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入夜之時,貧僧會前往施主家院,替施主守門。”
作者有話要說︰
央央︰嘻嘻嘻,大師,腳好看麼。
和尚︰腳好看,還想看更多
調整一下時間,咱改成早上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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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今天還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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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女主,在線扮豬吃虎。
瑟瑟覺著她真可憐,每個世界都要裝一遍。
“作為禮物,你要好好去討他們歡心,最好替你父親求得一官半職。”
“做好你的替身職責,保護不好她,朕殺了你。”
“區區一個逃妾,直接打死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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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我弱小又無助,信我
有男主,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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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昭沅 2瓶、胖skr? 1瓶、女漢子的妹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第8章 聖僧與村花8
從藏竹山抵達同花村里,前後十來里路。
決非接下了看家護院的工作,意味著每日里日落月升時前往央央家,立于月色寒宵,黎明拂曉之際趁著村子里無人起身,再悄悄離去。
一個成年男人,哪怕他是個和尚,哪怕他只是為了保護央央的安全,他也無法正大光明出現在同花村人的面前。
那些人,會有著數不清的骯髒念頭。
如是被同花村的人看見了他,最後受委屈的還只是央央。
故此他選擇了每日來回奔波,寧可多折騰一番,也不給人抓到把柄。
四月清明一過,天氣就放晴了。
暖陽處處,家家戶戶里都晾著曬洗的被單床褥,還有走街串巷的橘□□,西家睡了東家曬太陽,就連央央的院子也沒有被放過。
陳家的院子是鋪了青磚石的。原來陳家人去後,無人打理的院子長滿雜草,又因為雨水多生了青苔,走出來無處下腳。
決非每夜來守門,狀況就好了許多。
村子里一入夜,沒有娛樂消遣,也不是盛夏炎熱,大多早早蜷了床,東家說西家長,村里路上只有幾個鬼鬼祟祟的混子寡婦,你不看我我不看你,個子遮丑。
決非混跡在其中,倒是未曾被認出來過。
他來了央央家,天擦黑過一個時辰。這個時候央央還未睡。
央央在等決非。
白日一天見不到人,難得有了入夜相見偷情似的機會,她自不會早早去睡了。而是翻出衣服,大晚上的去打井水要洗衣,陪著決非說話。
院子里的那口井深。木桶大。央央彎著腰使勁兒搖 轆,晃晃悠悠搖上來了桶,也就剩下了小半桶水。
和尚看不過去。他挽了袖子接過活計,打了滿滿一桶水,倒入了洗衣盆中。
央央洗的是和尚的僧袍。
她一共穿走了和尚三件僧袍,每一套都留在她屋里,這會兒翻了出來,當著和尚的面在手中搓。
和尚不敢和她說話,又不能枯站著,索性挽了袖去拔庭院里的雜草,清理青苔。
短短幾夜的功夫,央央家庭院里煥然一新。雜草青苔全部清理了,和尚還趁著夜中無人打了幾桶水沖洗了庭院。
一到拂曉,忙了一夜不得休息的和尚完成手中活計以及守門的任務,趁著無人悄悄折回藏竹山。
他的晝夜已經顛倒,白日熟睡,黃昏起身清掃佛台,入夜前往央央家守門。恍惚之間,決非已經好幾日沒有靜下心來念佛誦經了。
而央央也同樣晝夜顛倒,白日里睡夜里陪和尚。
左右鄰居都知曉,白日里的陳家,安靜的就像是無人居住,天黑過後,就有了動靜。走走停停,偶爾還有輕笑。
換成是除了陳央兒家以外的任何一家,總有人會聯想到莫不是有人偷漢子?可這個人戶是陳央兒,任何人都沒法聯想到是央央家多了人,畢竟陳家鬧鬼,同花村無人敢夜里去登陳央兒家的門。
那為什麼陳央兒家入了夜就有了動靜,大白天的靜悄悄?
該不會是陳央兒為了配合那陳家三鬼,顛倒了晝夜吧?
一想到這個原因,左右鄰居別說只是听見陳央兒家夜里有點動靜,哪怕听見陳央兒家有男人的聲音,都不敢吭氣,一入夜就早早睡,想避開了鬼氣森森的夜晚。
央央家庭院里曬著每夜洗的衣裳,孝中的女兒家衣裙都是素白的,遠遠從外頭看見了,是一片輕飄飄的白。
這同花村的人心里頭都打顫。要知道,楊米粒幾個還沒有好呢,嚇得到現在都是哆哆嗦嗦的。
這樣下去可不行,別彩禮沒要到,倒是把自己村里的人給害了。
陳家幾個嬸子索性趁著雞叫三聲過後,天剛蒙蒙亮時,去登了央央家門。
央央在幫和尚綁手上的紗布。
和尚清晨本該是要離開的,偏手給木刺劃了一條口子,不深,只血流了一手。
央央剛去廚房燒了水準備做點早飯,一回頭就是和尚滿手的血,一下子眼圈就紅了,硬不許和尚走,拽著他進了屋里去,取了櫃子里的布來給他擦洗包扎。
決非想拒絕。
他手上只不過破了一層皮,不礙事。不用理會一兩天也就好了,不至于嬌氣到需要包扎。
可央央哭了。那眼圈一紅,看著他手上的傷口眼底就含了淚水,好比是那一道傷口是在她的手上,令她疼得難受了。
和尚呼吸一滯,半點反抗之力也沒有,任由央央推了他進屋,坐在靠窗的桌椅,由著她給他包扎。
央央垂著眸,一手握著和尚的手掌,另一只手輕輕給他手掌傾斜藥瓶,拍落藥粉在上,又纏著白布條,細致的像是面對什麼易碎品。
和尚屏住呼吸,目光無處安放。
太近了。
從他來到央央家守夜時,他一直保持著和央央隔著距離的情況,多日以來一直相安無事。
決非沒料想還有這種變故,讓央央距離他近到,幾乎臉對著臉,連呼吸都能感覺到。
少女是眼含疼惜的,那一點心疼,讓他心頭狂跳。
暈乎乎的,忘了如今天已經亮了。
“央兒佷女!開門!嬸嬸找你有事!”
決非心神不寧,庭院外傳來了拍打門板的敲擊聲,還有略顯熟悉的胖嬸子的聲音。
決非一怔。
央央還握著他的手,驟然的變故讓她眼珠一轉,淚意一閃而過,浮起了一絲慌亂。
“嬸嬸來了……”
央央咬著唇,趕緊推和尚︰“快,躲起來。”
決非手上的傷口剛被包扎起來,央央急忙推了他站起來,和尚也心頭一慌,退一抬要出去從了後門走。
“貧僧這就離開。”
“別!”
央央一把拉住了他,不許他離開,而是反方向把他往床榻那邊推。
“你如今出去,可是讓嬸嬸們抓了個正著。我倒是無妨,只對大師您清譽有礙。您可不能出去。如今最好的話,還是躲在我屋里,她們定然是不會發現的。”
央央嘴上說著,手上推著,只把暈頭轉向的和尚推到了自己床上,一把掀起了粉色緞子的被褥,蓋在了和尚身上。
“噓……大師,千萬不能發出聲音哦。”
央央的聲音隔著一層被子失了真。像是個蒙著面的小妖精,那細弱的聲音是勾人心魄的無辜。
和尚躺在少女的床上,蓋著她細綢緞的被,枕著她的瓷枕,渾身僵硬,連呼吸都不能。
唯獨心跳,撲通撲通,跳的要破胸而出。
一床帶著幽香的被子遮蓋的不單單是他的人,還有他的听覺觸覺,就連外面的一切仿佛都被隔離開了似的,一切都隱隱約約的。
央央放下了床幔,慢條斯理去開了門。
五嬸兒,翠花嬸,還有一個陳央兒該喊表嫂的刻薄像女人。無人敢一個人獨來,相約三個平日作風強命格硬的人權當壯膽了。
“央兒,不是嬸兒說你,你也十五的人了,及笄之後就該許人家,沒有賴在娘家,吃娘家的,穿娘家的,還要和娘家人鬧不快的。”
胖嬸子擠進了庭院,左右打量了一眼,比別家都寬敞大許多的院子里經過這幾天和尚的修葺,已經不是前幾個月荒廢的模樣了,干干淨淨整整齊齊,一眼看過去就是令人舒心的明亮整潔。胖嬸子已經把這兒當做自己的了,看著自己家里頭這麼整齊,她也收斂了幾分刻薄,說話的模樣算是帶了兩份自認為的和氣。
翠花嬸和表嫂子兩個人一進來,就左摸一把,右邊看一看,全然把這兒當自己的一樣肆無忌憚。
“央兒,你實在是憊懶,廚房怎麼不把黑煙燻的刮干淨,這麼髒以後嫂子怎麼用?”
表嫂一邊看一邊摸,一邊還埋汰上了。嫌棄央央未全部收拾好給她接手。
央央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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