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桓修白攥著寶貝頭發躲進了角落,護食似的貪婪吸取上面的信息素,眼楮卻緊緊盯住席莫回往餐廳去的背影。
    席莫回在餐廳落座的同時,尚且不知道,某個膽大包天的omega從火車頂上翻下了他的窗子,偷偷鑽進他屋里,掀開他的被子和枕頭,找到了那束舊頭發。
    身份確認,基本完畢。
    桓修白將兩束頭發捂在胸口,洶涌的記憶倒灌進腦海,又酸又甜,他淚流滿面,又哭又笑。
    他戀愛了,真好。
    他有喜歡的人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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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真是太喜歡這章了,無意識用了很多特殊的表現手法,希望能寫出我想表達的東西。
    大半夜嗑昏迷上頭,一來發文,發現上一章鎖了,我哭得像個沒吃過肉的狗子哈哈哈
    小美麗剪頭發這個是我廢土世界第一喜歡的劇情嗚嗚嗚嗚嗚,我永遠愛他(開始起誓
    剩下的都是糖啦,所以被桓哥揍到滿頭包的魚魚有沒有一個可可愛愛的評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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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老實人的反擊
    席莫回的速度很快, 還沒等桓修白偷偷摸回自己房間藏好兩根小辮, 黑幫快遞又上門了。
    桓修白在門口接了東西, 這次面單上刻意留下了寄件人的信息地址,地址是烈日城,姓名是“另一個父親”, 從匿名里間接承認了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並願意接受它。
    如果桓修白還在混混沌沌,可能會因此感到莫大的安慰。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他除了沖出去把那個alpha啃到哭出聲, 不作它想。
    麻利地拆開包裝,把裝有腺液的小玻璃瓶揣進大衣口袋里, 它和子彈、零錢叮叮咚咚撞在一起,桓修白听著有些不忍,又單獨拿出來放進貼身的襯衫前兜里。
    飯點即將過去, 從餐車里散出三三兩兩的人,桓修白快走到餐車的時候, 忽然後退一步, 拐進小小的茶水間里,對著玻璃鏡子收起臉上的傻笑。
    現在還不是露餡的時候。
    席莫回坐在窗前等了十幾分鐘, 正準備派皮夾克去催一催,就看到人從門口邁了進來。他心里舒了一口氣,想著或許是那瓶性素液起了作用, omega看起來沒那麼沉抑了。
    桓修白在他身旁落座, 點了份排骨飯, 等上飯的時間里,兩人各懷鬼胎,又忍不住互相眉來眼去好一陣,氣氛曖昧到遲鈍的龍族都從湯碗里伸出腦袋,含著一嘴肉嚼著問道︰“你們要交/配了麼?”
    “好好吃飯,科威爾。”席老師硬起聲。
    桓修白笑道︰“孩子真懂事啊。”
    說話間,熱騰騰的排骨飯上來了。自從桓修白走“拜歐教”拉來了大批新鮮無污染食材,火車上的伙食水平直線上升。
    他一邊將下面的米飯翻到醬汁上來,一邊狀似不經意問︰“說到這個,席老師的‘日子’是哪幾天?”
    席莫回恰到好處表現出一個“omega”談論發情期時的窘迫︰“那個……我日子不固定,之前在吃藥調整,查出懷了就停藥了。”
    桓修白內心忍不住笑︰裝,再給我裝!
    表面上恍然大悟︰“哦~那就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我這兩天快到‘日子’了,不會‘傳染’席老師吧?”
    席莫回眉頭一皺,下意識說︰“你不是二十三號嗎?”
    桓修白筷子都快握不住了。要了老命了……竟然記得他發情期是幾號,太可愛了吧!桓修白,你這心被掏得值,絕對值!
    席莫回不知道他心理活動,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馬上掩飾道︰“啊……記錯了,應該不是桓領隊跟我說的,可能是從其他人那里听來的。”
    他說完,余光偷瞄了桓修白幾次,沒發現異樣,才端起水杯,再喝兩大口。
    桓修白注意到,問他︰“怎麼從剛剛一直在喝水?”
    為什麼喝水?還敢反問他。要不是這個麻煩的o,他也不至于拿棉簽戳得自己又酸又痛,耗費了好些口液。
    想到這,席莫回語氣里忍不住委屈起來了,聲音低下去︰“我渴了,缺水,想喝水不行嗎?”
    桓修白摸到了口袋里的性素液,馬上聯想起是怎麼回事。他看四下無人,火車的椅背又高過頭頂,便一手捂住幼龍的眼楮,一手勾過席老師脖子,狠狠親了一口。
    席莫回堵在角落吻了個猝不及防,睫毛眨動兩下,眼看有人站起來端著盤子要經過這里,在下面踢了omega一下,這人才遺憾地退開,意猶未盡地拿手背蹭了蹭厚唇。
    席莫回壓低聲音質問︰“你搞什麼!”這是公共場合。
    桓修白回答得死皮賴臉︰“你說口渴缺水,我就給席老師加點‘水’啊。”
    席莫回臉別向窗外,小聲念道︰“不成體統。”
    桓修白把他整塊緋紅的耳廓看在眼里,心里感嘆,沒有比這再下飯的東西了。
    排骨飯名字帶“排骨”二字,實際充其量也只有兩三塊肉,廢土世界蔬菜比肉還貴,更不可能放許多配菜,桓修白吃了一半就只剩白米飯了。他存心想逗一下席莫回,就拿出寶貝的性素液,拔掉塞子一股腦倒在米飯上。
    席莫回從玻璃反光里看到這一幕,轉頭時整個人僵住,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超脫常理存在的omega用他的性素液——拌!飯!吃!
    那、那可是他、他的腺液啊!
    怎麼會,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omega?公共場合吞下他的……那個,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他臉上起了一片熱辣,燙得發昏,私下給omega擠性素液,或被對方主動索取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對方大咧咧當飯吃下去又是另一回事!
    不僅如此,這個o還覺得味道不夠,舀了一勺老干媽拌進去,一勺一口,吃得津津有味,滿面春光,不斷發出“啊~好吃,真爽”的聲音。
    席莫回支持不住,斷斷續續出聲道︰“你,這樣吃,會不會太浪費?”
    omega回答地極端欠揍︰“像我這種有人愛的omega就是要這麼奢侈。”
    席莫回背對他,恨恨捏起了桌布一角。怎麼有種大庭廣眾下被狠狠佔了便宜的感覺?
    下次再也不給他弄了,再求都不給了。
    他以為這就是omega胡鬧的極限了,沒曾想到,吃了飯,還沒來得及消食,桓修白又找上了門。
    沒有一刻讓他消停。
    席莫回想歸想,還是好好給人開了門。早上那會被桓修白鬧了一通,差點嚇得他心髒驟停,面對精神不正常的病人,還是不要多加刺激的好。
    況且這憨子肚里還有他的種。
    他說服了自己,就架起雙臂,面色不悅等著omega開口。
    “席老師,我有個不情之請。”
    “知道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說出來了,我還要午睡。”席莫回佯裝要關門,果然被omega一爪子扒住,強行推門進來反鎖住。
    席莫回一瞧見他的小動作,就知道“不妙”了。
    “席老師,”桓修白俊帥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羞窘,“我那里痛癢得難受,你是醫生,能不能幫我塞個藥栓,我塞不進去。”
    席莫回︰“…………”
    這又是什麼新招?
    他拼命說服自己,孕夫就是這樣的,今天精神不穩,明天身體燥熱,沒有輕重,臉皮不知天高地厚,化為原始野獸,為了能和他親近,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來。
    “到底是痛還是癢?”他冷著臉,蠕動嘴唇問。
    “……癢,寂寞了。”桓修白強逼著自己說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當年的“席小寡婦”一樣裝起了落寞︰“唉,我沒alpha管,只能塞個藥栓緩緩。”
    “……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藥栓那麼細,怎麼會塞不進去?”
    桓修白面露難色︰“我也不記得種胎的‘槍’通進來是粗是細,搞不好還沒栓劑粗,所以才——”
    席莫回的臉色猶如暴風雨襲來,暗沉沉冷得嚇人,“東西給我。”
    質疑一個alpha的能力,就是在抨擊他的自尊。
    不知“深淺粗細”的東西——席莫回如是評價。
    桓修白一擊得手,死死按捺住歡呼的內心,面上充滿了老實人的感激︰“謝謝席醫生,我水多,怕等會弄髒你手,你要不要戴個手套?”
    “……對你不用戴tao,咳咳!我是說手套。”
    不妙!思路已經開始被對方影響並帶偏了。
    席莫回想著盡快把他打發走,就從箱子里找出消毒過的手套,拉上窗戶簾子,打開頂燈。另一邊,桓修白已經主動在鋪上趴好,也不知道那姿勢是有意還是無意,後腰正對著席醫生,拽皮帶的動作還慢慢騰騰,自己扒開,非要給席醫生全方位無死角“展示”清楚。
    席莫回低頭拆著藥栓包裝,抬頭一看,內心默默吐槽一句︰不知廉恥。
    他走到床邊,一手搭在人腰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腹按進去栓劑,手下的軀體劇烈顫抖著,桓修白臉貼在他被子上,喉嚨里模糊地哽了一聲,悲哀地問︰“席老師,我是不是以後都要這樣了?”
    然而桓修白內心世界正在瘋狂咆哮︰席莫回——!你到底是不是alpha,是不是男人!都這樣了!快把我按倒狠狠對我這樣那樣懲罰我這個壞o啊!
    席醫生不僅無動于衷,還拿酒精給他消消毒,“好了,可以了。”
    桓修白怏怏拉回衣服,郁悶地想抽根煙。眼看事情黃了,他也不做指望,心情真的沉悶下來,嘆了口氣問︰“是不是我真的在那事上不討喜,才被拋棄的。”
    席莫回瞳孔收縮,看了看窗外,又轉過來看了看這個人,心底沉甸甸地壓下去,神情恍惚了幾秒,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一指頭弄催眠了omega。
    他默默解開衣襟,主動躺上小鋪,撕掉性素貼。omega聞見他的信息素,循著氣味爬上去,他在催眠狀態下意識混沌,只會遵循最根本最原始的欲求。將近一個月沒有過深入接觸,結合的時候,欲/望拉扯到極致一樣緊繃地泛出疼,氣都喘不勻了。壓抑太久的渴/望化作了高吟,卻被alpha捂住嘴,溫柔地拉下來,細聲囑咐他不要出聲。
    身心的雙重解脫讓他臨近崩塌點,omega眼神空洞,扭擺著身體,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的腦地,嘶啞地訴說著︰“我好愛你,我愛你……”
    他壓抑又克制著,不讓情緒傾倒出來,可打顫的肢體卻出賣了他。
    席莫回用指腹給他蹭著濕潤的眼角,眼下的余腫還沒消。席莫回換了更輕柔的聲調,告訴他︰“沒事,哭出來也沒關系。”
    “我……懷了你的孩子……我想不太起來,幫幫我。”omega無意識道出了沉痾已久的心虛。
    席莫回溫情地捧住他難過而茫然的臉,“我可幫不了你……你得自己想起來。”
    那具軀體沉靜了好一會,久到席莫回以為對方垂著頭淌眼淚時,他突然發現男人下垂的嘴角邪肆地上揚了。
    桓修白瞬間抓住他的雙手,把陡然倉皇的人按住,伏下身,像品嘗什麼稀世甜品似的,緩慢細致地舔過他紅熱的耳垂,舌苔的粗糙激起尾椎骨觸電似的激流。
    他縱使再冷靜自持,也為情所困,自投羅網,跌進了野獸的窩里,被抓了個現行。
    熾熱的氣息噴在他耳畔︰“席莫回,玩我玩得高興嗎?”
    好在,這頭野獸的骨頭上刻著他的名字。
    再看去,那張面容哪還有什麼悲苦,它煥發出神采,自信、狂傲、過度囂張通通重聚于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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