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啥?
沈默︰沒事,我已經看透了,反正就是任務主總是gay里gay氣就對了。
系統︰……
白淵說完,低下頭觀察毛球的反應,毛球並沒有特別驚訝。
“喵喵喵。”沈默低頭叫幾句,很是喪氣,表示‘本寶寶知道了,其實本寶寶和你一樣’。
但是白淵听不懂貓叫,只能看出毛球並沒有很激烈的反應,這就足夠了,至少毛球沒有厭惡。
“總之你知道就好。”
“我去洗澡。”說完把毛球拎走,起身。
白淵洗完的之後,本以為毛球肯定已經離開。于是當他看到又縮近被子里的小白喵之後,眼神變得極其復雜極。
盯了一會,白淵順起了被子,躺了進去。
他剛躺進來,毛球就黏了上來,甚至同往常一樣,鑽到他的睡衣里,團在他肚子上。
白淵身上總是火熱,而貓咪這種生物,最喜歡暖和的地方。
沈默睡得美美的,他好久沒有趴到白淵的肚皮上睡覺了,很暖和,而且白淵的肚皮並不是像肌肉男,特別硌,有著完美的人魚線,但是十分有彈性,趴起來體驗極佳。
清晨,沈默醒來,伸了個懶樣,因為這個動作,他向下滑了幾公分,現在位置接近小腹,這個地方趴起來感覺更好,他動了動尾巴,轉身想要睡一個回籠覺。
但是這一轉身,有些不太對勁。
他後爪輕輕的蹬了一下,他的肉墊踫到了一個很頑固的東西,他又用腳加重力度蹬了一下,那玩意居然彈了一下。
本來還帶著睡意腦子有些轉不過彎的沈默瞬間清醒,同時也搞清楚那是什麼玩意。
白淵醒來,被蹬了一下的時候他就醒了。
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驅散什麼。
他伸手將小毛球從自己的睡衣下拖了出來,看到了一臉懵逼的毛球。
用醒來時的沙啞嗓音笑了兩聲。
“晚上還同我睡嗎?”
果然,第二天毛球就沒有來了,看來是被嚇到了,一連三四天都沒見到影子,直到五天,毛球才出現,他自己叼著一床小被子拖到了床上,接著往上面一躺,就蜷著不動了,剛從外面回來的白淵被他逗樂,大手一伸,屋子里又回蕩著響亮的咕嚕聲。
白淵不知道為什麼毛球不願意變成人型,總是用獸型粘著他,在家的時候,只要一歇下來,總是粘過來。
到後來,他總算明白了,原來是毛球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人型擼貓器,每次擼的時候總能看到小白貓露出銷魂的表情。
兩個人就這麼和諧的相處,一直到某一天。
那天白淵的老朋友送來了一盒腌魚,是用黃酒腌制而成,因為他听說了白淵領養了一只幼崽,還是一直貓獸,听說還是異瞳,剛好收土特產的時候收到一盒這個,就給他送來了。
白淵沒在家,管家收下了,就放在大廳的桌子上,沈默醒來的時候被一陣魚香吸引過來,發現了桌子上的那盒腌魚。
既然是魚,那肯定是為自己準備,沈默想當然的打開了盒子,直接用爪子勾出一條。
心里想著,就嘗個味道。
細細品嘗之後,發現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他完全抗拒不了這個味道,于是他又勾出了一條,接下去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嘗’了五條他才作罷。
白淵這陣子很忙,算是他這十幾年來最忙的時候,這都要源于那三個小崽子,年輕氣盛,總是需要別人給他們擦屁股,而且他們自家搞不定的事兒就來拜托白淵,白淵今天也是發了火,說再有下次就把他們送到荒漠里種樹!
忙完深夜回到家,一股酒香夾雜著魚腥味在家里彌漫。
說到魚,那就只能想到毛球,再看到桌上的腌魚,頓時了然。
果然,白淵在臥室的小被子里找到了毛球,他仰著肚皮,咕嚕打的震天響,一副‘醉漢’的樣子。
白淵被他的模樣逗樂,一天的怒火都消失殆盡。
洗完澡之後,白淵給小毛球灌了點水,用的是他以前用的奶瓶。
做完這些白淵才上床睡覺。
他剛躺下,毛球居然又鑽了進來,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鑽到他被窩的毛球今天似乎格外的熱情。
而白淵,很坦然的收下這份熱情。
半夜,白淵驚醒,他感覺到身側有一雙不老實的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腰不放開。
還會有誰呢?
因為酒醉,妖力不穩,居然就這樣大半夜的化成人形,還好死不活的纏上來。
“小衍。”
“嗯~~?”少年粉嫩的唇溢出很普通單音節,卻讓白淵一下子燒起來。
但是白淵是誰,是那個可以挺過發情期的虎子,于是他很正經的將沈默從自己身上薅下去,心想著去洗個澡。
但他剛坐起來,那雙縴細的手腕又纏過來,這次更過分,整個人貼到他的身上來。
隨之想到,白球的化形並沒有學到帶衣服的那一節。想到這里,他甚至開始腦補在被子下,少年的模樣。
白淵驅散這個念頭,突然回憶起來桌上那份腌魚,仔細想了一下,那魚似乎是西海灣盛產的梭魚。
那魚肉鮮肥美,但卻是不能多吃,因為它還有另外一個功效。
——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