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姑娘壓根就不買賬,睜著眼楮看著他,臉上掛著淚痕。
嬌嬌看這 。他低下頭,連著做了幾個鬼臉,這才把小姑娘逗笑了。
李逍遙 了口氣。
小姑娘停了笑,好奇地看著他。
李逍遙被她濕漉漉的小眼神看得心都要化了,不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真的是他的女兒嗎?可是自己為什麼完全沒有印象?
李逍遙有些茫然,見到趙靈兒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他十分含蓄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逍遙哥哥忘記了嗎?听出他話中的困惑,趙靈兒先是一怔,緩緩地垂下了眸,在仙靈島上,你和我的事情。
沒有全說,趙靈兒僅僅是挑了幾件重要的事情。
李逍遙更是傻眼了,自己怎麼從來都不記得靈兒所說的這些事情?
靈兒心思單純,不可能捏造出虛無子有的事情來欺騙自己,可是自己卻半分印象也不曾有,他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靈兒,我真的不記得了。李逍遙搖了搖頭,唇角浮現起一抹苦笑,我知道你不會騙我,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逍遙哥哥也和我一樣失憶了嗎?听到他這麼說,趙靈兒 本低落的心情立即變作了滿滿的擔憂。她當初是因為救人傷到了腦袋才忘了前塵往事。而對方怎麼會忽然失去記憶?莫非在離開仙靈島的時候,逍遙哥哥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靈兒,你再和我詳細說說,我怕漏了什麼。李逍遙沉聲道,有果必有因,他還真不信了,好端端放在腦中的記憶還會消失不見。
趙靈兒一怔,掠去一些細枝末節,將兩人先前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令人稱奇的是,在兩人說話的過程中,嬌嬌在李逍遙的懷中竟然不哭不鬧,文靜得不像話。
李逍遙低頭對著小姑娘笑了一下,而後抬起頭,望著趙靈兒,緩聲道︰靈兒,我之前在客棧中見到了苗人,而他們 本是想捉走你。
他停頓了一下,說道︰听聞苗疆多巫術毒蠱,我失憶一事會不會與這些苗人有關。
趙靈兒想了想,點了點頭,而後對著李逍遙溫柔的笑了起來,逍遙哥哥別擔心,如果是蠱毒的話,我有辦法解決的。
凝視著她,李逍遙眼神微暗。真如靈兒所說的那樣,兩人已經是拜堂成親過的夫妻,他之前的舉動恐怕是傷透了對方的心吧。
對不起。他低聲道。
不是逍遙哥哥的錯,我不怪你。趙靈兒輕搖著頭,抬手踫了踫他高挺的鼻牛 M 幸8綹繒獯位乩矗 筒換嶗 頤橇恕 br />
好。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李逍遙含笑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該出現的人都差不多了,下面就是駙馬和公主解決問題的那些事情~以及長琴的番外在端午放假的時候就能出來辣
ps︰上章補了個李逍遙的出場,大家可以點回去重新看看哈。今天還欠一更,明天補上。
第76章金枝玉葉16
二皇子設宴,府中 的下人來來去去,忙得腳不沾地。。。
今年二月初,二皇子娶了嚴家姑娘,從宮中搬出去正式開了府,而後就被延和帝封為了宣王。如今說起來,稱 二皇子為宣王才是更恰當的事情。
這一年來,為了鍛煉兒子的能力,延和帝把幾件差事接連下放給了兩位皇子。
雖然延和帝仍舊沒有露出半分立太子的意思來,但他的這個舉動已經被有心之人嗅出了幾分不尋常來。 本不想站隊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有些慌了起來,紛紛偏向了在他們心中極有可能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人選。
即使是仍舊抱著不偏不倚,中立態度的人。此刻也不想得罪兩位皇子之中的任何一位,接到宣王宴請,皆是應邀而來。
陸明琛到的時候,宴客廳中已站了許多人,眾人笑語晏晏,看著極為熱鬧。
駙馬爺來了。看見了正往門口走來的陸明琛,與他同屆的探花郎馮景山調侃著笑道。京城之中誰人不知五公主和駙馬的恩愛,一個貌美如花,一個才華橫溢,讓人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
馮景山與陸明琛同朝為官,比起朝中大部分頭 已經摻了白絲的臣子,兩人的年齡差距說起來其實並不大。再加上馮景山為人正派卻不迂腐,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因此陸明琛和他關S很是不錯。
听到他這聲戲 之語,陸明琛面色不曾變化半分,只是道︰听聞你家中為你訂下了石大人家的二姑娘,婚期在幾月?
定在了六月初,歲月果真催人老。馮景山唉了一聲,眼中泛著愁苦之色,先前我還覺得自己年紀輕輕,過些日子再談及婚事也不是來不及。誰知我娘那麼著急,今年就替我相看好了媳婦。
這哀怨的眼神,再加上那副無奈的語氣,陸明琛彷芳 攪艘桓霰槐隻槿從治蘅贍魏蔚牧技腋灸小 br />
馮景山幾年前可是京城中有名的風流才子,當時的花魁無一不以能夠從馮景山哪 拿到一首為自己所寫的詩詞為傲。直到近兩年,馮景山才收起了玩鬧的心思,發奮苦讀從而金榜題名。
恭喜,到時候我必定送上賀禮。假裝沒有看懂馮景山的悵然,陸明琛拱手道。
馮景山正要張口說話,朝著兩人走來的王府管家打斷了他。
馮大人,駙馬爺,酒宴開始了,兩位隨著我入座。管家說著,作了個請的手勢,而他的座位恰好與陸明琛相對,于是馮景山只好暫時收回了未說完的話,對著陸明琛送去一個稍後聊的眼神。
酒宴上的事情也無非就是吃喝玩樂,因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對于在場的大部分男性而言,與往日的酒宴相比起來,今日宣王府中唯一有些不同的亮點便是那群來自西域,身姿妖嬈輕紗薄衫的舞姬了。
盈盈一握的細腰,嫵媚多情的眼神,不同于京城花娘的舞姿和風情,叫酒宴上的許多人看直了眼楮,恨不得立即將這些尤物擁入懷中好好纏綿一番。
不過礙于場合不大適合,便收斂起這番心思,目光仍舊是在那群舞姬身上流連忘返,不知不覺竟將面前的酒水喝了個一乾二淨。
宣王坐于上首,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男子大都好色,即便是自己,在成親之後,該玩就玩,該納妾還是照樣納妾。
嚴家大姑娘,他的王妃根本不敢出聲說半個不字。
只是這些遠遠不夠。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恐怕是世間最為幸福的事情了。從父皇漸漸年老,卻依舊霸著權利不放手就可以看出來了,那個位置的滋味該有多麼美妙。
宣王 了 眼楮,眸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流光。
他沒有大哥的家世背景,母妃家也沒有什麼可以拿出手的人物,若要爭斗那個位置,唯有拉攏朝中勢力,組建屬于自己的人馬。
不過在延和帝眼皮子底下,宣王自己也不敢做得太過明顯,因此如何拉攏人心對于他而言著實是一個技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