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長官在會議室里一掃,兩步照著張鴻梁走上。
“張鴻梁,張先生。我們懷疑你與幾宗文物走私案有關,請您隨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也就兩句話,說著,探手在屁股後邊兒一摸,迅速掏出了一只手銬。
听 兩下子,就把張鴻梁給銬了,隨後把人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你們這是干什麼?說我走私,有什麼證據!”
“去了局里,你會看到的。”
都沒有過多廢話,長官們直接把人押著往外走去。
來得快,去得也快。
看著那還顫動的會議室大門,一群股東都還是蒙的。
哪怕楚天河也不例外。
就只有許言好整以暇,把搭在桌上的手一收,淡眼在一堆人臉上一掃。
“比起我,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談談咱們這位張總的股東資格?”
“你……”
農逸舟眉頭一皺,把手指一舉,隨之瞪了過去。
“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
勾著嘴角,許言淡淡地笑著,但眼里卻全是威脅的意味兒。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
張系一派的首領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農逸舟這些家伙又有多干淨?
當然,從祁九那里審出來的東西,不可能只涉及張鴻梁一個。
迎著他的那份眼神,農逸舟立馬就慫了。
“楚董,咱們是不是也該重新開始了?”
許言卻沒再去搭理那丫,轉頭和楚天河道。
好一會兒,楚天河方才回神,繼續進行這場臨時股東大會。
毫無疑問,許言的股東身份被確定了。
張系不敢再輕易開腔,其他人就算看在楚天河還有許琳的面子上,也不會反對。
何況,交易沒有任何問題,真要挑,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至于張鴻梁的事兒,在正式的調查結果出來之前,股東大會不可能做出什麼反應的。
許言也沒單純得以為,就憑一張逮捕令,就能立刻把姓張的如何!
股東大會結束,許言成為股東的消息也立刻傳遍了公司。
散會之後,他就悠悠閑閑地往當初趕他離開的那些個董事辦公司,去轉了一圈。
再見面,這些家伙又哪兒還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有的只是諂媚!
畢竟,成為股東之後,對董事的任命有著絕對的掌控權。
董事畢竟不是股東。
說白了,股東才是老板,心情好才去兼任個董事。
但除了這部分兼任的,其他董事,充其量也就是個打工的!
當然了,許言也沒有忘記張鴻梁的那些親信。
從董事們的辦公室出來,他立馬就去了企劃部。
一群人心里不爽,卻還得賠著笑臉,熱情招待。
這麼一圈下來,他終于來到了項目部。
周以元早就溜了。
剩下一群員工,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許言就是杵在那里,專門惡心他們。
搞得一整天,項目部的人都渾身不自在。
但這份不自在,卻沒有就此消失,在他一句晚上聚餐之後,宣告還得持續。
大多數人都是有苦說不出,在心里暗罵。
也有人,已經熱情地拍起了馬屁。
不管如何,許言之前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氣,到現在,可算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