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看著白 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敖玉珩,微微點了點頭,
“姑娘沒什麼大礙了,只需再調理幾天,便可以全愈了。”
“她真的沒事?”
敖玉珩站在白 的身後,用手指了指她的腦袋,卻看見景宣眸光閃爍,強忍住笑意。
“那個陸大夫,你多大了啊?和我們老敖什麼關系啊?”
“我今年二十歲,與敖玉珩是多年的朋友。”
“朋友?哦,哪種類型的朋友啊?怎麼我來鬼城這段時間沒有見過你啊?”
听到白 主動這樣問,景宣馬上便接了過去。
“前些日子我在外面游醫,近幾日才回鬼城,姑娘是何日來鬼城的呢?”
白 听到景宣的話,歪著腦袋將手指打開,算了一下,然後很認真地說,
“如果算上我昏迷的時間,大概快二十天了。”
此時,敖玉珩听到白 的話,立馬沖著景宣點了點頭,二十天前,正是兩人初次踏進鬼城的時間。
景宣接到敖玉珩的暗號,繼續開了口,
“那姑娘之前是從哪里來的呢?”
“從哪里來的?”
白 重復著景宣的話,用力想了很久,卻始終都想不出來,最後將求助的眼光看向了場外的觀眾敖玉珩,
“老敖,我們是從哪里來的?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看見白 有點無奈的表情,敖玉珩只得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用手點了一下她的小腦袋,
“你啊,說你記性不好,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從秦疆來的啊,就是潛龍山莊,我的家。”
敖玉珩索性直接將幾個關鍵詞說了出來,剛說完,白 臉上浮現了一絲詫異。
“秦疆是哪里?原來你家在潛龍山莊啊,听起來好厲害的樣子,敖玉珩,你是不是很有錢的啊?”
“咳咳。”
敖玉珩面對白 的話,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若說他倆誰有錢,指不定白 比自己更有錢呢。”
“那我是你的丫鬟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白 腦子里不知道怎麼的就閃過一個這個詞,好奇怪的感覺,但是她卻想不出來為什麼腦海中會有這樣的念頭。
“丫鬟哪里會有你這麼腦子不好的,你是我路上撿的,好了,那個陸大夫,你再替這丫頭看看,我先喝點茶。”
敖玉珩假裝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故意倒了一杯水,端著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一邊小啜一邊看著景宣,眼神里分明帶著傲嬌和挑釁,
“哦吼,她一點都不記得你了,不過她還記得我,你自求多福吧。”
看見敖玉珩的眼神,景宣馬上便讀懂了,不動聲色地收回眸光,眼中似是汪出一灘水,嘴角噙著一絲笑容,緊跟著用輕柔溫潤的聲音沖著白 ,
“白姑娘,我叫陸昭北,最近一段時間,我會每天過來幫你診療,看看你為何會記不得來鬼城之前的事情,若你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告訴我。”
“你真的會每天都來嗎?陸昭北,你名字真好听。”
“哼,小東西,他名字哪里有好听,我的才好听。”
敖玉珩看見景宣如此“卑鄙”地使出了美男計,一下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