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去個市場開車也就十分鐘的事情,秦閱不以為意,順口說︰“忘買了,一會我再去吧,啊——”
他張開嘴,要吃王忱喂來的肉。
誰知,王忱直接收回筷子把肉塞進了自己嘴里,扭頭走了,“混蛋玩意,又忘帶饅頭!上禮拜我說想吃蔥花花卷你就忘帶了,再上個禮拜我想吃肉餅你也沒有買……”
王忱把秦閱的罪狀如數家珍,秦閱趕緊跑過去抱著王忱親了一口,“我錯了寶貝,別生氣,這就去買。”
誰知道,王忱一把勾住秦閱的脖子,反客為主,將一個充滿歉意,本該蜻蜓點水的吻硬是加深了。
夏天在家,王忱本來穿得就少,一條平角短褲,最多加個背心,這就是全部了。秦閱上班固然是襯衫西褲,十分體面。可襯衫布料薄而透氣,兩人一抱住,秦閱就能感受到王忱身上溫涼的體溫,還有隱隱的香氣。
兩人親了一會才分開,秦閱不過癮似的揉著王忱屁股,啞著嗓子問︰“怎麼不讓我走?這麼想我?”
王忱拍開秦閱的咸豬手,去廚房放下了碗,這才說︰“我陪你一起去吧,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秦閱跟在他身後,把人堵在了廚房,“你餓嗎?”
“還行,也不是很餓。”王忱不知道秦閱什麼意思,“怎麼啦?”
秦閱一把將人抱起,放在了吧台上,立刻開始解自己的褲子,“我餓了,要吃你。”
王忱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臉刷地一下就紅了。雖然悄悄地分開腿,不動聲色盤上了秦閱的腰,可他嘴上還是一副不大樂意的樣子,“做完雞腿就涼了……”
“熱一熱,一樣的。”
說完,秦閱便低頭吻上了王忱的嘴唇,雙手撫摸起王忱光滑的背脊。
雞腿怎麼樣已經沒人管了,秦閱決定先把王忱熱一熱,這樣熱一熱,那樣熱一熱……摩擦起熱,非常熱。
這麼一搞果然一個小時過去了。
王忱橫在沙發上大喘氣,秦閱收拾從廚房到客廳的殘局,擦了擦地板,撿走套子,然後換衣服,過來親了親要睡不睡的王忱,給他蓋了個小空調毯,“我去市場,一會回來,你要睡就睡一下,回來熱好晚飯我叫你。”
原本六點半就該吃的晚飯,硬是挪到了晚上九點。
精神抖擻的王忱也變得懶洋洋的,他把腿擱在秦閱的身上,菜也懶得自己夾,指揮著秦閱幫他盛湯到碗里,雞腿也要秦閱去好骨頭,剝下肉來,自己放在盤子里慢條斯理地吃。
秦閱在說公司里最近遇到的事,王忱听著,時不時給一兩句自己的意見。
但聊著聊著,話題又繞回到《惡魔的王冠》上。
“忱忱,你想不想自己導、自己演?我覺得沒有誰能比你把這個作品駕馭得更好了,回到公司來,我給你投資。”
王忱意志堅定地搖頭,“一定有人能比我做得更好,你讓制片部的人去談吧,別惦記我了。”
秦閱有些遺憾,但他最近提了幾次,王忱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看來是打定主意只在戲劇領域內發展了。
他正要嘆氣,王忱卻變戲法似的,從椅子的坐墊下摸出了一個銀灰色的邀請卡。
“後天高導辦《船到橋頭》的看片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秦閱一愣。
這種場合,多的是圈內人。兩人的關系本就敏感,王忱一直以來都是遮掩為主,也沒有出櫃的意思,秦閱幾乎都習慣在這種圈內場合下避開王忱了。
可這一次,王忱居然主動邀請他?
“你想我和你一起去嗎?”秦閱試探地問,他怕是王忱一時沖動,還特地提醒,“雖然短期內這部片子還不會在大陸上映,但是高導請的人,肯定都是關聯到上檔的圈內人。”
王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個文藝片,演員還需要跟著操心上映的事情嗎?我想你去看我演的電影,我們都要結婚的人了,還顧忌什麼?”
秦閱一陣心熱,立刻握住了王忱的手。
“那我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是久違的笙笙代更,宴崽又被晉江歧視了
本書由 了了官人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