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氏,這兩個女子竟然是姐妹,莫非就是在這個時代,美名遠揚的江東二橋?白仁看著面前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子,馬上用自己的超腦芯片對這兩名女子進行了分析。
橋煙,年齡16歲,武力值31(力量30,速度32,技巧30。),統率值30(騎兵30,步兵30,水兵30。),智力值70(謀略68,政治74,大局71。)。人格︰輕巧解語,淡墨如畫。
橋瑩,年齡15歲,武力值39(力量37,速度41,技巧39。),統率值32(騎兵32,步兵32,水兵32。),智力值68(謀略73,政治63,大局69。)人格︰樂觀開朗,笑顏如花。
歷史上的江東二喬,其實是姓橋,不過後來字體也慢慢的簡化,變成喬字,在歷史上,兩人的記載並不是太多,對于兩人的家世記載的也比較少,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二橋國色也,廬江橋公之女。
橋公,後世的人一般認為這里所說的是漢末的太尉橋玄,其實並不是的,橋玄在黃巾之亂平定以後就去世了,享年74歲,如果江東二喬真是漢末太尉橋玄的女兒,按照年齡來說的話,那橋玄還真是老當益壯啊!六十七八歲還連續生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簡直不得不服氣啊。
當然江東二橋是漢末太尉橋玄的女兒這一條流言,真正讓這一條流言轉播開來的是來自清代人沈欽韓在《兩漢書疏證》一書中說︰“橋公者,太尉橋玄也。漢制為三公者方稱公。”沈欽韓認為能稱公的人,必定是大官,于是就這樣認為是書上所說的廬江橋公正是漢末太尉橋玄,只不過他沒有真正的研讀歷史,史書上記載江東二橋,嫁給周瑜孫策,只不過是當小妾,而橋玄堂堂的三公之一,能讓自己家的女兒當小妾嗎?再說程普被人稱為程公,張昭被成為張公,關羽還被叫做關公呢?
“姐姐,你看這位公子盯著我們使勁看呢!”小喬帶著一抹笑容,看著白仁正傻傻的盯著她們,來到大喬的身旁,語氣非常小聲的對她說道,還時不時的看著白仁。
大喬把自己妹妹的話,將目光轉向白仁,然後露出一絲禮貌的笑容,微微對白仁行了一個禮。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白仁看著大喬對自己露出絕美的笑容,不禁微微的有些失神,嘴里一句詩句直接脫口而出。
“你看,公子又再這樣!”周倉看著白仁說出這麼優美的句子,在看著白仁如同痴漢一般,小心翼翼的對著身旁的廖化說道。
“公子,這門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改日我一定要公子教我讀一點書,將來也有這樣的本事,到時候娶到一個漂亮的婆娘!”廖化听了一旁周倉的話,同意的點了點頭,我看著白仁喃喃自語道。
只見大喬小喬兩個人突然听到白仁嘴里念出的詩句,頓時就呆住了,口中還不斷的重復著剛才的詩句,頓時滿臉通紅,大喬急忙拉著小喬向著府里逃去。
“怎麼跑了?”白仁看著這兩位美女逃跑一般的進了府里,不禁感嘆的說道。
“哇!你剛剛念的是什麼,為何我听起來如此優美?”陸議慢慢的走到了白仁的身旁,一臉詫異的看著白仁,思考了一下對他問道。
“你這個小屁孩,不要問這麼多,還是趕快帶我們進府里去吧!”白仁回過神來,看著面前對自己一臉傻笑的陸議,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他說道。
陸議無奈的一笑,只好乖乖的待著白仁等人向陸府內走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不然,呵呵!此時白仁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樣齷齪的思想。
“對了!她們兩個女子是什麼人啊?”白仁跟著陸議走在府里的石板路上,悄悄的向著他問道,畢竟自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句話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情場上都是同一個道理。
“哦,他們兩個人是廬江橋公之女,家居皖城,怎麼啦?你難道想…”陸議听了白仁所提出的問題,張嘴回答道,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白仁,這樣看起來根本看不出陸議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反而是混跡社會的老油條。
“那廬江橋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她們兩個現在來你們陸府?”白仁听了他的回答,不僅翻了翻白眼,這些他早就知道了,他想問一些更隱秘的消息,畢竟江東二喬在史書上的記載微乎其微。
“這個…”陸議看著白仁身穿一身精致的衣服,雖然言行舉止看起來有一些異于常人,甚至是有些粗魯直白,但看樣子還是一個公子哥,正好自己現在囊中羞澀,不如來訛得錢花花,于是下意識的伸出了手,示意白仁給一點好處。
“……”白仁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這個家伙,這家伙真的只有十一歲嗎?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了銀子,泡不到妞,你是白仁默默的閉上眼楮任人宰割,從自己的腰間取出自己的錢袋,然後從錢袋里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陸議的手上。
“一定銀子回答一個問題,你剛剛提出了兩個問題!”陸議手依就是伸著沒有收回去,而是一臉笑容的對著白仁說道。
“賣賣皮!”白仁有些憤怒的看著面前的陸議,這家伙真是奸詐的可以,難怪以後能夠坑死劉備和關羽,看現在這個樣子,果然是前途無量啊。
“你在說啥啊?”陸議听了白仁的話,面色有些疑惑的問道,看著白仁那憤怒的面容,身體不禁有些顫抖。
“給你!”白仁看著面前這個家伙,但是為了自己的泡妞大計,還是默默的從自己的錢袋忍痛取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陸議的手上。
陸議看著自己手中的兩錠銀子,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飛快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將銀子放進了自己的胸前。
“好了吧,錢我都給了,快點說吧!”白仁看著陸議如同一個小財迷的樣子,不僅有些無奈的對著陸議說道。
正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陸議既然收了白仁的銀子,于是實話實說的對著白仁說道︰“這兩位姑娘的父親橋公,是江東皖城一個小世家的家主的弟弟,不過橋公的繪畫非常好,所以在江東士人里面有著一定的地位。至于這兩位姑娘為什麼要來到我們府里,是因為她們的母親正是我們陸家的人!只不過出嫁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們的母親不能過來拜年,就只能由女兒代替母親過來拜年了!”
“原來如此!”白仁听了陸議的話,嘆了一口氣,然後點頭說道。
“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一條心吧!她們兩人是不可能跟著你的!”這個時候陸議突然給白仁潑了一盆冷水,面色凝重的對著白仁說道。
“為何?難道我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配不上她們倆?”白仁听了陸議所說的話,面色有些疑問的看著他說道。
“作為江東士族的女子,就算你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她們也是不可能嫁給你的,她們將來要嫁給的人,不是高官,就是世家大族的弟子,看你這個樣子,就算她們兩個對你有意思,橋公也不會同意她們兩個嫁給你的。”陸議面色凝重的對著白仁說道,雖然士族人看上去風光無限,但是誰又懂得他們的心酸呢?
白仁听了面色也變得不好起來,看樣子自己的泡妞大計,還是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