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舞挾持著雲從容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問雲從容甦落雁在哪里。
甦落雁一身暗殺本領堪稱一絕,來到雲霧谷這個熟悉的環境更是如魚得水,很快就藏匿起來了,雲從容也不知道甦落雁現在到底在哪里。
但雲從容這貨又很嘴賤,不知道也不說不知道,反而說我憑什麼告訴你?
花蝶舞對雲從容這種被人挾持還要口嗨的人很不理解,很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在雲從容這里問不出點名堂來,花蝶舞就在心里去問系統甦落雁現在的情況。
系統至少還是比雲從容那張破嘴要可靠一點的,據系統的檢測,現在的甦落雁至少是安全的。
花蝶舞听了之後松了一口氣,既然確定了落雁的安危,她也就可以放心的上回南塔了。
有雲從容這個護身符在,花蝶舞在雲霧谷里面暢通無阻。很快花蝶舞就來到了回南塔底下,花蝶舞一只手掐住雲從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拿著刀子在雲從容的臉上拍了拍。
“听話,把你身上的令牌交出來。”
只有擁有了閣主的令牌才能夠進去回南塔,回南塔里面其實算不上有多危險,前提是不去踫母蠱。
嘴臭的雲從容不顧自己形象的啐了一聲,罵道︰“你休想!”
花蝶舞無奈的嘆息搖頭,“你這樣讓我很難辦的,既然你軟的不吃,那我只好來硬的了。”
平時的花蝶舞看起來軟軟的,很好欺負的樣子。實際上花蝶舞怎麼說也是只妖,骨子里還是透著冷血的。
她的溫柔只針對自己認同的人,面對那些她看不順眼的,她動起手來可是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雲從容渾身幾大穴位全都被花蝶舞封住了,順便還斷了雲從容的筋骨,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任人擺布的木偶人。
花蝶舞掃了一眼雲從容的身體,準確的找到了令牌,將令牌拿到手之後花蝶舞就像扔個垃圾一樣甩了雲從容。
而雲從容就像一個被利用完的破布娃娃一樣跌到了地上,因為身體無法動彈,所以只能無力的仰起頭去看花蝶舞拿著令牌走進了回南塔。
回南塔里面並沒有守衛把手,只要將閣主的令牌嵌在門上就可以進入回南塔。一次只能進入一個人,只要花蝶舞進去了,其他人就沒辦法進入回南塔,所以雲從容對于花蝶舞來說是徹底沒了用處。
花蝶舞踏入了回南塔,那一瞬間她便清晰的感覺到周遭溫度迅速的降低。這里面不僅僅是陰冷,更是濕冷。
若是這種地方待久了,渾身的骨頭都要發爛了。花蝶舞沒有在下面多留,她直接運起妖力往上面飛。
她要趕緊毀掉母蠱,省的夜長夢多。
越是往上面去花蝶舞就越是能感覺到空氣里面的濕度增加,這種悶又潮的感覺讓人沒由來的煩亂。
花蝶舞眼神一定,她張開結界籠罩住自己的身體,不讓這些濕氣入侵自己的身體。
這個時候系統冒頭了。
【宿主,這里的空氣有問題。這不是普通的濕氣,而是母蠱散發出來的瘴氣,我們趕緊毀了母蠱離開這里吧。】
“嗯,我知道,系統你幫我檢測一下母蠱周圍有沒有陷阱。”
【好 。】
幾秒鐘之後,系統給了花蝶舞回復。
【沒有什麼陷阱,但是母蠱的周圍這種特殊的瘴氣,據我的分析只要母蠱一消亡,這些瘴氣就會瞬間炸開燃成火焰。】
“原來如此。”這下花蝶舞就明白為什麼傳聞里面只要毀掉母蠱整座塔就會燃燒了。
花蝶舞沒有絲毫猶豫的登上了回南塔的頂端,看到了一個石台,石台上有一團粉色肉瘤一樣的東西。
想不都不用,那肯定是母蠱。
花蝶舞走近石台,也看清楚了母蠱的模樣。那母蠱長得像人類的大腦一樣,還一抽一抽的在蠕動,扭曲的表皮上生長著根根黑色的管狀物,像血管一樣一收一縮。
花蝶舞循著血管往下看,發現這黑色的血管似乎連著什麼。她撬開石台後面的石板,發現石台內部居然塞著一個懷孕的女人。
女人露在外面的皮膚干如枯木,表情呆滯,眼神已經失去了焦距。渾身消瘦得沒二兩肉,肚子卻高高的鼓起。
這個時候系統開始對花蝶舞解釋有關于母蠱的詳細情況,花蝶舞的系統才剛剛畢業,是個低級系統,很多原著沒有提到的事情它必須要接觸到才能點亮信息。
【宿主,這個子母蠱的母蠱便是從人類孕婦身上吸取養分來分裂子蠱。孕婦肚子里的孩子會一日一日的大,大概四個月便能臨盆。但是最終生下來的不會是嬰兒,而是子蠱。當子蠱誕下的那天也就是孕婦衰竭而亡的那天。】
听了系統的話,花蝶舞更加堅定要要毀掉母蠱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