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根對無邪留下的費洛蒙的信息里,曾經明確表明,不能讓小哥進入西王母的隕玉里。
如果有可能的話,這一趟也不要讓張啟靈來。
甚至他之前曾經和張啟靈認真的解釋過里面究竟有什麼東西。
在汪藏海留下的那些蛇的信息里,隕玉里的一切已經不再是秘密。
但張啟靈拒絕了,在關根和無邪盡心盡力的對抗汪家和‘它’的時候,他這個原本的張家族長,不可能一點事情都不做。
原本汪家就是他的任務,或者說是張家的死敵。
關根毫不客氣的在幫他清理掉他們這麼多年以來的宿敵。
他不可能對這樣的善意無動于衷。
原本他們不需要做到這樣的,但關根和無邪兩人還是干了。
並且從頭到尾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就像是他們原本就應該做這樣的事一樣。
他不是一個可以默默看著別人給他付出的人。
既然他們原本計劃的開始,是讓這些人陷入徹底的瘋狂中。
那麼既然要降低他們的警惕心,那這個隕玉他必須要進去。
哪怕真的會失憶,但對他來說,不過是記憶暫時存放在了無邪那里。
他早已給自己留下了足夠的暗示。
出去後一切听無邪的,無條件相信無邪。
無邪不會害他,盡可能的保護好無邪,這就足夠了。
成大事一定是要有人犧牲的。
他不希望再看到無邪身上多一條像關根脖子上的疤。
那條疤很危險,雖然不致命。
在關根和無邪心疼他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是在心疼他們。
人的感情都是相互的。
更何況他們二人給予給他的,已經是他在這麼漫長生涯中所遇見的最好的。
因此他必須進去。
無邪阻止不了他,他現在畢竟不是關根。
在在很多方面,無邪並沒有關根那樣的感同身受。
因此張啟靈在說服他方面,要容易的多。
這個隕玉他必須要進去,不管進去是否會失憶,他出來後都必須是一種失憶的狀態。
這里的見證人足夠的多。
消息會很快傳出去。
“好。”
張啟靈對著無邪點了點頭,剎那間便找了個洞口鑽了進去,幾乎瞬間就消失在了隕玉里。
“天真,這要不我們也進去看看?”
胖子看著祭台上只剩下的他們三個人,有些不確定的問。
“不用,我們在這里等著他們出來。”
無邪十分自然的把帳篷在這里支了起來。
顯然是做好了持久戰的打算。
“真要在這里等上七天啊?”
胖子指了指上面。
“七天只是我給他規定的一個時間,我只是不想漫無目的的等。”
無邪佯裝不在意的回答。
胖子“嘖”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去收拾自己的睡袋,顯然是準備一起等。
只是他比較閑,在得知了那些隕玉價格,以及它們帶出去能掀起了風波後。
胖子剛把帳篷支好,就和一旁在研究著怎麼帶出最多隕玉的劉老四湊合在了一起。
兩人之間互幫互助的,倒是真搞出了一大片的隕玉來。
“成了嘿,天真,你那還有酒嗎?給胖爺來上幾口潤潤喉慶祝一下。”
胖子得了寶貝,興奮的對一旁盯著上面洞口看的無邪道。
“酒還有一點,你確定要現在就喝了?不給自己出去的時候留上一口?”
無邪從背包中翻出一小瓶酒來,他的這東西帶的隱秘,按理說除了自己沒人知道。
在整個隊伍里也就打開過兩次,還是趁著夜間沒人的時候。
這胖子的鼻子是屬狗的,這麼靈。
“今朝有酒今朝醉,與其等出去的時候遇到點兒什麼東西,在跟那些裝備一樣丟在半路上,倒不如現在就進了胖爺我的五髒廟。”
胖子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笑著道。
“再說了,今兒高興。”
見胖子這麼說,無邪也沒有繼續攔的道理。
只是把手中的酒壺丟給了胖子,然後起身朝著祭壇下面水的方向走去。
“天真,干什麼去?”
胖子看著無邪這個行為,有些不理解的問。
“給你們撈點兒蟲子,我那兒還有個無煙爐,正好可以給你們烤點兒,這東西我可沒開玩笑,正兒八經的高蛋白。”
無邪沖著胖子比了個大拇指,示意這東西的味道很贊。
胖子沒好氣的看著他,有些不理解的叫道。
“你他娘的別驢我,老子有好好的餅干和罐頭不吃,吃這東西下酒?”
胖子用著一種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的眼神看著無邪。
堅決抵制著無邪的這一疑似謀害他的行為。
“我們的食物只夠五天,等小哥出來了,我們回去的時候難不成要餓死啊。”
“趁著現在這里還有這麼多的食物,又是方便易得的,現在不吃,難道等著今後餓肚子。”
無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用一種極為夸張的語氣對著胖子道
“胖爺,你要睜開眼楮看看,我們的物資現在還夠嗎!”
“這里可是西王母地宮,出去後外面可是有野雞脖子的!平時路上連個鳥都看不見!就是想抓只老鼠都沒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