘴干嘔出氣,雙手亂揮求救。
江卓恆當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慌忙阻攔。
“梁寬!快松開!”
虛掩著的門外有道人影,忽閃忽現,這時還是猶豫著走了進來。
“哥哥——”
听到聲音,梁寬立刻松了手,轉頭看向門口。
書房里響起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經歷窒息的恐懼,江卓珊一邊咳一邊靠在她哥身上哭,聲音抖得厲害。
此時,江伊林赤著腳站在門口,長發披散,全身只穿了件男式襯衫,光白的雙腿並緊在一起。
“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梁寬,一只手背到身後。
“嗯,你先去換衣服。”他走回到書桌前,拿手帕擦了擦,手心攥著棉布料搓動,很低地應了一聲。
“那你快點呀。”等她轉身後,梁寬才抬眼望過去。
看到那雙踩在木地板上白白的小腳,他頓了一下,馬上扔了手帕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