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直樂,這是他這一段時間內的快樂源泉,簡直了,看一次笑一次。
就例如說這種——
“我給花太太畫了一張畫,基本上是按照文里寫的畫的。大大你看看跟你看見的有沒有點相似之處?沒有我再改。”
“……那個胸為什麼那麼大,不需要那麼大的胸的,把胸給去掉,其他的地方其實還挺像的。”邵大神在下面默默的回復道。
“納尼!”
“what?”
“為什麼不要胸?!”
顧秋看見這個作者回復和讀者評論就樂瘋了,一口水差點噴在屏幕上。
他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花君年是個妹子的概念究竟是如何這麼深入人心的。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
那個畫手懷疑人生的把胸部去掉後,默默地在下面評論,“……大大,本來你說花君年的樣貌就有一些中性化,我特意畫的英氣了一點。現在再把胸去掉之後,看起來就不太像是一個妹子了呀……”
邵大神也沒說別的,只是在下面回復道,“好好好!這個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太像了太像了。”
顧秋看了看畫,平心而論相貌肯定不能是一模一樣的,但是那種感覺很像。白衣道士嗎,基本也就是那個樣子了,甦家少家主又老成一點,所以氣質上也沒那麼幼稚。
他比較意外的是居然有挺多人對那個甩蔥哥感興趣,雖然這個數量並不能比得上對花太太感興趣的人,但終究還是有一點的是不是。
現在人的審美真的是奇怪,啥人都能火。偷電瓶車的,喝大力的,這會又開了個甩蔥的,買蔥是不可能買蔥的,只有甩甩才能生活的了的樣子。
邵大神這幾天總是有無意無意的讓他去看看他朋友,顧秋正好這段時間都不在城堡里面,也就順手推舟的裝出自己是正的去看朋友的樣子。
他這段時間終于把城堡的第三層也給鋪滿了,里面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東西,有有用的,有沒用的,基層基本上已經弄好了,現在就剩下一些圈樓和塔樓,還有一些更高的房間,外加上一些地下室。
顧秋有一天在城堡里面閑逛,突然覺得自己在玩兒真人版的我的世界。
然後有一天他就突然想自己開一個真的願望店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因為你看看,什麼東西都齊全,什麼東西也都具備。
店長,貨物,各種各樣稀奇古怪客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還有,嗯,鎮宅萌物。
呃……好像他一直以來也確實都是在按照一個正規願望店的規劃來走的。
然後那天邵大神回來的時候一走進城堡里被嚇了一跳,城堡里面整個一個樓層全都是園丁,這些園丁們正在曬著各種各樣的服飾,這些衣服大大小小的,能夠看出有很多型號。
然後邵大神就有史以來第一次看見了店長的庫存究竟到達了何種程度……太驚人了。
“店長,你在干嘛?”邵大神目瞪口呆的看著顧秋。
“想……多收拾幾套衣服出來。”顧秋想著能不能學侑子小姐一樣,咱也一天換一套衣服?主要是咱的衣服也確實是多呀。
一天一套365天都穿不完的那種,法師的要是穿完了,他可以換別的職業的呀。
衣服其實也算是人的鎧甲之一,細想想侑子小姐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還多虧了她那些華美的和服,好像永遠都穿不完的樣子。換成那些和服,她就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侑子小姐,那些和服無意間也成了她的一個符號。
然後顧秋現在就在這里挑著自己的衣服。
邵大神看著旁邊被掛出來的幾百件衣服,默默地轉頭問旁邊舉著衣服的園丁,“店長今天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沒有,看著還好啊。”園丁茫然的道。
邵大神只能坐在那里看著店長換衣服,當店長換上一件平時從來都沒有穿過的青色袍子後,他也嘖嘖稱贊了起來,其實店長很帥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都穿著那身死氣沉沉的黑色袍子。
其實現在想想也根本就不對嘛,店長的種族是妖魔嗎,又妖又魔,一听就是個妖艷賤貨,怎麼可能會走清心寡欲的類型?店長大概率是一個奇葩。
然後這個奇葩一旦不奇葩了,就會讓人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店長穿著那身青色的長袍出去了,長袍上面繡滿了金色的花紋,花紋冷不丁看起來像是宮殿的縮影一樣。
店長這是……老樹發新芽了嗎?還是又有什麼奇葩的想法?邵大神看著店長的背影完全摸不到頭腦。
要他說,就總感覺此時此刻的店長好像格外正式一樣。
以前店長對待那些衣服就好像是一些普通的日常生活用品,今天一回來感覺他好像是把自己的行頭都收拾起來的樣子,像是要去干大事兒一樣。
要干嘛?
邵大神雖然覺得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把這一段寫在了書里。他寫到“店長最近有點兒奇怪,昨天他把城堡里面一些衣服拿了出來,讓別人舉著,幾百件的長袍……還有很多都沒有拿出來的。他看了半天,從里面挑了一件出來,穿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