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妍目光一掃,率先發話道︰“我們現在資源充裕一些,應該擴大我們的隊伍了,有合適的人才值得培養,或者絕對忠心的人,可以考慮讓他們修煉。”
眾人暗道,你不說話別人哪敢做主啊,畢竟是送給你的禮物。
車瑤裝點頭笑道︰“我看好王炸,是個能獨當一面的人才。商舞你說呢?”
商舞也笑道︰“王炸肯定不會讓我們失望,我贊成。”
寧冰接了一句︰“晨曦也不錯,至少我和蕭哥都信任。”
車瑤裝立刻拍板︰“那這兩人就定下了,商舞負責。其他人還有嗎?”
“瓦倫蒂娜。”軒轅說。
眾人都沒說話,因為都不太了解這個人。
央麗暗自警惕,怎麼又一個女人?
在她心中,培養爸爸認識的女人都不是好事,爸爸有媽媽一個女人就夠了。
軒轅笑道︰“你們大概不知道,做空島國銀行那件事,就是瓦倫蒂娜操作的。雖然她是德國首富的女兒,但和茵馨不同,爸爸和她沒有任何其他關系,就是絕對忠誠的自己人。”
央麗頓時放心,知道哥哥不會坑媽媽。
車瑤裝立刻做出決定︰“那就定了,光兒負責這件事。現在我們研究一下怎麼防御火星人,這別墅估計一炮就全滅了吧?”
軒轅笑道︰“那是肯定的。如果火星人足夠聰明,或者是盤龍主持大局,現在就是最佳時機,一炮解決戰斗。”
眾人听得脊背冒涼氣。
可妍不安地問︰“軒轅,你是說盤龍不能信任嗎?”
“不是。”軒轅擺手︰“盤龍不存在忠于誰的問題,他只忠于自己。即便沒有暴露,接了這個任務,他寧肯自己暴露反戈一擊,也不可能來滅我們。只有讓我們壯大,和火星人勢均力敵,才符合他的利益。”
眾人听得驚悚不已,這個盤龍太危險了。
央麗不忿地道︰“那爸爸為什麼要信任盤龍?”
軒轅嘆道︰“這不是信任,是理智,是妥協。你要能坐在爸爸的位置就明白了,大局啊,私怨全都放下,滅火星人是第一重要的。爸爸曾經說過,如果他死了,盤龍適合接替他。這人永遠理智,沒人能拿任何東西威脅他,他唯一在意的妻子已經死了。”
可妍嘴角一抽,听懂了軒轅的意思,哪怕拿她的生命威脅,都沒用。
央麗卻揶揄道︰“哥哥,我看你比盤龍還狠,你才適合接替爸爸。”
眾人難得心情放松一下,莞爾一笑。
軒轅哈哈大笑︰“你可說錯了,我在意的人不止一個啊。哦,你別誤會,不包括你。”
眾人豁然笑翻過去,央麗頓時氣得臉頰緋紅,起身對著軒轅一頓捶,車瑤裝急忙喝道︰“央麗,哥哥跟你開玩笑,你怎麼一點定力都沒有?”
央麗訕訕的又坐下。
可她又不忿地說了一句︰“哥哥你在意哪個女人帶回來看看唄?”
柳海和軒轅齊齊瞪了她一眼,嚇得她一縮脖子,這才發現媽媽臉色發白,頓時懊悔至極。
車瑤裝難看地笑了一下,緩緩說︰“光兒,有喜歡的女孩就帶回來吧。你爸爸說過,人死了就是死了,不能自欺欺人,要永遠面對現實。”
軒轅急忙道︰“媽媽,我真的沒有喜歡的,再說我才十七歲,著什麼急呢?”
車瑤裝臉色略微好看了一些,卻還是道︰“我看晨曦挺不錯的,那天晚上你送她回家,你和她媽媽吵什麼?”
眾人眼露古怪,軒轅的一舉一動,都在車瑤裝監視之下啊。
軒轅卻一臉竇娥冤︰“媽媽,其實是晨曦一廂情願,我怎麼會喜歡那麼單純的女孩?她媽媽以為我是真蕭山,警告我不要踫她女兒,我又不能解釋自己是冒充的,又不準晨曦解釋,她媽媽更生氣了,我還怕她生氣嗎?所以我走了。”
輕雪心中暗忖,晨曦確實不適合軒轅,軒轅也確實不怕人生氣,除了車瑤裝。
車瑤裝嘆道︰“以後遇到喜歡的人,別放棄。媽媽眼光不行,但媽媽相信你的眼光。”
“嗯嗯嗯,以後再說,先研究眼前的事吧,對了,沒人監視我們吧?”軒轅看向輕雪。
眾人當然明白為什麼看輕雪,她的感覺是最敏銳的。
輕雪淡笑︰“我的感知範圍內沒有。但我猜火星人對我們的動向了如指掌。”
眾人都心中認可這個判斷,監視也不一定是人監視,也許是雷達呢。
寧冰開口道︰“我們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住,比如機器人公司的地下車庫?”
眾人頓時一陣惡寒,寧冰是真不計較環境啊,車庫也行?
軒轅哈哈大笑︰“我估計爸爸听了你這個主意能氣死,把他的威風斷送的干干淨淨。”
寧冰臉頰微熱,笑道︰“那你說怎麼躲避高斯炮?”
“很簡單,就是干!”軒轅忽然露出無邊的霸氣︰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會和軍方談,這京城的防御體系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松懈,在一萬兩千米高空安排一架預警機巡邏,這不難做到吧?”
“你不會是指望導彈打飛船吧?”商舞驚訝地問。
軒轅笑道︰“放心,我還沒天真到那個程度。軍方起的作用,只是預警。能提前告訴我們飛船來了最好,如果不能,我們就要靠自己發現了。我估計辛苦就這兩天,如果飛船來了就被打掉,那他們找不到原因之前,還會來嗎?”
央麗愣愣地問︰“人家在幾千米高空,你拿什麼打?”
軒轅悠悠道︰“這就是火星人的可愛之處了。他們沒有遠程攻擊武器,甚至沒有能造成環境污染的武器,高斯炮都是近戰用的,雖然威力恐怖,但有效距離只有一百米。那他在幾千米高空怎麼攻擊我們?至少要降到八十米,才能確保我們全滅。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降到百米的時候,發動攻擊!”
他話音剛落,輕雪忽然輕咳一聲︰“已經來了,但不是飛船。”
整個空間好似忽然變得粘稠起來,眾人凝重的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