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仁慈的天父賜予我的奇跡?”
貞德驚喜不已,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偷偷摘下那朵花,在今日居然替她擋下了攻擊!
剛剛那一擊貞德是可以反擊回去的,但是早在她動手之前,這朵花已經保護了她。
難道說林風知道這一切?
貞德驚喜地捧著那朵花四處張望,就盼著能夠從那密林之中找到林風的身影。
“唰!”
一陣略過樹葉的風聲引起了貞德的注意,迦爾納正沖著貞德飛馳而來。
那速度,如驚雷,又好似閃電!
貞德將旗幟斜斜橫在身前,正準備上前一戰。
畢竟對方前來攻擊的話,哪怕是重力也不能坐視不管!
然而就在貞德出手之前,一道潔白的身影卻在半路閃現而出,直接迎上了迦爾納。
“鏘!鏘!鏘! 當!”
在空中迦爾納和尼祿兵刃相接數下,又因為雙方力道的攻擊分開。
迦爾納落地之後,無比震驚地看著對面那悠然落地的尼祿。
尼祿的力量比迦爾納原本設想的要強大許多,但她的出現也印證了一點。
“你果然已經和林風勾結在一起。”
林風如同信步閑庭一般緩緩走來,他從貞德身邊走過,停下來看著迦爾納。
“什麼勾結在一起?打你就是和別人勾結了嗎。”
林風笑了笑。
“難道我現在在你面前打ruler就是和你紅之陣營勾結了嗎?”
迦爾納沉默了,他完全沒想到對方還能這麼反駁。
這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而站在林風身後的貞德也是神情緊張,她現在已經有比較肯定的想法。
林風應該就是她的神沒錯,可如果是神要她死呢?
那虔誠的貞德大概也會無怨無悔地赴死。
但是這怪異的沉默只持續了半響,林風看著那不說話的迦爾納,笑了笑。
“放心好了,和你們結盟那是不可能的……誰會欺負女孩子呢?當然是打你。”
說完,林風揮了揮手,臉上是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
“saber,就讓我見證一下皇帝華麗的戰斗吧。”
尼祿扭頭沖著林風燦然一笑。
“那是自然,奏者!就讓你看看好了,哪怕是面對著烈陽,皇帝也未曾會有退縮的時候。”
“新娘還是好好參加婚禮,不要戰斗比較好吧。”
迦爾納不合時宜地插口,他看著尼祿。
“難道你的願望是在結婚前就邁向死亡嗎?”
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氣人,饒是尼祿這樣的好脾氣,也不由得微微瞪了瞪眼。
“哎,尼祿——別管他,直接開打。”
林風在尼祿生氣之前叫了停。
“無須顧忌我,要用寶具你就直接用。”
“寶具?就憑你恐怕也沒辦法傷害到我,雖然很抱歉,但這是事實。”
迦爾納本來也打算在解決貞德之後,直接把林風和他的servant也解決掉。
現在不過只是調換了順序而已,因而他也相當從善如流地應對。
迦爾納可是有黃金甲這個寶具的人,因而不管對手是誰,他都未曾怕過。
“那還不一定呢!”
尼祿逐漸習慣了迦爾納那一副怪異的脾氣,尋思著反正都要打一場,所以她冷靜了。
尼祿露出足以令路人目眩的美麗笑容,潔白的長劍高舉,她疾沖向迦爾納。
“別到最後連余的捧花都接不住才好呢!讓新娘盡興是你的義務吧?”
“如果是戰斗的話,那自然會如你所期待的,希望你有嘴上說的那麼厲害才好。”
飄舞的花瓣之中,迦爾納亮出了他的長槍。
狂風獵獵自林間吹拂,尼祿一身雪白裙擺飛揚,她粲然一笑,動作如閃電一般疾馳。
迦爾納眉峰一挑,動作卻是毫不示弱,長槍虛虛一晃,頃刻之間便直取尼祿頸脖。
“鏘!鏘!鏘!鏘!鏘!鏘!鏘!”
一方動作快如風暴,一方身形疾馳快如雷霆,一時之間兩者從森林的一頭戰斗到森林的另一頭,竟然是打得難舍難分。
花瓣飄飄然散落空中,任憑那金石之聲鏗鏗鏘鏘不絕于耳,卻無一人落得下風。
這一點,就連是一直在旁邊沉默地圍觀的貞德都感到了無比地驚訝。
“怎麼會……”
貞德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用作“裁定”的旗幟,那是她無數次引導信徒的聖旗。
這一次,所向披靡、一往無前的貞德卻迷茫了。
在貞德所知道的英靈的資料和相關信息當中,換上了一身雪白嫁衣的尼祿雖強,可是迦爾納的靈格、知名度,乃至從其傳說中獲得的力量都應超過尼祿才對!
就嚴格意義來講,迦爾納的寶具也好、力量也罷,他都應該是一眾英靈之中最強的。
因為靈格決定了很多東西,而迦爾納更加是有著近乎無敵的黃金甲作為寶具。
為何理論上應該比迦爾納弱小的尼祿,竟然表現出如此強力的姿態?
貞德凝神細看那兩方的斗爭,心里面是迷惑得很,她下意識扭頭看向了另一邊的林風。
難道這問題出在林風身上?
確實,一個英靈到底有多強很多時候取決于就他所用于的寶具、靈格、傳說以及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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