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上輩子怕不是葫蘆娃藤精, 一人腰上栓七個a。換台。”
[洪客指導, 名編加成, “神之手”二人組再次合作——《月宮嬌》香冷曲屏羅帳掩, 一春風雨夜厭厭, 席漠十年回歸首作!他是亂世中的黑幫遺孀, 身懷六甲,肩扛起幫派大任,雷厲風行手段狠辣,卻在酒醉月圓夜邂逅了另一個他,一夜孟浪,醒來時,卻發現懷抱著自己的是敵方獵手!他為了他,潛入組織,不為顛覆黑幫,只為,帶~他~走~曠世絕戀,禁忌虐心!敬請期待!]
桓修白︰“……不得不說,這個寂寞狠心寡婦角色真挺適合席莫回。”
席莫回從浴室出來,對他的新任“金主”拉下臉色︰“桓修白,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過分?”
桓修白轉過身,不明所以,絞盡腦汁試探回答︰“嗯……我不該整天壓榨你?把你騎腫了?”
席莫回輕輕嘆了聲︰“那個另說。”再抬眼,注視著他,“我是說你驗孕頻率太高的事,就算你拿一大堆衛生紙包起來藏著,當我看不見一早上垃圾桶多了三個驗孕棒嗎?”
“……失策了,我應該拿紙包好丟到空間里去。”
再次平靜叫大名︰“桓修白。”
最後通牒警告!警告!桓修白腦中亮起紅燈,趕緊從床上爬下來哄人︰“別激動,我沒毛病,就是驗證一下往日‘努力’成果。”
席美人臉上局部小雪︰“有你這樣一個小時驗一次的嗎?”
桓修白面色艷陽高照︰“誰知道‘成績’什麼時候出來,萬一跟你說話這會我就中榜了呢?”
席莫回開始普遍大雪加冰雹︰“什麼中榜,你當備孕是這麼簡單的事嗎?”
桓主任晴轉陰,語氣失落︰“標記那天受孕率百分之七十都沒中,後面一連做了十幾天,眼看你都被我折騰瘦了,我心疼又急啊。就是往土里撒把種子都能發幾顆芽,你都那麼賣力犁地播種了,我怎麼就懷不上?我是假的omega。”
席莫回陰轉多雲,因他交代了實話,面色稍霽,“就算是犁地播種也有出芽率,全軍覆沒也是可能的,要考慮當時土壤的溫度濕度和環境。況且,祠堂那三日叫著要犁壞了的人是你,需要我帶你回去看看走馬燈嗎?”
“……不用。”
“下次再被我抓到,就取消你權限,改成每月四天發情日限期執行。”
“不行!”他一把撈住席莫回,小聲懇求,“別這樣,我想懷上啊。”
席莫回瞧他好像狂搖著尾巴的狼犬,急得都快吭嘰出來了,頓時心情轉晴,“算著日子備孕效率更高,比我現在亂給你投種子的質量更好。”
直男席太太︰“?還有這種講究?”
“當然有!你備孕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嗎?”
席太太呆住︰“……不知道。這種事不是像抽獎一樣,隨到隨買,等兩個星期看搖獎有沒有中嗎?”
“鑒于你這張獎卷已經中過一次了,下次的幾率肯定會下降啊。”席莫回說著,坐在他身邊,把浴巾遞給他。
桓修白無知無覺接過,雙手自己動了起來,輕輕擦拭銀發,突然握緊拳頭,激憤地磨牙︰“我會中的!我是o,我可以!”
席莫回打開手機,“不要心急,反正我……”哪也不會去。
“嗯?”
席莫回清了清嗓子,重新說︰“反正還有幾十年時間,你總會有的。”
桓修白注意到他的用詞,張嘴想說些什麼,又硬是憋了回去。
再忍忍,過三天就是席莫回生日了。
席莫回看到了消息,轉頭朝著桓修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那個二流明星動作很快,昨天拍了我倆,今天一早娛樂新聞就爆了。”
“讓我看看。《回歸影帝性情不改,傍上金主心機依舊》,還挺對仗。”桓修白仔細端詳了一會配圖照片,越看越覺得甜蜜,索性存了圖,拿席莫回賬號發到自己手機上。
“許愛莉接了任務,有什麼關于主腦活動的新信息嗎?”
“沒有。這次主腦極其謹慎,連支點的提示信息都沒有,許愛莉也只接到要求讓她來會場維持秩序,至于下一步,還要等主腦通知。”
“這樣太被動了。我昨天拿了一份入場全部人的名單。等下次許愛莉接到通知,再把兩場人進行比對,應該能篩選出主腦寄生人選。”
桓修白贊賞道︰“好主意。”
當天下午電影開機,因為要在莊園島後面的影視基地拍攝,按照圈內規矩得去拜拜海神,祈求一路順利。
在場的還有另一個劇組,不過不是來拍電影,而是來拍歌曲mv的。
徐若視線在水岸旁邊暫停了下,平淡移回來,仿佛沒發現那邊的當紅小生尚楓泊熱切的眼神。
尚楓泊那邊結束得早,就和經紀人打了個招呼,悄悄過去看他們開機第一場戲。
本來這場應該是席影帝所演的【黑道寡婦】與男二【敵方獵手】的酒會後場第一次邂逅。
寡婦得知自己有了遺腹子,雖然還在替夫帶孝,卻難忍寂寞和悲傷,在幫會斗爭的緊繃一天後扮成普通o出來買醉。
正派獵手和朋友出來玩,早早注意到了寡婦酒醉後的溫柔情態,心猿意馬,跟著醉醺醺的寡婦走進了後台,一轉彎,猝不及防被寡婦撞進了懷中,頓時心也顫,手也顫,情不自禁把香軟的寡婦壁咚在牆上,親了個夠。
“停——”
場務和攝像都停下來。
導演愣了一下,拍著劇本大喊︰“誰喊的停?不是我喊的,沒讓你們停,繼續!”
“我喊的。”場邊坐著的桓大爺說。
導演眼皮子一抽,拿出點架勢來︰“桓總,就算您給了我們劇組大力支持,也麻煩不要干擾拍攝。”
桓總懶懶舉起一個手指頭。
小胡子導演試探問︰“加一千萬?”
桓總哼笑,“一個億。”
導演立馬改口︰“我們就需要您這樣的業內人士進行熱情指導!”
桓總站起來,走到場邊,指指男二號何東生︰“你,狀態完全不對。首先,手不能扒在席漠腰上,腳尖更不能踫到他。”
何東生是個好好先生,干什麼都說好,于是也說︰“好好好。”
桓總眯著眼楮盯他看了一會。
何東生莫名其妙起了層雞皮疙瘩,擦著額頭冷汗說︰“要不,桓總給我們示範一下?”
桓總干干脆脆,清清白白︰“好。既然你都請求了。”
他跨進場內,大步走向仿佛不在狀態的席影帝,對旁邊何東生做了個手勢,何東生退到場外,那股心髒擠壓似的壓迫感忽然就消失了。
眾人開始心不在焉,權當是金主大佬下場玩票,正準備刷刷手機,突然,場內的氣氛肉眼可見地變了。
明明氣溫沒有變,光照角度也一樣,布景里暖粉色的燈光忽然變得粘稠曖昧,空氣密度上升,每個人都提起小心眼,屏住呼吸,注視著英俊的獵手。
獵手俊美的側臉蒙上趣味,一步步靠近危險未知的獵物,放低呼吸,小心翼翼,邁過一個轉角時,身量很高的寡婦小腿一軟,撲倒在他懷中。這時,寡婦柔白的手做了個不易察覺的小動作,讓觀看的每個人都下意識喉嚨發緊。
寡婦撞上去時,指頭按在男人後腰上,小小掐了一把。
他是故意的——所有人內心出現這句話。
獵手瞳孔驟縮,正是因為這個欲拒還迎的小舉動,他內心的渴望暴漲,仿佛得到了許可,粗糙的,只會摩挲槍桿的大手蠻橫抓住寡婦不經揉搓的腕骨,隨著寡婦鼻腔里輕輕一聲悶哼,欺身上前,將寡婦狠狠壓在走廊冰冷的牆壁上,半強迫似的,凶野焦渴地啃吻上去。
燈光角度恰好,獵手輪廓分明的臉頰投下一片陰影,他就是在這一小片模糊的陰影中舐吻寡婦。場外人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能看見寡婦被按在牆上的手指,從掙扎,到痙攣,再到柔軟垂下,無意識地和獵手骨節分明的指骨糾纏在一起,越纏越緊,直到指節用力到泛紅,寡婦深深溢出低喘,踹了獵手小腿一腳。獵手松開手,卻意味深長地笑著,看寡婦側身遮過身體,低著頭默默抹著被咬腫的嘴。
這兩個人,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都深有含義。
在場人不約而同“咕咚”咽了下口水,過了好一會,回過神時,在旁邊人眼中看到自己漲得通紅的臉。
這也太……真了!
桓總玩好了,退出場外和導演說︰“這場難度太大了,減掉,直接假裝撞一下就好,要借位,不能真的踫到,知道了嗎?”
不能踫還出來拍個什麼戲?在家當金絲雀養著不就好了,又不缺那兩口飯錢。洪客導演想是這麼想,面上依舊要裝作思考狀,再點點頭︰“確實,進展這麼快不符合角色人設。編劇,改劇本!”
編劇︰“收到!”
導演︰“今天就到這里,明天早上八點再來。”
桓總︰“八點不行,我還沒吃早飯。”主要是他家席先生這幾天累了,要讓他多睡會。
其他人內心吐槽,你又不是參演者,敢情全劇組還要等你來?
桓總︰“听說這邊影視基地伙食一般,要不我把劇組餐費報銷了,你們在樓那邊自助餐廳吃好了再過來。”
其他人︰“好好好謝謝桓總,桓總好好休息啊。”
一散場,桓總美滋滋地帶著低氣壓的席影帝走了。
尚楓泊也過去找了徐若,一見面,卻發現徐若臉色不太好。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徐若拍開他的伸過來的手,“不是。”
尚楓泊不在意,他和徐若都是alpha,也不計較那麼多,就直接邀約道︰“晚上有空嗎?我們一起吃個飯。好久沒見了,我寫歌的時候給你發信息你都不怎麼回我,最近真的想我嗎?”
徐若忍下不耐煩,隨口回他道︰“想你,當然想你,還想听你跟我彈吉他。”
“我今天帶了吉他,要不我去你那邊?”
“再說吧。”徐若當著他面看了眼手機,眼中忽然發出欣喜之色,“我晚上有應酬,不能陪你了。”
尚楓泊沉默了一會,問他︰“是林少的場子嗎?”
徐若慣于撒謊,便說︰“經紀人給的指令,說去了才知道是誰的場子,現在還沒告訴我。”
“那好吧。你回來了記得告訴我,我就住2號樓3608房,房間密碼鎖是你生日。”
“好,2號樓3608,愛你哈,等著我回去滿足你。”徐若想想都覺得累,伺候完了外面還要回來伺候這個男朋友,他前面後面都要輪一遍。
尚楓泊臉紅了,帶了點羞澀說︰“不用,我還能忍的。記得房間密碼是你生日就行。”
“嗯嗯嗯,我記得。”徐若隨口答應,沒想到這個密碼鎖幫了他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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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總裁︰拍戲真好!我明天還來玩!
席影帝︰罷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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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魚開始走劇情他倆就不秀了,還是熟悉的風味,還是必須時時刻刻秀。哈哈哈哈哈我發現這設定還有點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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