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那也就別怪他做的太無情，即使顧瑾對他不屑一顧，他也要把顧瑾留在他身邊，看見顧瑾不好受，也許他就能好受些。
“顧回，你如此有自知之明，一定知道我不可能為你收回已經下達的命令，何必來自取其辱？我警告你顧回，不出事端，你和別人在包廂怎麼亂搞，被人弄死了我都不會多管。可是顧回你記住，弄出事了我絕饒不了你。”
顧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赫連襲的辦公室的，他的大腦里一片空白。
麻木的，機械的，他一個人愣愣的走下一層層階梯。尚是白日，整個dylm就已經被璀璨的霓虹包裹的熠熠生輝，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帶著形形色色的笑容。
這偌大的dylm可真像一個帶著華麗外表的賣笑場，賣的是笑，不賣的是心。
顧瑾麻木的穿過喧囂的人群，面無表情。
他一點都不難受，一點都不想哭。
☆、第34章今晚你開個價吧
一路，陸嘉親自帶他去二樓，帶他到安排好的包廂，旁邊還跟了個服務生主管模樣的人一路上詳細的給他講規矩。
無非就是日式服務的那些細節，顧瑾rb餐館沒少去過，對這些了解不少。
經過口頭的培訓，陸嘉直接帶他到包廂門口。打開門，日式風格的包廂里，里面席地坐著五個男人，四個女人。幾個男人皆是正裝打扮，四個女人能看出來是這里陪酒的公關，都頗為漂亮。
只是五個人，怎麼只叫了四個陪酒？
顧瑾略略奇怪，卻也自覺，低著頭進去，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旁邊已經有一名侍酒的男服務生，把顧瑾安插進來算是學習經驗，他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五個人分坐包廂兩側，說著一些術語，看起來像是在談什麼合作。
顧瑾推門進來時，雖然聲音很輕，可依舊驚擾到了他們。一群人紛紛側眸，身旁沒有陪酒的那個年輕男人佔據著主位，他用眼神打量了一下，爾後目光在顧瑾臉上停留了兩秒鐘，“我們沒有再叫服務生，是不是弄錯了。”
要知道，這里的服務生緊缺，品質也大多不同，服務都是要收費的。
顧瑾不慌不忙，面帶微笑禮貌的回答，“不好意思打擾了，實習生。”
顧瑾這話說的有意思，這服務生還有實習的？倒是新鮮。
男人臉上帶了笑意，看著他，“呵，倒是有意思。沒事，你不必太拘謹，我們這群人脾氣都挺好，就算做錯了什麼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