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地瞪著女人的俏臉,漆黑的眸子又看了看床頭,按理說,坐在床尾的安初夏確實是勾不到床頭上的東西的,而,床、上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輔助她。
他神色不明地嗤笑一聲,“女人,這里就你我兩個人在,那惡作劇不是你做的,難道是上帝做的?”
哼哼!摩拳擦掌,某男邪魅地欺近某女。
安初夏弱弱地往後仰了仰身子,再次無辜地眨眨眼楮,像是有人猜中了大獎般,她興奮地打了個響指,“冰果!恭喜總裁大人,你答對了!剛才還真的就是上帝在懲罰你!嗯哼!懲罰你這見異思遷,半夜擅闖民宅死賴著不走的花心大蘿卜。”
“我花心?”
“嗯哼!”挑眉,那還用說嗎?
“女人,你還說你沒吃醋?”
陰沉著臉的某男突然唇角一揚,笑得很欠扁。
安姑娘很不客氣地送了個白眼過去,“總裁大人,你就自戀著吧!”
“女人,爺是自信,不叫自戀。”
南宮蕭麟笑得眉眼彎彎地在安初夏的身邊坐了下來,強韌有力的手臂很不客氣地環到了女人的肩膀上,俊臉上的笑容禍國殃民。
女人也笑得像只小狐狸,“爺,自信是好事,可是,有沒有人告訴你,自信過頭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哦?”
南宮蕭麟挑眉,突然,他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
他啞聲道,“女人,你又在房間里放藥了?”
“有嗎?我有嗎?”
某女欲蓋彌彰地睜大眼眸四處張望,那璀璨的眸子里寫著︰就是姐干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嗯哼!她上一世可是玩迷藥的高手,就是不用“蔚藍”給的特制秘方,她隨隨便便也能弄出一些無色無味的寶貝出來。
只是,為了弄那些玩意兒花費的時間有些多而已。
但,就算花的時間和精力再多,能看到這個家伙吃癟,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她笑眯著眼,古靈精怪地看著南宮蕭麟無力地依偎在沙發上喘息。
她好笑地伸手,拍拍眼前這張俊美得人神共憤地臉,“總裁大人,我說過的,女人的閨房不可以亂闖,那是要付出代價滴!吶,本小姐現在就委屈一下自己,告訴你啥是代價。”
在南宮蕭麟瞪大的眼楮中,她變戲法似的從身後的包包里摸出一套化妝品,殷紅的小嘴嘀嘀咕咕,“說實話吧,從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特別想做一件事。只是,那時候我們不熟。我不好意思。”
可惡的女人旋轉著紅艷艷的唇膏,笑得像個壞巫婆。
她投給了南宮蕭麟一個曖昧的眼神之後,唇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呵呵,現在我們很熟啦,你都可以賴在我的床、上不走了,那我也就給你送點小禮,就是俗話說的,禮尚往來嘛,呵呵,我想,你一定會很滿意的。”
無視某男抗、議的眼神,他將唇膏湊到了南宮蕭麟性感的唇瓣上。
她畫得很細心,很認真,認真得讓南宮蕭麟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