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容顏在她的腦海里浮現,安初夏的耳邊回響著的咳嗽聲似乎越來越響亮了。
她的心像被堵上了一塊沉重的鉛石,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了起來。
南宮蕭麟從後視鏡里瞟了她一眼,眸底的精光忽明忽暗。
不知過了多久,心情低落的安初夏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她艱難地轉過頭瞪視南宮蕭麟,使勁全身力氣說出來的話卻細弱蚊蠅,“該死的,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
“有嗎?我有嗎?。”
某男聳聳肩,眼眸里眨巴著和他很不協調的無辜神采。
這個畫面好熟悉!
唔,前不久,她給他下藥,乘虛給他拍照時,她的表情不就是這樣無辜的麼?
安姑娘的心陡然一窒,不祥的預感爬上了心頭,“你想怎麼樣?”
該死的,原來她無力時聲音可以這樣嬌滴滴充滿誘惑。
南宮蕭麟的身體莫名地僵硬了起來,他故意忽略了心頭上的悸動,唇角彎成了月牙弧度,“女人,我之前說過,敢在我身上動手腳,你是要承擔後果的。”
而那後果……
他心中有千百種方案,不介意一一用到她的身上來。
唔,他還真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是倔強的仰著臉,不屈不饒呢,還是,向他跪地求饒,使出千嬌百媚的柔弱姿態向他示好?
想起後面的一種可能,南宮蕭麟臉上的笑容更妖冶了。
可以說,自從認識身邊這個死女人之後,征服她就成了他人生的一大目標,而現在,他正在向目標靠近中。
吼吼,想想都覺得熱血沸騰。
他別有深意地投給女人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踩在油門上的腳稍稍用力,車子如離弦的箭,在暗夜里瀟灑穿梭。
安初夏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一個慌神,竟中了南宮蕭麟的套。
心中懊惱之余,她也疑惑了。
按理說,只要有什麼危險的藥物散布在空氣中,她馬上就可以聞出來並想出相應的應對措施,但,為什麼直到這一刻她還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吸了哪些成分的藥物?
她無力地側著頭,迷離的視線落在身側這張美得人神共憤的俊臉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邪魅氣息讓她的心跳加速。
想起上次拍他***時他的反應,安姑娘悲催的想,嗚嗚,報應來了。
報應果然來了。
半個小時後,安姑娘被惡魔丟到了一張舒軟的大床、上,邪魅的臉一寸寸向她靠近,她的小腦袋一抽,竟莫名地想起,那一夜,她和他也是在這床、上……
她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唇瓣有些發顫,“喂喂喂,別再靠近我了啊!”
美色當前,姐我要淡定啊!
“我靠近你了嗎?”
南宮蕭麟眉眼彎彎,幽深的眸光里帶著一股讓人心慌意亂的春情。
安姑娘欲哭無淚,這家伙的意圖不是很明顯了麼?
還學她裝傻!
太可恥了!
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輕撫上女人冰涼細嫩的臉頰,那細膩的觸感讓南宮蕭麟心笙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