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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炮(微H)

    梁逾至趁著沈蘅被自己突兀的出現嚇到愣在原地,上前搶過她手里的扳手,輕輕放靠在門邊。“一個人住在一樓,萬一真是賊,你就打算拿這個和他搏斗嗎?”還是不變的語氣,涼薄無情,諷刺她的不自量力。
    沈蘅氣極,連忙退開幾步與梁逾至劃清界限。“所以你是翻窗戶進來的嗎!”
    回家時房門的鎖並無被撬動的痕跡,除非這男人會遁地術,否則只能翻窗入室。可她出門前都會檢查一遍門窗是否鎖好,不可能有遺漏。
    梁逾至表情清寡,也沒說話,只是舉起他包扎好的右手。沈蘅立即反應過來,“你把玻璃砸了?!”
    “放心,我收拾干淨了。翻到了你的醫藥箱,已經包扎好了。就是,紗布我用完了。”
    沈蘅听完對他的氣消了一大半。只可惜她情緒內斂,那一點的心疼稍縱即逝,隨之而來的還是冷靜自持的感覺。“我知道了,你走吧。”
    “我找你找了整整198天!現在要我走?做夢。”梁逾至跨越了整個東南地區,來到這個西南深處的小城市,為的只是見到她。梁逾至沒有想過接下來怎麼做,只想見到沈蘅。只要見了人,該發生的都會發生。
    梁逾至上前抓住沈蘅,憑借身高優勢把女人逼到牆角,鋪天蓋地一陣吻。他吻得纏綿,由淺及深慢慢化解開她的抵御,舌頭深入,細細舔舐每一處,完全沒有之前的暴躁侵略。沈蘅感受到了對方的珍視,但也只是暫時的。
    沈蘅不想繼續下去,在逼仄的空間里勉強把頭扭開,挫敗了男人的溫柔攻勢。“你到底想干什麼?千里送炮?”
    “我只想找到你。”梁逾至認真注視著沈蘅,歷盡奔波又負傷于身的他,少了往常的精英銳氣,額前雜亂的劉海幾乎蓋住眼睫,頭發之下是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楮,再看男人唇周一片青黑,衣衫不整,除了頹廢,再無其他。
    “干嘛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以為我會心疼嗎?”沈蘅故作無情的姿態,不僅是打擊梁逾至求和的心,也是打擊自己死灰復燃的愛情。
    “別動,讓我好好抱會兒。”梁逾至將她緊緊按進懷里,鼻子埋進她發間,熟悉的柑橘清甜氣味失而復得。
    沈蘅完全理解不了這個男人的興奮點,只要每次他在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下面很快被頂住。“梁逾至,我的身體經不住第二次手術台。麻煩控制一下你自己。”
    男人不為所動,還把殘手舉到她眼前。“手疼,別亂動,我就抱一會兒。”
    沈蘅果真不再抗拒,就像杜兮禾說的,她對梁逾至,恨不起來。到底,還是貪戀著對方的溫柔,舍不得親手將曾經的美好撕毀揉碎,否則,她也不會落荒而逃。“你……怎麼找到我的?”
    “一開始我是在N城里找,後來我打听到你高中以前的住址,又開始往鄰省城市跑。最後實在找不到,我就求了身邊的人幫忙留意你。果然,網上有人發的照片里,有你。我就這麼順藤摸瓜地找過來了。先是找你上班的餐廳,再是問到了你的住址,然後,見到了你。”
    他說得輕描淡寫,內中艱辛苦楚沈蘅不敢細究,深怕自己的同理心作祟,立刻原諒這個男人。沈蘅再次堅定決心,冷聲道︰“抱夠了吧?接下來你還想怎麼做?用藥迷暈我還是準備強行帶走我?”
    “受傷了……暫時走不了了。”這個27歲的老男人居然也開始正大光明地撒嬌耍賴了。
    沈蘅拗不過梁逾至,便視他不見,放任自流。這一天下來,雖未與他說過幾句話,倒也相安無事。只是晚上看見男人手上的傷口開始滲血,她到底嘴硬心軟,帶著他出門買藥買紗布,替他仔細清理傷口。
    梁逾至受寵若驚,出聲感嘆他們仿佛回到從前。沈蘅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收拾完畢便自顧自去洗澡,預備入睡。待到她走進房間,那單人床上早已鼓起一個人形大包!
    “你給我起來!睡外面去!”
    “手傷了,睡凳子容易傷到。”
    “那我給你打地鋪!”
    之前還一副病弱樣子的梁逾至,下一秒翻身下床,長腿大邁幾步,手臂圈住女人的縴細腰身,就往床上帶。“不用麻煩了,擠一擠將就一晚吧。”
    床小人多,不得不緊緊相貼的兩人,各自感受到來自對方的無意挑逗。梁逾至來得匆忙,換洗衣物都沒帶一件,現在身上只剩一條內褲,本來平時存在就明顯的某物,現在沒有過多衣物遮蓋,沈蘅只要不自覺地扭扭屁股就能助它茁壯成長。
    “你放開!我要關燈。”沈蘅拍掉胸前男人滾熱的手掌,前去滅了頭頂明亮的白熾燈。再度鑽進被窩,她極力與梁逾至拉開一小段距離,並警告︰“好好睡覺,別動手動腳的。”
    梁逾至沒有回答。黑暗靜謐之中,漂浮著一層關乎情欲的曖昧紙張,等待著被捅破的命運。男人微微探頭,含住女人的耳垂,伸出舌尖輕輕刺入耳朵深處。沈蘅的死穴是耳朵,梁逾至現在這麼做,無疑就是要把她一起拉入情欲性愛的深淵。
    不給沈蘅說話的機會,梁逾至扳過她的身子,翻身壓下去強吻,左手往下探尋,撥開小穴前的棉布,勾弄出洞里的淫液,涂抹在嬌嫩的陰蒂上,不甚熟練地揉捏起來。
    兩具身體時隔半年再度一起重溫性愛的美好,沖動的欲望理所當然地侵佔大腦,擊退理智。沈蘅高潮來得很快,強忍住呻吟的嬌嬌喘啼,止不住的高潮後顫栗,還有花穴山洪爆發似的流水,每一樣梁逾至都感受到了。
    溫度漸漸升高,梁逾至受不了掀開一半的被子,起身跪在沈蘅面前,用右臂高高抵起她的雙腿,在黑暗中摸索著直至精準捏住那個花核。“你流了好多水。”男人嗓音喑啞,略帶興奮。
    “唔……不許說。”沈蘅難耐出聲,催促他快一些。
    梁逾至對著柔軟細滑的陰蒂揉捏抹挑了一陣,听聲識別女人快要臨近高潮,手上動作立刻變成左右快速橫掃,刮弄到陰蒂和兩瓣陰唇。沈蘅身下流水泛濫,梁逾至掃動起來,只听見水聲拍打以及媚肉充血腫脹被打出來的爽脆顫動。
    “啊——不行了不行了,你慢一點……”沈蘅放聲喊叫出來,隨後感到身下有什麼東西瀉出,激烈快速,牽扯著她全身的敏感部位,變得又酸又麻。
    “噴水了,滋得我一臉。”梁逾至放下沈蘅的雙腿,俯身低頭與她舌吻。“嘗到了嗎?都是你的水。”
    “別說了……”沈蘅氣息不穩,癱軟無力地說。
    梁逾至在黑暗中低笑一聲,“把腿掰開。”沈蘅听話照做。“我用大雞巴來操你,好不好?”
    不等沈蘅作出回復,梁逾至便手握著粗睫狠狠壓在那灘媚肉上。黑暗里看不清形態,但他知道,穴肉一定被無辜地擠到變形,一副任人蹂躪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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