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尋一把抱住黃舟挽,黃舟挽自然是不依,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黃舟挽縱然是很喜歡池尋,也對這個男人帶著愧疚,畢竟前世那件事,她無論怎麼說服自己,她當年還是……
可是這輩子,她已經決定沖破樊籠,嫁給池尋。
找到了自己重新活一世的意義。
她這一次誰都不想依靠,想要闖出一片天地。
要保護家人、兄弟、朋友、黃門,還有守護黃家人歷代的遺願,那麼多人那麼多事,確實讓人覺得肩膀的責任很重。
但是她又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感覺自己被人需要,有能力去守護其他人,真的是一件讓人莫名又成就感的事。
黃舟挽漸漸的成長起來,她有條不紊的處理黃門的事。
她喜歡現在的日子,喜歡可以挺直胸膛,驕傲的活著。
這是前世她枝干夢里肖想的日子。
池尋卻把黃舟挽打橫抱起︰“乖乖待在我懷里!”
黃舟挽惱恨他這種和寵物說話沒什麼兩樣的語氣,每一次想要做什麼事,總是被人吃的死死的。
“你神經病,放開!”黃舟挽氣得對著他又捶又打,但是手腳總是被他即使束縛。
她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池尋眼楮里的笑意似乎能把人溺死︰“還不听話嗎?”
听話你妹!
“在心里罵我?”他總是能夠一眼就看出她心里所想。
真是討厭!
“池尋,你討厭死了!”
那個男人會笑的格外的得意︰“我真是喜歡你這副小模樣。”
他喜歡欺負她。
當初,兩個人弄不清楚彼此之間的情感,黃舟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往外推,總是在他對她心神搖曳說些冷然絕情的話。
池尋明白,他明明是可以早點發覺自己對黃舟挽的心思,卻被這小丫頭一直誤導。
這就真的是該死了。
換成別人,池尋絕對毫不猶豫的扭斷那女子的脖子。
但是黃舟挽,他舍不得。
“我就想欺負你。”
把你欺負的死死的,就像當初你欺負我一樣。
黃舟挽不知道這男人心思,她要氣死了。
雙手雙腳都被他制服,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池尋的目光一寸寸梭巡著她,好像在戲弄她,看她怎麼做困獸之斗。
黃舟挽氣得心肝疼,她不喜歡一直被他這麼輕而易舉的制服。
“不鬧騰了?”池尋悠然問道,帶著愉悅的笑意。
這小丫頭一直在他懷里亂動,他早已經情動,但是,她還沒及笄。
他只能忍著。
黃舟挽委屈巴巴的鎖在池尋懷里,埋著腦袋一聲不吭。
池尋到底還是心疼她,低下頭,自然而然的放松了對她的轄制。
原本低著頭的小丫頭忽然伸手抱住池尋的脖子,小嘴兒迎上去。
她的嘴唇帶著淡淡的櫻粉,看著就想讓人咬一口。
他們之間更親近的舉動都做過,但是每一次被這丫頭主動靠近,他總是心潮澎湃。
他喜歡她的主動。
“嗯!”池尋悶哼一聲,十分惱怒。
壞丫頭!
黃舟挽本來是勾著池尋的脖子,向他的嘴唇而去,結果半路掉轉,咬上了他的耳朵。
哼哼!讓你欺負我。
池尋咬牙切齒,他就知道這丫頭不會那麼乖巧。
她的脾氣一直都不怎麼好,絕入地沒有受了欺負,不還回去的道理。
黃舟挽一擊就中,跳下池尋的懷抱,就想跑。
背後疾風突來,黃舟挽已經摸到了自己的房門,已經打開了半扇門。
“啪!”一只修長如竹的大手拍上去,那門顫了顫,還是穩穩當當的合上了。
黃舟挽僵硬著身子不肯回頭,她剛剛都看見天空,看見她院子里的梧桐樹。
就是出不去。
“還跑啊。”男子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唇風讓女子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他生氣了。
池尋把黃舟挽整個人扳回來,面對面,他挑起她的下巴。
黃舟挽躲了一下,池尋眸色微沉,更加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
她總是給他一種,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他的感覺。
這個小丫頭一向沒良心,心狠的厲害。
即使是她當中表白求婚,皇上的聖旨也已經賜下了,池尋還是有一種黃舟挽隨時都有可能逃婚的感覺。
該死的,他更是知道憑借黃門的力量,她有那個能力。
池尋捏著黃舟挽下巴的手指逐漸用力,黃舟挽皺眉忍痛,就是不出聲。
他放松力道,她為什麼不求饒,哪怕是喊一身疼。
有時候,他真是恨她這種倔強。
但是她的一切又是那麼吸引他。
池尋低頭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有些冰涼︰“我想要你,就現在。”
黃舟挽吃了一驚,她的驚訝如此明顯,同時她該是推拒他。
“不行,你保證過,我還沒……。”
池尋把她打橫抱起︰“吃了你,你才會老老實實的待著。”
黃舟挽真是嚇著了,她拼命掙扎著︰“池尋……你瘋了,快放開……。”
池尋充耳不聞,直接把她丟在床上,隨即欺身壓上。
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把她制服,讓她無法躲藏。
手腳都被壓制,只有腦袋還能勉強移動。
池尋卻吻她的唇,她狼狽的躲閃︰“不行,池尋你听我說,我們好好的談一下……。”
“不行,我要你。”池尋不想听她再狡辯什麼,他只想要她,要了她,她就不會跑了,被他親自打上印記,她只能是他的。
黃舟挽哭了,她很委屈,也很氣憤︰“我不喜歡你了,討厭池尋,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池尋愣住,眉眼沉沉,聚集著風暴︰“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再也不喜歡你了,我討厭池尋,討厭死你總是這麼欺負我!”
黃舟挽說著還想趁機,再咬他一口,想要逃跑。
池尋躲了一下,一手捉住她的下巴,她一只手得以自由。
女子的柔嫩的手指一點冰涼的寒意,銀針催發,對上他的麻穴。
“呵。”他總是喜歡看她玩弄這些小把戲,像是貓戲老鼠。
池尋手指一動,直接把她的銀針收了,再次把她制住。
這一次,他不在和她客氣,一只手直接捏著她的兩只手摁在她的頭頂,空出一只手,撤了腰帶,把她雙手捆住,腰帶余下一頭在床柱上
“池尋,你個瘋子,我是你未婚妻,不是你的囚犯,你憑什麼綁著我?放開!”
她居然敢膽子大的去踹他。
手動不了,敢對他動腳。
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人有膽子敢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