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敢一個人走在這里。”
這狡詐的神父在遠阪時臣的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听話的樣子,讓他監視誰沒有一句怨言,似乎把令咒交給對方使用都沒有問題。
卻把暗殺者數量眾多這一重要情報完全的隱瞞了下去。
帶著相似面具卻體型不一的暗殺者緩緩現形,他們看著衛宮切嗣,等待著御主的命令。
“殺了他。”
無所謂對方的身份,出現在這里的從者都將是死亡的結局,言峰綺禮看得清楚,他會出現在這里,也是得到了衛宮切嗣往過趕的消息。
“做夢去吧。”
衛宮士郎直接開放了自己的固有結界,將所有人都籠罩了進去。
我的世界,我即為王。
數不清的刀劍斜插在焦黑的土地上,衛宮士郎隨意的扯出一把便和面前的暗殺者戰了起來,言峰綺禮試圖突破這個結界,卻發現似乎只有將結界的主人殺死才可以出去。
那就沒辦法了。
脫去了礙事的外衣,言峰綺禮帶著自己的武器同樣加入了戰斗。
“索拉,索拉。”
雜亂的室內一個人都沒有,完全保留著他們離開時的樣子,而應該呆在屋內等著肯尼斯回來的未婚妻卻離奇的消失不見。
“抱歉御主,感覺不到索拉小姐的去向。”
迪盧木多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就是肯尼斯身上和他的契約,至于提供給他魔力的另外一人,仿佛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出來了一趟把未婚妻都搞丟,這樣的奇恥大辱出現在肯尼斯的身上,是到現在為止對他的最大打擊。
“同時還有件不情之請。”迪盧木多低下了頭,“因為缺少魔力的供給,如果在消散之前未能和您達成有效鏈接的話,我就會直接回到英靈王座上去。”
如果剛才和劍士的戰斗無人打擾,迪盧木多覺得自己這麼回去也沒什麼遺憾,面前的這人雖然是他決定要效忠的君主,但是他為人的氣量還有那神經質的表現,實在是無法勝任君主這一職責。
“你先出去。”
迪盧木多走了出去,把房間留給了御主一個人。
他已經做好了時間到了就回老家的準備,畢竟御主對于那位索拉小姐的深情,他這個旁觀者看得十分清楚。
不過感情上的事他一個外人也勸不過來,只能希望御主快點振作起來,不要把聖杯戰爭的最後一點時間都浪費在了苦思流淚上面。
唉,真是場無趣的戰爭啊。
作為英靈座上本體投影出來的一部分,迪盧木多其實很希望自己有一個足夠絢爛的經過,可以在回去的翻看中多一份精彩的回憶,只是現在看來完全是不可能了。
倒是肯尼斯接下來選擇讓他大吃一驚。
“去戰斗吧,Lancer。”
“您這是?”
為等他得到肯尼斯的回復,瞬間填滿身體空缺的魔力讓迪盧木多撐得說不出話來,肯尼斯手背上的令咒全部被用來給他補充了魔力,而接下來他那直接轉身離開的舉動更是讓迪盧木多摸不著頭腦。
本來就是為了拿到聖杯向未婚妻展示自己的強大,結果現在未婚妻都不見了,繼續戰斗下去也沒有了理由。
況且還有衛宮切嗣在角落里面盯著,暫時沒有手段去應付對方的起源彈。有威脅性命的前提下,肯尼斯決定立刻飛回時鐘塔,借用降靈科部長的血液施展魔術去找到索拉的所在地。
找到人是最好,找不到人,也要把尸體帶回去。
“離開的時候倒是干脆利落的像個男人。”
迪盧木多看著對方坐上了出租車一騎絕塵的背影默默吐槽,身體里的魔力足夠他暢快淋灕的打一場,那麼還等什麼,當然是往最中心的戰場跑,他相信Saber的目的地絕對就是那里。
“Lancer組出局。”
面前的屏幕暗了下去,滄栗把屬于狂戰士的那塊放在面前,已經被殺了十一次的海格力斯終于要迎來最後一擊。
“Berserker組出局。”
依修塔爾解決掉狂戰士後,一層猩紅籠上了她的眼楮。
【呵,遠阪時臣還算有點勇氣。】
令咒強制將女神的思維混亂,她被下了命令,絕對要殺死面前的Rider,至死不休。
【依修塔爾!】
凜看上去格外的慌亂︰【你還好嗎,要不讓我出去。】
【令咒針對的是我,連著我現在的這副身體一起,你出來也沒什麼用,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里面不要亂動。】
清明的思維漸漸模糊了起來,同時涌入的是洪流般的魔力,看到遠阪時臣還是特意留下了一條令咒保命,以防他自己被從者的魔力吸取透支了生命。
“你給我,等著……”
依修塔爾最後的詛咒已經躍到了舌尖,她能夠神降一次,那就可以有第二次,等到第二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只要遠阪時臣還活著,她就要將對方挫骨揚灰,連靈魂的渣渣都不剩。
“山脈震撼,明日之星!”
造型華美的巨型弓浮現在依修塔爾的身旁,她托起的手上似乎出現了傳送門,一顆燃燒的星球落在她的手心,拉長成了箭搭在了弓上。
“喂喂喂這可有點不妙啊。”
達芬奇瞬間跑得老遠,手在額上架了個涼棚看著依修塔爾的寶具︰“這個攻擊一出,別說這片森林了,整個冬木市連著日本這個島都要被擊沉吧。”
“伊斯坎達爾!”
千鈞一發之際,韋伯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