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早餐,因為有了新的加入者氣氛變得尷尬而詭異。
這是一位新的加入者,可這也不是一位新的加入者,因為別墅確實來了新成員,可是這位年齡如此之小的新成員,卻不像“成員”。
「別只吃餅干上的醬。」牧雲毅伸手拍了一下面前小鬼的手,看著桌子上被剔出來的一堆餅干皮,牧雲毅讓侍衛取了一杯新的牛奶,將面前的餅干一個一個放進去泡軟放在安洛非面前。「不吃主食你的身體會沒有力氣的。」
失去了田雲的監護,一直被壓抑的孩子天性徹底釋放了出來,安洛非越來越放曠,連吃早餐也任性極了。
桌上的一群人的余光都跟隨著這個新出現的孩子,這頓早餐因為這個孩子,每個人味同嚼蠟。早餐結束的鈴聲響起,隨著祁杉的離場,眾人也紛紛回到自己的臥室,不過數秒桌子便空蕩下來。
「他們都不吃了?」安洛非沒有感知到氣氛的變化,自己多年壓抑的甜食欲望得到了釋放,也不顧禮儀的拿起旁邊的餅干準備往嘴里塞,手背頓時挨了重重的一下。
「唔.好痛,你干嘛牧雲毅!」吃痛的收回自己的手,安洛非瞪著眼楮看著始作俑者。
「跟你說過的都忘記了嗎?在這里要叫我什麼?每個人只能吃自己的食物,你忘記了?」
「有什麼關系。」挨了打的小孩癟著嘴,鑽進面前的人懷里「那我吃飽了,接下來我們干嘛?」靠在富有彈性的肌肉上,安洛非偷偷抬起瞄了一眼健碩的男人。
看著他泛紅的小臉,頓時明白了他想法的男人卻並不打算如他所願「等會易江會帶你去認識新分配給你的管家,今天就學會別墅的規矩」
牧雲毅伸手捏了捏懷里人的小鼻子,語氣威脅到「如果吃晚飯之前,你還沒有學會,別怪我懲罰你。」
「管家??什麼管家??」以為徹底擺脫了監管的安洛非叫喚起來「這里也需要管家嗎?」在得到了面前人的肯定回答以後,一向把表情寫在臉上的小鬼頓時苦大仇深起來,然而哪怕表情擰巴在一起,也沒有逃過這命運。
不過世間的事,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少爺,保鏢說今天程言先生遇見了他“父親”」易江有些不確定的說出來了這個名詞。
「父親?」將身邊的小鬼交給管家後,牧雲毅操作電腦打開了程言房間的監控。
監控里的男子依舊是靜靜的一個人待在窗邊,望著別墅後面的海,程言總是那樣,哪怕是平時令人有些難堪的調教,他也最多是皺著眉頭接受,從來不會開口說什麼。
牧雲毅第一次見程言是在去N國的游輪上,當時只是因為公事出行,卻偶遇了夾板上的拍賣,船上的男子像奴隸一般捆在地下室放在任人挑選。
據說有一個是高中生,父親染上了吸毒,虧空家底,最後還不上的錢的父親果斷將年幼的兒子拿來作為抵債物。听說了男子的經歷,牧雲毅從船長的手里買下了程言。
事實上,在牧雲毅買下他以後才得知程言早就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買販子解釋說不影響人,只是剛開始人反抗在逃跑時磕破了頭又被打了點藥物鎮定,這才落下了一點毛病。
當然真假,無從得知,沒人追究,也沒人在乎。
每個人憑借著權利和錢肆意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上至國家官員,下至富豪商戶,每個人都如此自私,大家都是這個時代背後那只黑暗的操眾者。又有誰在意一個高中生的命運呢?
或許失去了記憶,才是真正的解脫。可能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男孩永遠保持著自己的那份冷靜,默默的承受著一切。牧雲毅親自給他取的名字,叫程言。
牧雲毅盯著屏幕里面的人,默默的關了電腦。
自從藥劑從每日參次改成每日一次後,除了特意被安排在自己臥室學習的安洛非和不需要進藥的祁杉,其他人都必須準時參加晚餐。
今天沒有了聒噪的吵鬧鬼,氣氛也變得沒有早上那麼尷尬了。
用餐結束的鈴聲響起,程言喝光了自己的牛奶,跟隨著眾人的回到了房間。
牧雲毅輕輕的打開了程言的屋門,窗邊的人細微的側了側腦袋,沒有回頭。
「主人。」
牧雲毅走過他身邊,輕輕抬起他的臉,手指順著人的肩頸往下滑,松垮的一體式睡衣一撥便全部掉在腳邊。
頓時程言如同脫殼雞蛋一般白皙皮膚便暴露在空氣中。
海風吹從窗戶吹進來,天氣雖然不冷,卻足以讓赤裸的人打個顫。
「過來」牧雲毅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窗邊的人順從的坐在旁邊。
手指按在白皙的皮膚上,輕輕一戳便留下了紅色的印記。牧雲毅順著肌膚一直往下撫摸,直到踫到人最敏感的地方才停下手,一直飲用的牛奶中夾雜的藥物也顯現出來效果,服用藥物的這些人身體早已變得特殊,哪怕只是細微的挑逗也會有放大效果的作用。
牧雲毅握住男人的根部,看著他慢慢甦醒的樣子。
「你待在這里很久了吧。」男人冷不丁的開口「想家人嗎?」
「主人是我唯一的家人。」
手指在頂端繞了一圈,牧雲毅親車熟路的把玩著這個還略顯青澀的小東西,感受到了身邊的人呼吸變得有細微沉重。
手指摸過頂端,伸進前端的縫隙,身旁的人敏感的部位被人摩擦著,每一點小小的揉搓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粉嫩的東西在男人的手里顫抖,身邊的人也漏出難忍的表情「主人...」
如同一根羽毛在身上剮蹭著,骨頭里面也透露過癢,程言的手一軟,整個人靠到牧雲毅的身上,勉強支撐著身體。「主人我....我可以...」
呼吸越來越重的噴灑在牧雲毅的肩頭,身上靠著的人整個人輕輕的顫抖著,手指緊緊抓住了被子。程言閉上眼楮依靠在男人身上。
「主...主人..嗯∼....」
「說出來。」
「主人..我想...我想..嗯∼哼...」哪怕身體顫抖到了極致,呼吸也渾濁又沉重,面前的男人始終努力克制著。
「不許!」與發出的命令不同的卻是男人的手下動作卻快了起來,一股氣流直擊大腦 程言下意識的抓緊了旁邊男人用來支撐身體的手。
「主人..我..啊∼...我...哈」聲音發出顫抖男孩顯然已經被欲望佔領了意識。
「主人...我要堅持不住了...」
手下的東西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有規律的加快了速度,沒有男人的命令程言並不敢自作主張,用著僅存的意識努力的抵制著席卷而來的欲望。
最終還是在手中綻放出了白色的花。
「主人...」
短暫的迷離以後,程言從床邊站起來。身體還帶著沒散去的紅雲「主人懲罰我吧。」
牧雲毅盯著程言看了一眼,試著透過眼楮看見他的內心,可是程言的眼楮一如既往的空洞,沒有一絲波瀾。
「哪里不舒服記得及時說出來。」
「...知道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