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去見凌天少爺嗎?”那年輕的僕人有些膽怯,畢竟他覺得如果凌越不去見凌天少爺的話,要是凌天把火撒在他身上怎麼辦?
“不見。”凌越態度很堅決,語氣很嚴肅,但是听在那年輕人的耳里,他似乎感到有些害怕。然後只見他小心的看著凌越,慢慢退走了。
凌越已經不是和他一個層次的人了,當慣了奴隸的他,自然留有一種奴性,所以見到氣勢強盛之人,都感到有些害怕。
......
一處比較華貴的屋子里,那個年輕的僕人,正懷著忐忑的心情蜷縮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在他面前是一個穿著比較華貴之人,劍眉星目,稜角分明,全身散發出一股狂妄的氣勢。
“哼,他一個奴隸,竟然敢不來見我。”凌天的怒氣,完全顯現在臉上。讓他身旁那個蜷縮中的下人,也時不時的由于害怕而顫抖著。
那個年輕的僕人如實把凌越說過的話,告訴了凌天。
“哼。”凌天再次冷哼一聲,爆發出無比的怒氣,在他旁邊的一張小桌子被他憤怒的擊碎。
“走,讓本少爺去會會他,看這個賤奴長了什麼能耐。”凌天那稜角分明的臉上,此時由于氣憤,變得讓人異常害怕,就如同即將捕食的猛虎一樣。
凌天動作利索,直接朝凌越所在的方向走過去了。而那個一直膽顫心驚的僕人,也小心翼翼的跟在凌天的身後,一起過去了。
凌田的屋內,凌越安慰著凌田說道︰“等年會之後,我再幫田伯你脫離奴籍。現在你就安心養病吧!”
凌越現在身份還沒有定下來,所以他也沒有資格,幫助凌田和他父母獲得自由,一切都要等他成人禮時,才可以正式獲得自由的身份。
“哼,是嗎?那得看你有麼有這個本事了。”隨著一聲鄙視的冷哼之聲,凌田走進了凌田的屋子。他之前正好听到,凌越要幫凌田獲得自由的話,故此想打擊一番凌越。
凌天一路走過來,都是一股挺胸抬頭的模樣,顯得無比傲慢。低下眼楮看著坐在凌田床邊的凌越,都有著幾分藐視。
凌越看到來人說話的語氣,在和自己印象中的人物一對比,自然就知道這就是那最囂張的凌天了。
為了不打擾凌田,凌越表情嚴肅,默默的走出了門外。他知道,凌天一定是來找事的。
凌天也表情囂張的跟著凌越一起出去了。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凌越停下了,他的語氣也很不善,問道︰“你來干什麼?”
凌天帶著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听說你加入了宗門,已經變得很囂張了,我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麼囂張?”
“不過看你這種語氣,確實囂張了不少啊。”凌天冷笑道。
以前凌越性子雖然倔,但是也沒有和那些少爺爭執過,甚至沒說什麼話。只是用默默反抗罷了。但是現在,凌越竟然開始直接用語氣表露出自己的不爽了。
“你想干什麼?”凌越語氣與之針鋒相對,絲毫不弱下風。
“听說你加入了宗門,實力肯定不錯了。你敢跟我打一場嗎?”凌天語氣囂張,對自己的實力無比的自信。所以他跟凌越說話時,充滿了嘲諷之意。
他想激怒凌越,讓凌越和他戰斗。然後碾壓他,讓凌越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讓凌越知道,奴隸就是奴隸,永遠翻不了身。
凌越知道凌天的打算,估計就是想贏自己,然後羞辱自己一番。但是他拒絕了,並不是說他害怕凌天,他現在有自信能勝過任何一個凌家的子弟。但是就怕這些人輸了之後,惱羞成怒,在暗中給他使絆子,讓他無法好好幫凌田他們脫離奴籍。
看著囂張的凌天,凌越理都沒理他,直接走開了。
凌天見凌越直接離去的動作,自以為凌越是害怕了。也對,凌越一個奴隸的子女而已,能有什麼出息,即便走了狗屎運加入了宗門,估計也是墊底的存在。
所以見凌越慢慢的走開,凌天又嘲諷道︰“賤奴就是賤奴,即便加入了宗門又怎樣?不還是廢物一個。”
凌天的語氣很傲慢,他是故意要說給凌越听的,也想激怒凌越跟他打一場。那樣,等他碾壓凌越的時候,一定會感覺很爽。
但是凌越根本就沒有理他,充耳不聞,像是沒有听到他說話一樣。步伐依舊不變,直接走開了。
凌天見到凌越的這種表現,又是很氣憤的咬了咬牙。然後又嘲諷了一句︰“廢物。”
凌越沒時間跟他們玩什麼過家家的打架游戲,因為他馬上又要去斗殺場參加一場生死比賽。
在比賽之前,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多練練自己的武技才是正確的做法。
他也不知道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是誰,雖然有的人都是連勝七場,但是實力肯定有所不同。而且都可能會有一些沒有露出底細的實力。
所以在比賽之前,先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最明智的。
修養的這三天,凌越除了為凌田熬藥的時間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花在修煉上。
雖然這幾天,凌天又找了他幾次,時不時的冷言冷語道︰“廢物。”
但都被凌越一一忽略了,凌越早就听慣了“廢物”二字,所以對他而言,這些真的沒有什麼。自己又何必在意這種井底之蛙的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