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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後宮 第181節

    當然想活下去無可指責,可拿兒子當借口……
    許元姝隱晦的看了一眼六斤,她沒必要點破這些。
    靖王爺對女人是什麼態度,她見識過了,許元姝也不相信半夏的死吳貴妃就真的一無所知。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況且若是她說破了,六斤也要為難了。
    薄如蟬翼的窗戶紙……
    “多謝娘娘。”許元姝松開手道謝。
    吳貴妃冷哼了一聲,伸手招來二十一皇子,牽著他手就要走,六斤自覺站在了涼亭外頭守著,靖王爺站的更遠一些。
    那宮女是乾清宮出身,很快叫了醫婆前來,正好跟走出去沒兩步的吳貴妃打了個照面。
    主子做事能隨心所欲,宮女就不行了,要看腳腕得撩起來裙子還得脫鞋子的,許側妃身邊也沒有人,叫靖王爺的太監守著更是不合適。
    這宮女眉頭一皺,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不過語氣嚴肅了幾分,又暗暗喊著告誡的意味。
    “娘娘,周圍也沒人,不如奴婢在這兒看著可好?”
    吳貴妃心不甘情不願的站在了那兒,宮女這才帶著醫婆到亭子里。
    腳扭了剩下的宴會自然是沒的參加了,宮女上前叫了聲公公,又道︰“煩勞公公去玄武門說一聲,叫魯王府的馬車送許側妃回去。”
    六斤點了點頭,還沒離開就被許元姝叫住,“公公若是遇見魯王爺,也幫我說一聲,另外還有魏妃娘娘跟魯王妃。”
    六斤轉身離開。
    許元姝腳扭得不算嚴重,醫婆脫了她鞋襪捏了捏,道︰“只稍稍腫了些,這兩日別下地走動,等過去一天再用舒筋活血的藥油擦一擦,很快就能好。”
    等醫婆看完,許元姝從腰間的荷包里摸出銀錁子來賞給她們兩個,宮女又叫了轎子,把許元姝送出了宮。
    雖然這宴會是早上到晚上,不過各家的馬車都是要等著門口一天的,所以許元姝很快上了馬車回到魯王府,雖然這麼想有點對不起重陽大宴,不過許元姝覺得在家里待著要比在宮里舒服多了。
    “這些日子叫她們炖些黃豆豬腳來。”許元姝吩咐道︰“豬腳要干干淨淨的,切成小塊炖得爛爛的才好。”
    蔓珊應了聲是,正要走,忽然轉身拉住了甘巧,道︰“豬腳這東西處理起來麻煩,怕是要賞些銀子好叫她們上心。”
    許元姝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屋里四個人都是有心的。
    還不到申時,魯王府的三人就都回來了。
    听說許側妃扭了腳,當下郭側妃稍稍攛掇了幾句,就簇擁著魯王爺到了許側妃的會寧館。
    因為行動不方便,再者還有魯王爺打頭,所以這一次,叫郭玄妙把許元姝的正屋看了個遍。
    的確是好東西不少,一點看不出來她父親只是七品官。
    許元姝靠在榻上,腳腕下頭墊了墊子,上頭搭著一塊沾了水的布巾,听見外頭說王爺和王妃來了,在一邊伺候的甘巧急忙去了濕布,把被子蓋上了。
    要是只王爺或者王妃獨自來,到不用這樣講究,只是兩人一起來再露著腳就有點別扭了。
    魯王妃跟魯王爺並排而來,身後跟著眼神略顯飄忽不定的郭玄妙。
    “你該練練了。”
    不知道為什麼,許元姝生生從王妃的話里听出幾分恨鐵不成剛來,“怎叫人推一下就扭了腳,要是我——”
    傅媽媽輕輕咳嗽了一聲,傅芳苓把後頭半句話咽下去了。
    許元姝靠在榻上點了點頭,算是行過禮了,這才道︰“也不是她推的,我躲了一下,沒想踩在石板邊緣,不小心滑了腳。醫婆說沒什麼事兒,明兒找賀太醫拿些藥油擦一擦就能好。”
    “還是你不夠結實,不然干嘛要躲她?該是她——”
    這次輪到魯王爺咳嗽了。
    傅芳苓深吸了一口氣,道︰“原先我在家里騎馬射箭,也曾扭過,我給你看看。”說著就把被子掀了起來。
    許元姝傷了腳自然是沒法躲開的,在場除了魯王爺,也沒人敢阻止王妃。
    許元姝縮了縮腳,又覺得疼,這才把腿又舒展開來,她雖然覺得不嚴重,可也不想原本很快就能好的傷往一兩個月養。
    這麼一猶豫,腳腕就被傅芳苓握住了。
    雖然許義靖不過是個七品官,可許元姝也是從小到大在嫡母身邊錦衣玉食的長大,再加上宮里東西沒少用,現在身邊更是幾十個人伺候,她又學了吳貴妃的護膚方子——
    這一只腳面上是肌膚雪白,腳腕堪堪一握,指肚圓潤,指甲透著淡淡的粉色。
    魯王爺從來沒白天看過她的腳,郭玄妙卻是看得有點嫉妒。這樣的肌膚,長在她身上該有多好。
    傅芳苓捏了幾下,這才道︰“的確不嚴重,今兒不能用熱水,等明天上了藥油,再用銅爐暖著,很快就能好。”
    第206章 一場風流韻事
    說完這個, 傅芳苓站起身就要走,動作飛快叫人來不及反應, 不僅僅如此, 她還順手拉走了郭玄妙。@無限好文︰盡在格格黨
    郭玄妙不太樂意, 她總得方才那一幕連她看了都有點眼熱, 更別說是王爺了。
    只是她個頭雖大, 跟王妃一比就是個花架子了, 不僅僅是掙扎不開,更加不敢出言反駁, 就這麼被一路拖出了會寧館。
    一出來傅芳苓就放手了,郭玄妙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正要諷刺兩句王妃表里不一, 方才在屋里還鼓勵許側妃頂上去,卻又這樣對她。
    只是傅芳苓連看她都不看她一眼, 直接便往春錦院去了, 搞得郭玄妙一口氣沒順下來,很是憋屈。
    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郭玄妙一直回到金盞堂也沒想明白。王妃所有的舉動都是再叫王爺留下來,在幫著許側妃固寵, 可是……為什麼呢?
    王妃不喜歡王爺?可喜不喜歡又有什麼關系?就算是王妃,沒了寵愛的日子也必定過得不舒心。
    王爺又能同時應付幾個女人?分了許側妃一份, 別人的自然就要少, 她又何必?
    還是說她想捧殺許側妃?郭玄妙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太像。
    還是說她想叫許側妃早早懷上孩子, 趁著身子沒長開容易難產的時候叫她生。
    可在這個年紀生孩子也不是一定就會難產的, 況且……這也太曲折了吧。
    又或者……王妃家里有喜歡的人?
    郭玄妙想到手里茶杯涼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道︰“傳消息給朱昌吉家里的,叫她過兩日回侯府一趟,叫我母親查一查王妃原先在家里的事情。”
    傅媽媽皺著眉頭跟著王妃離開,回到院子便是重重一聲嘆氣。
    “王妃娘娘,您是王妃——”她欲言又止的說了半句,只是什麼順著王爺,學著大長公主之類的話卻不太說得出口了。
    王妃性子倔,跟當年的大長公主如出一轍,勸是不能勸的,只能等她自己慢慢回轉,現在傅媽媽唯一希望的,就是她回轉的快一點,不要等沒了退路自己後悔。
    傅芳苓回到屋里坐下,道︰“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王爺原本就最喜歡她,我不過是推波助瀾,她這兩日不是也開始給廚房送銀子了,卻不像郭側妃那樣大把撒錢,後頭必定還有事兒。我只舒舒服服過我的日子就行。”
    傅媽媽皺了皺眉頭,忍住沒說話。
    傅芳苓反而笑了起來,道︰“您別擔心。”
    這下忍不住了,傅媽媽道︰“您是王妃,用什麼手段都是應該的,您是王府內院的主人。可就算要扶持,也該扶持個侍妾才是,不然將來萬一有了什麼變故,她有了王爺寵愛,又有了兒子,又站穩了腳跟,如何好收場?”
    “那你說說,這府上幾個人又有誰能比得過她?再說就是有了兒子,我不死她也只能是側妃。”
    “娘娘!”傅媽媽叫了一聲,還有一句怎麼也問不出口了︰像您這樣把王爺推得遠遠的,將來又怎麼能有兒子?若是沒了兒子,這王府豈不是要許側妃的兒子繼承了?
    然而這個時候只能裝傻,一點點的勸,傅媽媽嘆了口氣,行了禮出去了。
    會寧館里,正屋只剩下魯王爺一個人,丫鬟們都很有眼色的出去了,他坐在了原先魯王妃的地方,輕輕問了一聲,“可覺得冷?”
    冷是不冷的,身上穿著衣服,蓋著被子,下頭還墊著厚厚的褥子,整個腳其實就腳面在外頭露著。
    許元姝搖了搖頭,輕輕道︰“不冷。”
    腳腕稍微有點紅,一邊一個印兒,更像是方才被王妃捏的。
    魯王爺伸手踫了踫,腳原本就不是什麼能叫人輕易踫的地方,許元姝從小到大除了丫鬟婆子,就是今天被王爺和王妃踫了。
    她不由得縮了縮,魯王爺手輕得叫人覺得有點癢,下意識便是︰“別。”
    魯王爺的手縮了回去,面色很是嚴肅,“有點涼,還是蓋著吧。”說著立即便抓著旁邊被子,很是迅速的蓋在了她腳上。
    許元姝覺得氣氛正好,索性半低著頭,手指頭緊張的在被子上畫圈,就是不說話。
    魯王爺雖然不指望著練武謀生,卻也是從小練到大的,那雪白上印著紅的肌膚剛消失,他就回過味來了。
    “這時候該是敷一敷濕毛巾的。”他立即便在身後看見了木盆還有搭上上頭的濕布,當下親手又扭了帕子,掀了被子給許元姝敷在了腳上。
    “明天要把傷處揉開了。”魯王爺板著臉,卻難掩話語里的擔憂,“你院里的丫鬟怕是手勁兒不夠,等明天我回來給你揉。”
    “王爺……”許元姝叫了一聲,又道︰“多謝王爺。”
    外頭又有了動靜,外頭丫鬟問了一聲,得了肯定的回答這才進來。
    是蔓珊,手上還端著一碗湯,是中午許元姝吩咐的黃豆豬腳湯。
    魯王爺一聞見這個就皺了皺眉頭,道︰“油膩膩的,下回叫她們熬得清淡些,把油皮油沫子都去了。”
    蔓珊屏息靜氣應了聲“是”,看著像是在怕王爺,要說真怕不太可能,那就是專門做給她看的了,許元姝道︰“行了,碗放下出去吧。”
    魯王爺看了一眼那碗,伸手就端了起來,許元姝雖然覺得王爺要給她喂挺感動的,可是王爺的手藝……怕是還得練習。
    許元姝伸手一擋,又把頭往後一縮,一邊笑一邊道︰“可別,王爺可曾給人喂過飯?”
    魯王爺下意識搖了搖頭。
    許元姝笑道︰“原本只是腳不好,若是真叫王爺喂了,一會兒連衣裳被子都得換。”
    听她這麼埋汰自己,魯王爺也笑了起來,索性把碗遞在她手上,道︰“你自己吃。”
    魯王爺看著許元姝吃完了一碗黃豆豬腳湯也沒走,許元姝道︰“王爺還不去歇著?今兒在宮里一天,怕是累著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魯王爺听出來一點趕人的意味,可是原先敢對著她說“你心不誠”的王爺現在卻不敢明著問了。
    魯王爺站起身來,道︰“你好好休息。”轉身便出了屋子,只是這會兒正是夕陽西下,太陽依舊刺眼,魯王爺沿著抄手游廊出去,正好路過西稍間的窗子。
    他下意識往里頭一看,他的許側妃掀了腳上的濕布,輕輕揉了揉,魯王爺覺得自己甚至還听見了一聲淡淡的嘆息。
    “許側妃腿腳不便,叫他們準備拐杖還有輪椅來。”
    這會兒靖王爺也出了皇宮,跟六斤兩個坐在馬車上,“你說……倚紅究竟是個什麼來路?”
    靖王爺緩緩道︰“這肯定是個女子的名字,父皇一向好色,我倒是不覺得奇怪……可又為什麼會做噩夢呢?他早年征戰沙場,一個女子又怎麼會叫他做噩夢?”
    六斤道︰“先說這名字……不管是哪兩個字,都是跟怡紅院同音的,奴婢猜好人家的女孩子是不會叫這樣的名字的。”
    “還能讓皇帝做噩夢……證明陛下對她印象深刻,必定是有一場風流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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