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

    說實話,我為這篇文,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淚。從去年到今年,鱈魚生活中磕磕絆絆,一直不太順利,可以說是美美桓陪我走過了一年的艱難時光。真的要我不去真情實感,不為那些負分傷心,也不太可能。我在現實中很孤獨,沒有什麼娛樂生活,也幾乎沒出去玩過,沒什麼朋友,好像是脫離社會的一個人,而于我而言,席莫回和桓修白可能是我知道永遠不會冷落我的兩位朋友,他們兩個人的意義遠大于“一篇文里的攻受兩個角色”。
    美美桓的生活不會結束,只是鱈魚的記敘必須停下了。這一年間,我听到了很多很多不解,嘲諷,也被人惡意私信罵過,無非是諷刺我寫這篇文,數據很差,設定很爛,文筆很爛,卻像個傻子一樣慢慢磨到了八十萬。我很傷心,曾經非常傷心,倒不是在意數據(如果在意數據可能早就草草完結開新文了),是這樣的評價讓我很心酸。
    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聰明人,成功的路途也擺在那里。但這個世界也有一些傻子,默默和主流背道而馳,想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為所愛花費心血。
    如果沒有愛,誰會做這樣傻的事呢?我不是傻,我只是個固執的真心人。
    我不知道自己的固執和真心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很多次我崩潰,想過放棄吧,放棄吧,可是我打開評論,看到有人說喜歡美美桓,我就又默默坐回了桌前,繼續寫了。只要有人說喜歡,那美美桓就有存在下去的意義,我就是靠這樣評論汲取力量,活下去的。
    非常感謝大家對美美桓真誠的愛意。希望真心永不被辜負。
    後續的婚後番外還會繼續寫,大家可以關注我的渣浪和美美桓的超話。如果可以的話,也請大家幫忙安利一下美桓!魚每次看到有人說小美麗不好看,都很難過,希望這樣好的小美麗,可以被更多人喜歡。
    下一篇要開的文是《從下崗向導到宇宙首富》,超可愛的豹豹攻我已經偷偷嗑過好幾遍了,喜歡的仙女教母們可以來蹲蹲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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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桓的崽崽番外,(實際上是美桓虐狗)《千年家族第一繼承人的我與黑皮哥的故事 1》
    我小學時,黑皮哥哥讀高中,我上高中了,他還在讀高三。他讀了九年高中,全校上下沒有人不認識他。
    他很高很帥,就是有點黑,所以即使他比我高,我也不在乎。我踏進高中校門第一天,他在門口等我,上下打量著穿著制服的我,著實感嘆了一番︰“蠢人類讀上高中,本大爺終于不用去小孩學校門口接你了。”
    沒錯,我從幼兒園到中考的最後一天都是黑皮哥負責接送的。我就此和父母表示過抗議,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可以坐車子,我就得抱著黑皮哥的腰,被他在自行車上顛簸半小時,不論風吹雨打,這樣一點也不酷,還可能會感冒。
    我母親反問我︰“你感冒了嗎?”
    我無法作答,因為有那樣一位精通醫術的父親,想生點小病小痛來逃避作業,都是白日做夢。
    關于酷不酷的問題,我的母親是這麼告訴我的︰“你有啥可抱怨的,坐那家伙可比坐車子拉風多了。”
    我父親也說︰“體會一下平民生活,也好。”
    也好,也好,到底哪里好了?為什麼我們家明明住在百層樓高的大宅子,家里大得能跑火車,卻得出去說,我們住在居民老小區里。甚至連喊同學到家里玩,都是去那個小房子。
    ……雖然從某方面考慮, 黑皮哥的自行車的確很神奇就是了。
    從小到大,我們在放學路上踫到了無數次車禍,有一些發生地匪夷所思,譬如三層樓高的章魚觸角掀翻了上學必經之路什麼的。但章魚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可是眼睜睜看著自行車載著我們飛上了五百米高空,躲過了三十九只觸手,又穩穩落地。
    我為什麼會知道有多少只?因為我過于震驚,為了轉移注意力,讓我的唯物主義世界觀不就此崩塌,就趁著那幾秒數了數。
    所以我得出結論︰這輛自行車一定有非凡之處,搞不好是家里庫存的神器之一。
    但我私下去騎的時候,它就普普通通,甚至黑皮暴力怒懟卡車的時一把錘壞的鈴鐺,到現在都沒有修好。
    是很寒磣的自行車,一點也沒有我母親所形容的“拉風”。
    于是我去問他,他假裝思考了一會,對我說︰“那是你還沒有找到正確使用它的竅門。”
    一輛自行車?還要掌握竅門?就算是飛天車,我也懶得要了。
    算了算了。
    我母親把一大盤子爆炒章魚 當砸在桌上,我沒去細想這是哪來的海鮮,父親放下書,瞄了一眼,直接說︰“我不吃。”
    我母親把圍裙一G︰“不吃正好,慣得你。”再轉頭對我和黑皮哥,“你倆吃,都吃光。這玩意難得一見,吃了會長高。”
    我和黑皮哥對視一眼,開始暗中角力,比比誰嚼的觸手更q彈,誰咬的吸盤更大只。
    父親一言不發進了廚房,母親跟了進去。我和黑皮哥同時听到他倆反鎖了門,一股香味從門縫里跑出來。
    果然,我和黑皮哥賭氣不吃飯,就得餓一天。
    有人賭氣不吃飯,就會開小灶。
    這種差別對待,我已經習慣了。還好有黑皮哥陪我,有時候他比我還慘些,讓我多少有點心理安慰。
    黑皮哥每天都很累,我跟黑皮哥說︰“我不想坐自行車了,你也不想騎,要不我們逃學吧。”
    黑皮哥當時正在和四十五度斜坡斗爭,兩條大腿蹬得像發動機,氣喘吁吁跟我咬牙說︰“不行,白毛說這是修行,我得干滿十八年才行。”
    十八年,掐指一算就剩四年了。黑皮哥,加油干。
    黑皮哥的話曾經說得很不利索,我母親說︰“哦,因為他是外國人來著。”
    黑皮哥問︰“什麼是歪裹仁?”
    我點頭︰“真的是外國人。”
    于是我遭到了黑皮哥一口氣嘰里咕嚕連串怒罵。他告訴我,這是他本族語言,那個罵人的單詞長達兩百個音節,他們的族人都以一口氣說完為榮。
    我問他︰“你剛剛有一口氣說完嗎?”
    他哼哼︰“我偷偷換了兩次氣,但你沒听出來吧!”還叉腰得意起來了。
    我︰“你可以教我說那個單詞嗎?”
    他很爽快︰“那個太長了,我教你個別的。”
    他教了我一個短短的詞,發聲只有五個音節。我總是練不會,他懊惱又嫌棄地說︰“唉,你們人類果然缺乏高貴的發聲器官,根本發不出來那個詞。”
    我最不喜歡別人說我不行,于是上學在練,放學也練,我發現黑皮哥听到那個詞的發音總是會猛得臉紅,眼楮躲躲閃閃不敢看我,他肯定是自慚形穢了,我就變本加厲,經常在公共場合練習那個詞。
    這幾天,我母親時常背著我感嘆︰“怎麼辦啊,我怎麼覺著我兒子怎麼這麼好騙,傻乎乎的一點不精明。”
    我父親很中肯地點頭︰“遺傳了你的基因。”
    我母親︰“明明是你的好基因,兩只雪糕就騙走了。”
    我父親好像銀漸層貓,突然炸毛,把報紙一丟,冷地堪比雪糕︰“你這個月份額沒了。”
    我母親頓時如融化的鋼水,一溜黏了過去︰“開玩笑,我開玩笑的,是我的基因不好。”
    接著他們推推搡搡,進屋打了起來,聲音很大,打得很凶。突然那聲音沒了,料想是我父親不想讓家里人听到他們夫妻感情不合,所以動手時施了靜音咒吧。
    某一天,我練習外語的聲音被我父親听到了。
    我那年輕貌美又嬌氣(這些詞都是跟我母親學的)的父親眼楮危險眯起來,吩咐我︰“你再念兩遍我听听。”
    我照做了。
    他摸了摸我的腦袋,說我發音很準,很有天賦,我得到了表揚,很高興。
    他又嚴肅叫來了我母親,兩人交頭接耳,進行了一番氣氛緊張又肅穆的討論。
    當天晚上,我母親拿了掃帚站在家門口,把黑皮哥攔住了。
    我父親在廳堂里坐著喝茶。我們一起听著母親訓斥黑皮哥的聲音︰“他還沒成年,你幾歲了?你都百八十歲了,居然教孩子這些東西?皮夾克,欠揍了啊![我想和你□□],這種詞怎麼能教給他!”
    黑皮哥委委屈屈地高聲喊︰“我也還是個孩子,我才出蛋沒幾百年呢,說好的公龍什麼時候交付給我?”
    我母親陰沉沉地說︰“別給我扯開話題。你早被你爹媽賣給我們調養了,每天吃掉三噸食物,還要什麼公龍!”
    外面有一陣撲稜翅膀的聲音,黑皮哥傷心地喊︰“你們這些壞人類,說話從來不算數,我自己去弄,不要你們了。”
    我問父親,這是怎麼了。
    我父親淡定地說︰“他們在排演戲劇。”
    我半信半疑。
    母親進來,嘆了聲氣︰“我就是拿個草掃帚嚇嚇他,他居然真的跑了。”
    他穿好衣服,我父親問他去哪,他說放心不下,怕黑皮哥出去為害人間,真的綁架了哪個雄性魔法生物,所以要出去把人找回來。
    我也很想出去找黑皮哥,畢竟他說話都說不好,腦筋也不靈光,高中數學從來沒考過高于二十分,很容易被人拐走。我和母親說我可以騎上那輛神奇的自行車去找黑皮哥,我母親迷惑了下︰“自行車?哪里神奇了?”
    或許這是個秘密,能飛上天的自行車什麼的,是我們席氏的千年家族秘辛,不可隨意宣之于口。
    我被勒令等在家里,因為擔心黑皮哥,我趴在窗前張望,想看看長廊那邊有沒有母親揪著他回來的身影。
    但我等到快睡著了,也沒有。突然外面刮起一陣風,什麼東西砸進了池塘里,又一陣風刮過,我被從窗口拽了出去,轉眼就飛在空中了。
    那個黑漆漆濕淋淋的大怪物生氣地嘀咕︰“不給我,我就自己搶,偉大高貴的龍族從不坐以待斃。”
    十四歲這年,我被怪物擄走了。
    你以為這就是結局嗎?
    不,結局是——它還沒飛出防御結界,就被我母親的防御解構炮彈極其粗暴地一槍轟了下去。
    我母親站在主臥窗前,吹著槍口的殘煙。
    也太酷了。不愧是母親。
    怪物慘兮兮地水潭里撲騰,我父親在下面,他披著純白色的皮毛披肩,從他的書中跳出一只鉤子,勾在了怪物脖子上。
    讓我瞠目結舌的是,我父親居然拉著那條細細的繩索,把幾十噸重的怪物輕巧拖行進了水岸深處,他走得很靜,無聲,那時候水霧繚繞,看起來好像書里的幽靈。
    我從不知道父親居然有這份力量。平時他端個茶杯都會嫌手酸的。
    我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身邊,摸著下巴,眼里亮閃閃發光,好像忘記了我是他兒子,興奮地問︰“怎麼樣,他很不錯吧,我就是喜歡他這幅樣子,平時嬌得要死,關鍵時刻干淨利索地讓我腿軟,好想狠狠搞他啊!”
    我︰“母親……”
    我母親掩飾性地咳嗽一聲︰“噢,噢,是,是兒子啊,我剛剛在說夢話。”
    我不知道母親是不是在真的說夢話,我只是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母親看父親背影的眼神,和黑皮哥經常一瞬不瞬盯著我的眼神好像一模一樣。
    不過既然母親說了,狠狠搞他,這種話。
    那麼說明,黑皮哥應該也是很想和我打一架吧。
    所以黑皮哥到底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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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2章 小漂亮番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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