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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依照之前武俠的套路，這種速成之法多半都會走火入魔之類的。
但誰讓張小花窮呢？
她問，“武功速成之法多少錢？”
“一文。”
……
這麼便宜！
張小花想都沒想便掏出了一文錢擺到了端木羽的手中，然後問，“我現在能學了嗎？”
“能。”端木羽眯了眯眼楮，然後伸出手擋在了張小花的面前，“你先閉起眼楮。”
閉眼？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張小花還是乖巧順從地閉上了眼楮。
黑暗降臨，其他感官一下子變得敏銳起來。
風帶著秋日的果實香氣輕柔地拂過，發絲飄蕩，摩擦過耳朵，面頰。張小花覺得有些癢癢，便忍不住皺了皺鼻梁，還聳了聳肩。
然後下一瞬，她忽然感覺到面前似乎站了一個人，那人擋去了她面前的大片陽光，讓她本就晦暗的世界一下子失去了最後零星的一點兒朦朧。
“端……女皇大人？是你麼？”張小花不敢睜眼，便伸著手想要去觸踫點什麼東西，以此來安慰一下她那顆在黑暗之下顯得有些不安的心。
下一瞬，一雙溫熱的手包裹住了張小花的手。
張小花哆嗦了一下，隨即輕聲問，“女皇大人？”
“嗯。”端木羽噙著笑，輕柔答。
“我能……能開始學了嗎？”確定端木羽就在自己身前後，張小花安下心來的同時，小聲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