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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rouRouwu.Com 何其好笑

    當然,柳澄波更認為這是遷怒,即便裴升沒有四處游走,吹噓懷朔的富庶,北地早晚也要暴亂,他最多算是添把火而已。
    這把火還是為她添的。
    稍稍安心,柳澄波洗漱一番睡下了。
    她要養精蓄銳,接下來幾天,也許那個時機就到了。
    第二天,賀蘭昱沒回來,柳澄波又去營地里給人治傷,忙活一天才回去。
    到了半夜,柳澄波听到外面一陣響動,有人喊著快去叫醫官,柳澄波忙爬了起來。
    只見大廳里燈火通明,幾個護衛圍著賀蘭昱,都有些急躁。
    賀蘭昱還穿著盔甲,胸側卻插著一根箭,看起來不深,可能射透盔甲,那人的力道絕對不小。
    柳澄波回房拎了藥箱過來,就要給賀蘭昱清理。
    賀蘭昱原本滿面慍怒,看見柳澄波的一剎那,面色突然莫測起來。
    “我都忘了,影兒就是個醫者。”
    柳澄波小心的解著賀蘭昱的盔甲,眉頭皺的緊緊的。
    “這盔甲這麼結實,怎麼也能射透,也不知有多深,夫君你是不是很疼……”
    賀蘭昱盯著柳澄波的小臉,看到她眼中滿是擔憂,不由得笑了。
    “能射透盔甲,這個人自然離我很近,影兒猜猜看是誰?”
    柳澄波愣了一下,“是夫君身邊的人?”
    賀蘭昱笑的意味不明起來。
    “影兒,你說,如果元浩背叛了我,你是跟他還是跟我?”
    “劉副將……劉副將一直對夫君頗為敬重,忠心耿耿,跟影兒說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夫君給的,他總不會背叛夫君的吧……”
    柳澄波繼續幫賀蘭昱解盔甲,到了被扎透的胸甲那一塊,沒有繼續下去,開始解別的地方。
    “影兒,你覺得我對你如何?”
    “夫君對影兒很好。”
    “跟元浩比呢?”
    “這……”柳澄波抬頭,看了賀蘭昱一眼,咬住了嘴唇。
    “劉副將對影兒情深義重,夫君……影兒看不透夫君,不知道夫君到底想要影兒怎樣……”
    “如果元浩答應你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呢?”
    柳澄波瞬間瞪大了眼楮,滿目不可思議的看向賀蘭昱。
    “夫君說笑了,我不過一個孤女,怎敢妄想……”
    “你就是妄想!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給將軍做妾都不配,還想做將軍夫人不成?”
    黎央滿面怒氣的走了過來,她實在听不下去了。
    賀蘭昱臉上的笑意沒了,似是想要訓斥黎央兩句,黎央卻先發話了。
    “將軍切切不可被這漢女蒙蔽,漢人蠱惑了皇帝,現在又來蠱惑將軍,他們就沒有一個人安好心!”
    柳澄波垂下頭,只一心給賀蘭昱解盔甲,一聲也不吭了。
    賀蘭昱悄悄的摸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這個時候,他不能反駁黎央,因為黎央說的,就是懷朔將士所想的,他已經失去了前鋒營,不能再有人背叛了。
    很快幾個醫官到了,有人連衣服都沒穿好,就帶著藥童跑來了。
    柳澄波讓開地方,找個不起眼的地方站著,卻還是被黎央刀子一般的眼神盯著。
    她倒是沒想到,賀蘭昱居然動了娶她為妻的心思。
    何其好笑。
    知道心疼我了?
    知道心疼我了?
    無視黎央的目光,柳澄波專心看起了醫官如何為賀蘭昱處理箭傷。
    其中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醫官,手法極為熟練,先削斷了箭羽,又在箭身上劈掉一部分,這才將那片盔甲緩緩的滑了出來。
    賀蘭昱皺著眉頭,明顯是正忍痛,即便那醫官手法嫻熟,可箭身還是會動,動了他就會疼。
    察覺到柳澄波在盯著他看,賀蘭昱的眉頭突然舒展了。
    而且以一種赤裸裸的充滿欲望的眼神盯住了她。
    柳澄波卻是眉頭緊鎖,看著箭簇扎進去的地方,眼楮水汪汪的。
    “將軍忍一下,這箭射的不深,剛沒了箭簇,等我拔出來給將軍上了藥,過幾天就好了。”
    那醫官仔細看著傷口,明顯是松了口氣。
    賀蘭昱點點頭,隨他們處置。
    果然,那醫官處理起來非常快,拔箭清理上藥包扎,一氣呵成,血都沒流多少。
    賀蘭昱也只是咬咬牙就過去了。
    柳澄波眼里都是淚,心里卻滿是失望。
    劉元浩這一箭射的還不夠狠,這傷口要不了七天就行動自如了,根本什麼也沒傷到。
    看來,剩下的活還是要她干。
    那醫官叮囑了賀蘭昱幾句要多休息的話,便離開了。
    其實誰都知道,現在根本不是休息的時候,城外已經打的不可開交,至少有三股勢力在混戰不休,而劉元浩居然臨陣叛逃,還帶走了兩千前鋒營精兵,這對懷朔可不是什麼好事。
    至于劉元浩為何突然對賀蘭昱下毒手還叛逃了,眾說紛紜。
    說的最多的,就是賀蘭昱搶走了劉元浩的女人,那女子是劉元浩極珍視之人。
    而且這些風言風語傳的極快,現在連城里的百姓都開始議論了。
    柳澄波也有了一頂新的帽子,紅顏禍水。
    只是此時柳澄波還不知道。
    她在琢磨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賀蘭昱的傷日漸加重,不管是讓誰下手弄死他,一個完全健康的賀蘭昱都極難對付。
    “夫君,疼不疼?”
    見眾人都走了,柳澄波快步走到賀蘭昱面前,趴在他膝蓋上,眼淚就落了下來。
    “知道心疼我了?”
    賀蘭昱的眼神越發熱烈,尤其這小丫頭仰著頭看著自己時,那雙眼楮就像兩汪清澈的湖水,映著他的影子。
    “夫君的傷,是劉副將……是劉副射傷的嗎?”
    柳澄波的眼淚掉的更快了,一滴滴全落在了賀蘭昱腿上。
    “你猜到了?”賀蘭昱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臉,抹掉了幾滴眼淚。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們也不會反目成仇……嗚嗚嗚……”
    柳澄波直接伏在了賀蘭昱腿上,哭的越發傷心了。
    “不過是小傷,不礙事的,我不怪元浩,他也是因太過喜歡你,才一時沖動,等過些日子我會勸他回來,不哭了,眼楮都腫了……”
    劉元浩摸著柳澄波的頭發,說著安撫的話,眸中卻閃過一道寒光。
    柳澄波嗯了一聲便趴回賀蘭昱腿上輕輕的抽噎起來。
    黎央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嘴角扯出了一個極不屑的冷笑。
    你有傷在身
    你有傷在身
    柳澄波抽噎一陣子,擦了眼淚,便扶著賀蘭昱去休息了。
    此時畢竟是半夜,賀蘭昱這幾日也沒休息好,即便城外形勢緊張,還有美人在懷,他還是很快睡著了。
    睡著的賀蘭昱,對柳澄波是毫無防備的,可柳澄波卻不能在這時候殺他。
    門外有四個高手在守著,她如果動手,必死無疑。
    柳澄波見賀蘭昱睡熟了,便從他房間里出來,叮囑他的親衛經常進去看看,或是直接守著將軍,別有人對將軍不利。
    那幾個親衛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小丫頭對將軍還挺上心的,很快就有二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屋,親自守著賀蘭昱去了。
    柳澄波回到自己房間,把帶過來的各種藥全翻了出來。
    默默想著玉初教她配的各種藥物,柳澄波翻出一小包白色的藥粉,混了一直用來放陰戶里的蜜液,沾出一點點來,抹在了外陰上。
    然後,柳澄波就安心的睡了。
    果然,天蒙蒙亮的時候,她屋子里就有了動靜。
    賀蘭昱走到柳澄波床邊,直著上半身坐下去。
    柳澄波睡眼朦朧的哼了兩聲,睜開眼一看,趕忙坐了起來。
    “夫君怎麼過來了?你身上還有傷,要多休息啊……”
    “我還以為你昨夜會陪我睡。”
    賀蘭昱盯著柳澄波的小臉,柳澄波默默垂下了頭。
    “你不怕……你不懷疑我嗎?雖然夫君對我很好,可我始終也忘不了劉副將,他現在做出了這種事來,也是因為我,我心中愧疚難當,怎好再在夫君身邊服侍。”
    “影兒,扶我躺下。”
    賀蘭昱有些艱難的撐著身子,柳澄波忙扶著他,緩緩的躺了下來。
    躺下來的賀蘭昱,臉上是帶著笑意的。
    其實柳澄波很疑惑,賀蘭昱其實是個極其殘忍的人,看他以前對她,還有對黎央以及那些女子的做法就知道。
    可他對現在的她,卻是極為呵護,簡直說是疼寵也不為過。
    思前想後,柳澄波認為賀蘭昱應該是以前沒遇到過她這樣的,而且他現在做的事,其實也是一種征服,把她從自己屬下手中搶過來,不光搶人,還要搶她的心,不然他不會一直循循善誘,一直在哄她。
    也許他覺得自己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天,她便不再有價值吧。
    她不會讓他活到那一天的。
    柳澄波一臉關切的拉過被子給賀蘭昱蓋上,賀蘭昱卻讓她把衣服脫了。
    “夫君,你有傷在身,不能……”
    柳澄波本就只穿了輕薄的里衣,脫了也就差不多光了。
    “影兒,我終于明白元浩為何這般疼惜你,不舍得將你與人分享,我也舍不得……”
    賀蘭昱的手伸進柳澄波的領口,抓住一只雪乳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不過片刻,那小巧的乳頭便硬梆梆的立了起來。
    柳澄波忙抓住了他的手。
    “我若此時與夫君行那種事,害夫君的傷加重,將士們會如何看我?”
    “你只是怕他們怪罪你才不願與我歡好?”
    柳澄波咬住了下唇,垂下了頭。
    “我說我擔憂夫君的傷勢,夫君信麼……啊……”
    身子被拉下去,柳澄波的一只乳房落到了賀蘭昱嘴里。
    坐我臉上
    坐我臉上
    絲絲縷縷的快感從乳頭向四周蔓延,柳澄波沒再反抗,輕輕的呻吟著,撐著手臂半臥在了賀蘭昱身邊。
    見柳澄波已經動情,賀蘭昱放開她的乳頭,伸手摸進了她褲子里。
    “夫君……不能……”
    柳澄波隔著褲子摁住了賀蘭昱的手,他的手指正好壓進了肉縫里,勾弄幾下,便滿手濕滑。
    “你明明想要。”
    賀蘭昱的手伸出來,映著微微的晨光,指尖晶亮。
    “夫君,既然我是醫者,便不能縱容你,交合之時,血脈洶涌,對傷口愈合有害無益,夫君就听影兒這一回吧。”
    柳澄波雖然面帶春色,神色卻頗為鄭重,倒是讓賀蘭昱微微愣了一下。
    上次他受傷,黎央還故意吸他陽物,說是如此便不會一直想著疼了。
    王道人提醒他多吃肉食補身,後來元浩又提醒他有傷時不宜交合,那時影兒就在他身邊煎藥,難道是她囑咐元浩的?
    “好,你說不好,那便不做吧,不過,你現在沒得舒爽,我難辭其咎,你要讓我補償你一番。”
    柳澄波有些疑惑的看向賀蘭昱。
    “夫君要補償影兒什麼?”
    “脫下褲子,坐我臉上。”
    “啊?”
    “還要我給你脫?”
    “夫君……”
    柳澄波有些難為情,可賀蘭昱的手已經在扯她的褲子,怕牽動到傷口,柳澄波只得自己脫了。
    可讓她坐到賀蘭昱臉上,柳澄波還是沒敢上去。
    “還不過來?”
    賀蘭昱捏了捏柳澄波的屁股,柳澄波這才岔開腿,羞紅著臉,虛虛的跨坐在賀蘭昱臉上。
    賀蘭昱握住柳澄波的腰,直接向下一拉,讓她坐實在了,陰戶正好對在他嘴上,賀蘭昱伸出舌頭,大口吮吸起來。
    柳澄波忍不住嬌吟一聲,渾身顫抖,連忙扶住了床頭,又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讓聲音溢出來。
    現在可不是她要賀蘭昱舔她,是他強要的。
    她試過,那種藥混進蜜液里並不影響味道,對她也沒有任何傷害,畢竟只是活血的,就是比一般都活血藥猛一些而已。
    舔弄著柳澄波,賀蘭昱的胯下也自然而然的硬了起來,只是這回可沒人幫他泄火了。
    沒多會兒,柳澄波就渾身顫抖著泄了身,又被賀蘭昱舔了一陣之後才放開她。
    柳澄波忙跑下來,去了屏風後。
    “憋這麼久做什麼?上次我也吃過,你居然還害羞?”
    听著屏風後嘩啦啦的聲響,賀蘭昱輕笑出聲。
    “夫君有傷在身,這樣不好。”
    柳澄波擦了擦身下,回來穿好衣服,依偎在了賀蘭昱身邊。
    “夫君今日還要出去嗎?”
    “嗯。”
    “我不能勸夫君留下,只望夫君能小心些,事情能交給旁人,千萬莫要自己上陣。”
    “好,我答應你,先陪我睡會兒。”
    賀蘭昱用手臂攬緊了柳澄波,又睡了一覺。
    天大亮時,幾個親衛過來,幫賀蘭昱穿衣洗漱,還換了藥,而後賀蘭昱穿上盔甲就出去了。
    臨走還跟柳澄波說晚上他不一定回來,不用等他。
    柳澄波有些不舍的送他走了,心中卻知,他一定會回來的。
    就是,想你
    就是,想你
    賀蘭昱走後,柳澄波又換上了她以前的裝束,戴好面具,背了藥箱要出門,卻被黎央攔住了。
    “天天裝模作樣,把將軍哄的圍著你一個人轉,難不成你以為將軍真的會娶你為妻?你不過是個玩意兒而已,等將軍玩膩了,就會把你丟到營妓那去,這麼喜歡勾引男人,就讓你勾引個夠。”
    柳澄波縮著肩膀低著頭,並不反駁黎央,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
    黎央倒是很滿意,拿著劍在柳澄波面前晃兩下就回屋了。
    柳澄波繼續出門,路過水罐時,在里面加了平時三倍的量。
    到了院子里,柳澄波又被護衛們攔住了,一個日日跟著她的護衛說,現在營里很多人知道她的身份,對她有些看法,讓她最好不要再過去了,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還說這是將軍親自下的令。
    柳澄波默默放下藥箱,想要回房,可剛給黎央下了三倍的藥,她又不好回去。
    “既然如此,那你們陪我到城里走走吧,百姓總不知道我是誰。”
    那兩個護衛便跟著柳澄波出去了。
    城內比前兩日冷清了不少,原先還信心滿滿的人,現在也繃住了臉。
    柳澄波听到有不少人在指責她惑亂軍營,挑撥離間,一個個還繪聲繪色的把她描述成了一個會吸人精血的妖精。
    她睡過的男人,多數都叫過她妖精,這倒不假,以及確實是她挑撥離間,這些百姓倒是心里跟明鏡似的。
    坐在路邊吃炸丸子時,柳澄波發現旁邊桌子來了一個高大的男子,也要了一碗糖丸子吃。
    這個男子,讓柳澄波險些噎住。
    裴升居然帶著玉初的那張面具來找她,瘋了嗎?
    他的傷那麼重,怎麼這就出來了。
    柳澄波心中萬馬奔騰,臉上卻一片平靜,還給了兩個護衛一串錢,讓他們到路對面的鹵肉鋪喝酒去。
    那二人自然樂意,每次出來他們都能享受此種福利,所以柳澄波一說要出來,他們也欣然答應。
    等那二人進了鋪子,柳澄波一腳踢在了隔壁那張桌子腿上。
    “裴擢雲,你為何不好好養傷!”
    “我想見你。”
    “見我做什麼?”
    “就是,想你。”
    說著,裴升側過頭來,朝柳澄波笑的燦爛。
    結果又被柳澄波一眼給瞪回去了。
    “現在你見到我了,快回去休息,別被人發現了。”
    “你不用這麼緊張,風息客棧的兄弟已經將那二人引開了,我們可以好好說說話。”
    裴升起身,雖然動作不是那麼利索,卻也不像是傷太重的樣子。
    柳澄波皺眉,她那日明明看他胸口血肉模糊的。
    “跟我來一個地方。”
    裴升直接拉住了柳澄波的手,柳澄波沒掙扎,只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便迅速跟著裴升閃進了附近一條小巷。
    巷子一側有個小門,裴升打開門,拉著柳澄波進了屋,趕緊關上了。
    不過瞬間,柳澄波的面具被揭了下來,一個吻重重的落下,那般急切,那般熱烈。
    “澄波……”
    連這個名字,也叫的滿是欲望。
    柳澄波摟住了裴升的脖子,回應了他的吻。
    我也喜歡吃
    我也喜歡吃
    柳澄波被吻的透不過氣來,輕輕推了一下裴升,結果裴升悶哼了一聲,直接放開了她。
    “讓我看看。”
    柳澄波大口的吸著氣,上手便去拉裴升的領口。
    這時節天已經暖和了很多,裴升也就穿了里外兩件,柳澄波很容易就給扒開了。
    裴升也沒遮掩,由著她扯,臉上盡是笑意,尤其那雙眼,亮晶晶的,一瞬不瞬的盯著柳澄波看。
    “得意個什麼。”
    柳澄波看著裴升胸前纏的一條條的繃帶,還想他果然不可能好那麼快。
    “你這麼關心我,我怎麼就不能得意了。”
    裴升低頭,在柳澄波臉上又親了一下。
    “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柳澄波抬頭,既然裴升傷還沒好,卻冒險來找她,那一定是有事了。
    當然,他說他想她,她也信。
    即便都傷成這樣了,某人胯下的東西,依然硬的硌人。
    看著仰著小臉的柳澄波,裴升忍不住又抱著她親了一陣子。
    這回沒像剛才那般激烈,二人慢慢的吻著,感受著彼此的思念,欲望,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直到裴升開始抓著柳澄波的手往褲子里塞了,柳澄波才咬了他一下,唇齒分開。
    “等你傷好了再說。”
    “我都忍了半年多了,忍不住了。”
    裴升深吸了一口氣,在柳澄波身上蹭了幾下,這才不情不願抱著她,說起了他來的原因。
    “城內的人罵你,城外的人可都在感謝你呢,不過幾個月,就把賀蘭昱的左膀右臂都砍了,雖說賀蘭昱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可比之前,還是要弱了許多,城外的戰斗早晚會結束,而這個早晚,可能也在你的掌握之中。”
    說到這里,裴升看向柳澄波的眼神越發明亮,那不僅是愛慕,還有滿滿的欽佩。
    “你是來問我進行到哪一步了吧?”
    柳澄波雖入了虎口,卻並不害怕,她有足夠的耐心,哪怕最終不能看著賀蘭昱死,可只要是她一手促成的,她也能接受。
    裴升刮了一下柳澄波的鼻子。
    “是,也不是,想問問你這些天做了什麼,雖然有風息客棧的人在,卻也沒弄明白你的用意,玉初公子日日擔心,可他太忙,這兩天正在緊要關頭,又怕你出事,這才讓我想辦法接應你。”
    柳澄波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暖暖的。
    “昨日賀蘭昱受傷,不重,胸口只扎進了箭簇,于是,我今早給他喂了活血的猛藥,相信很快他就會回營了。”
    裴升有些擔憂的抱緊了柳澄波。
    “你跟我說過,盡量不要自己動手,借刀殺人才是第一,怎麼開始給他下毒了呢?”
    柳澄波難得咧開嘴笑,“我是給我自己下藥,他硬要吃,我有什麼辦法。”
    見裴升眼中都是疑惑,柳澄波指了指自己腿間。
    “他喜歡吃。”
    裴升的喉嚨突然動了一下。
    “我也喜歡吃。”
    柳澄波合攏了腿,在裴升額頭上戳了一下。
    “反正今日不行,你硬成這樣,血流的肯定也比平時快,對傷勢不好,最近乖乖的多吃肉蛋,不養好傷怎麼接應我……對了,我要趕緊回去,賀蘭昱說不定已經要回來了,還有一場大戲等著他呢!”
    斬斷手腳,扔出去
    斬斷手腳,扔出去
    裴升納悶的抱緊了柳澄波。
    “除了給賀蘭昱下藥。你還做了什麼?”
    “給他身邊那個女侍衛下藥,其實也算不上害她,幫她解脫而已,如果賀蘭昱真的對她下了狠手,也怪不得我,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
    柳澄波嘴角微微勾起,笑的不以為然,卻又透著股貌似天真的殘忍,竟讓裴升看直了眼。
    “我走了,下次有什麼事讓營里那位兄弟傳話吧,這樣見面太危險了。”
    見裴升盯著自己發呆,柳澄波直接捏了一下他胯下的棍子,捏的裴升一哆嗦,忙抓住了她的手。
    “好,你務必保重,萬萬不可親自涉險,你可知……我……我……”
    裴升突然支吾起來,隨後又閉了嘴。
    柳澄波不明所以,不過她要趕緊出去,萬一那兩個護衛找不到她,到時候就說不清楚了。
    “你好好養傷,我走了。”
    柳澄波拿出面具帶上,剛走到門後就被裴升追過來抱住了。
    “澄波,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只求你不要突然消失,至少讓我知道怎麼能找到你。”
    柳澄波嗯了一聲,脫離裴升的懷抱,趕緊跑回了大街上。
    裴升也戴上了面具,在柳澄波走後等了一會兒才出去,再次看見她時,她已經跟那兩個護衛走在了一起。
    柳澄波沒等那二人問她,直接先發制人,問起了他們倆去哪了。
    “我吃了丸子看不見你們,就到處去找,嚇壞我了……”
    那倆護衛只好說他們看見了兩個賊人,便追了出去。
    柳澄波讓鹵肉鋪打包了酒肉,帶兩個護衛回了軍營。
    還沒到營里,就見門前一片兵荒馬亂,有大隊人馬出去,還有一些受傷的被匆匆抬進營里。
    柳澄波快步回了賀蘭昱的住處,離老遠就听到黎央尖叫的聲音。
    她居然來晚了。
    “我阿爺為了救你命都丟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黎衡是我的屬下,為我而死是他的本分,這幾年我身邊就你一個女人,你還想要什麼?我看我是對你太好了,整日想欺負我的女人不說,還開始偷人!”
    賀蘭昱暴怒的聲音,伴隨著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隨後就是黎央的哭嚎,還有另一個求饒的聲音。
    “將軍!是黎侍衛先勾引的我,是她拉下我的褲子吸我的雞巴,我……”
    “混賬!”
    又是一聲刺耳的尖叫。
    柳澄波進了大廳,只見黎央半邊臉印了五個手指印,正開始腫起來,嘴角也流了血,而高玉芝胯下一片血淋淋的,赫然可見他的肉睫少了一截。
    當然,這二人都是赤條條的。
    看來還真捉奸成了呢。
    “將軍!切莫動怒,你的傷!”
    柳澄波快步跑過去,有些慌亂的就去解賀蘭昱的盔甲,然後摸了一手血。
    “將軍……”
    賀蘭昱吸了口氣,見眼前的丑丫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心中怒氣散去不少。
    “不礙事,就是傷口崩開了,流了些血。”
    可賀蘭昱即便怒氣沖天,臉色依然蒼白,可見這血絕不是流了一點點。
    也許是突然松下來,賀蘭昱險些站不穩。
    “來人,把黎央關到後面去,高玉芝,斬斷手腳,扔出去。”
    賀蘭昱,你沒有心
    賀蘭昱,你沒有心
    “賀蘭昱!你沒有心!你沒有心……那小妖精不知被多少人睡過,你視若珍寶……我對你一心一意,你都不願多看我一眼……你沒有心……嗚嗚嗚……”
    黎央被人抓著雙臂拖走,哭的絕望又傷心。
    柳澄波眼楮都沒動一下。
    這個人當然沒有心,只是你眼瞎心盲,竟需要這麼久才看清。
    “夫君,快些治傷吧。”
    見高玉芝也被人塞了嘴巴抬了出去,柳澄波忙又開始給賀蘭昱卸盔甲。
    賀蘭昱點了下頭,便由著柳澄波了。
    這時,守在門外的幾個醫官才趕緊跑了進來。
    見剛才還暴怒的將軍,此時竟溫和而平靜,不由得多看了柳澄波幾眼。
    盔甲都卸下來了,醫官們趕緊把賀蘭昱的繃帶解開,見那傷口果然裂開了,正血流不止。
    幾個人也不多說,該干什麼干什麼,很快便清理干淨,上了藥,給賀蘭昱再次包扎好。
    只是不過片刻,那繃帶便被血液浸透了。
    幾個醫官面面相覷。
    “將軍,這幾日還是修身養性,不要有太大的動作,萬萬不可扯著傷口,還有……不能行房……”
    賀蘭昱擺了擺手。
    “我會注意,行房這事你們不用操心,有人管著我呢。”
    說著,賀蘭昱朝柳澄波笑了笑,柳澄波趕緊低下了頭。
    幾個醫官也不好說什麼,留下幾包止血藥給柳澄波,讓她經常給將軍換藥,便離開了。
    柳澄波扶賀蘭昱回房休息,發現賀蘭昱腳步已經有些浮虛,走著走著,重量就會不自覺的壓在她身上。
    看來他是在強撐了。
    柳澄波忙叫了賀蘭昱一個親衛過來扶住賀蘭昱另一邊,這才穩穩當當的把他送到房間床上。
    躺下來,賀蘭昱明顯松了口氣,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柳澄波安排親衛讓廚房做些柔軟的蛋羹來,然後便守在了賀蘭昱身邊。
    還差一步。
    這一步依然要交給黎央。
    守了一陣子,柳澄波叫了一個親衛過來幫忙,給賀蘭昱又上了一些止血藥,然後便出去了。
    她要進行下一步計劃。
    柳澄波先是回了自己房間,假裝去方便,卻是迅速寫了一張字條,若無其事的帶了出去。
    “你們好好照顧將軍,我去要些熱水來。”
    說罷,柳澄波去了大廳。
    果然,水罐里還有小半罐子水。
    柳澄波迅速把水倒到了門前的花圃里,然後快步走向風息客棧的那位兄弟,把水罐遞給了他。
    “再幫我灌一罐熱水吧。”
    柳澄波連字條帶水罐一起遞了過去。
    那人樂呵呵的接過來,就出去了。
    旁邊幾個人滿是艷羨的看著他走遠。
    賀蘭昱這一院子的護衛,也分三六九等。
    比如賀蘭昱一直帶身邊的幾個,是賀蘭昱的親信,經常會參與到賀蘭昱做的那些惡事中,不知凌辱過多少女子。
    而高玉芝這種,則屬于次等的,有機會出入賀蘭昱的住處,卻沒資格參與,還經常被黎央呵斥來呵斥去。
    來自風息客棧的張泉,則屬于末等,他們連進入主屋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和賀蘭昱一起玩女人了。
    所以那些護衛見柳澄波每次都找張泉要水,竟羨慕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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