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軒轅傲天在看著這一切的時候,心里還是咯 了一下,尤其聯想到秦蓁蓁曾經出現在白素蓮住的醫院,他就不能不懷疑。
是不是秦蓁蓁知道了什麼,不然為什麼要給他看這個?
軒轅傲天眯著眼楮看著秦蓁蓁︰“你想讓我看什麼?”
“我就想讓你知道,你的前妻是不是要成為容琛的老婆了,如果真的是那樣,我還是要小心一點,防止誤傷,免得你傷心。。”秦蓁蓁豈能不知道軒轅傲天在想些什麼,但是她仍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
甚至是眉眼間也是一片懵懂,風情中還隱隱帶著一絲嬌憨,這樣能夠打動男人的心,秦蓁蓁把握的恰如其分。
“和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想怎麼做都好!”只要讓容琛難受,那個白素蓮只是一個棋子,他一點都不會憐惜的。。
不過他的心里,還是五味陳雜,容琛身邊的白素蓮是個什麼貨色,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可是就這樣的一個人,現在竟然是翅膀硬了,想要掙脫他的控制。
他身邊的女人是絕對不可以在心里裝著容琛的,誰也不行!她是不是以為自己攀上高枝了,所以就可以擺脫他的控制了,想都不要想。
他既然能把他捧到那個程度,一樣能夠把她拉下來,踩進淤泥里。他能夠讓她避開死亡,也一樣能夠讓她悄無聲息的死亡。
“那就好,你既然說了這話,我就沒有什麼顧忌了。”秦蓁蓁悠然起身,低頭看著軒轅傲天,眯著眼楮,紅唇微微翹著,“備了紅酒,你要不要來一點啊?”
這是明明白白的邀請,軒轅傲天又怎麼會不明呢?
既然來了,他就沒有打算走,容琛此時正在和軒轅赫斗法,他只要看熱鬧就好了,犯不上跟著趟渾水。
既然美人相邀,他就不走了。
秦蓁蓁的眉眼閃了閃,她就是要留下軒轅傲天,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啊,才能讓軒轅傲天不會懷疑自己。
至于其他發生的事情,不在她的管轄範圍不是嗎?
隨便誰咬著誰,都和她沒有什麼關系。
“蓁蓁,你最近有點乖的過分啊!是不是有什麼想要的?”軒轅傲天眯著眼楮看著秦蓁蓁,他還是有點不相信秦蓁蓁。
“最近啊,人家看上一個包包。”秦蓁蓁從善如流,既然軒轅傲天需要安心,她就讓軒轅傲天安心。
“哦,乖,想要咱們就買!”軒轅傲天的心往下放了放,秦蓁蓁是有要求的,這是好事情,有所求就好掌控。
秦蓁蓁端著酒杯,只是眯著眼楮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突然感覺,軒轅傲天比起容琛來,真的不行。
曲瑩瑩開著車從外面回來,到了門口,就看到幫佣的站在門口,她眯著眼楮看著,冷颼颼的問︰“那個老頭來了?”
一般那個老頭來的時候,秦蓁蓁是不希望他們踫面的,所以她沒有看到,也不屑于看到。
“年輕的。”幫佣的中年婦女幽幽笑著說,意味深長的說道。
年輕的?曲瑩瑩倒是感覺有些奇怪。
她想要探頭看一眼,但是听到幫佣在後面說的話,她的腳步就停下了。
因為那個幫佣在後面說︰“是軒轅家的大少,是軒轅傲天!”
秦蓁蓁既然和軒轅傲天也有一腿,說明和容琛是真的不對付,她的心里突然就安心了很多。
就憑秦蓁蓁現在這個樣子,她就不可能和容琛在一起。
曲瑩瑩的眉眼閃了閃,轉身回了屋子,既然他們行歡作樂,她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她進了屋子,關了門窗,感覺關閉的已經很嚴實了,才把隨身帶著的包打開,看著里面的錢,她的嘴角微微勾起。
里面一沓一沓的都是紅色的錢,那個黑卡果然好用,她怕轉了錢財會留下記錄,所以就每一次都取現錢。
不要問她怎麼知道密碼的,她試了容琛的,白素蓮的,最後是顧相思的,但是就是顧相思的。
這也說明,這張卡很有可能不是白素蓮的,而是容琛給顧相思的。
顧相思在容琛的心里有多麼重要,不言而喻。
這讓曲瑩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顧相思?尹皓白她是搶過來了,但是容琛比尹皓白更好。
何況,尹皓白從來也沒有忘了顧相思,這就是她心里恨透了顧相思的原因。
良久,她才收起心里復雜的情緒,輕輕舒了一口氣,不過也好,這個黑卡她用起來理直氣壯格外的坦然。
因為她知道,白素蓮不敢找,不敢報警,甚至不敢告訴容琛去掛失。
因為如果是容琛給白素蓮的,白素蓮一定不會用顧相思的生日作為密碼。。
有錢好辦事,曲瑩瑩第一次有這樣真切的感受。
現在她只要坐在家里听消息就好了。
想起白素蓮在咖啡館里抱著容琛的畫面,她就感覺心里癢癢的。
與此同時,白素蓮住的路邊的一輛破舊的沒有的面包車里,貝雷拿出來東西給車里的兩個人看。
“確保好用?”那兩個人幽幽問道。想要做什麼可以,但是至少要保險啊,如果沒有了命就是想要做什麼也做不了,有了錢也沒有地方可以花了。
“當然好用,我七千一個買的。”貝雷皺著眉頭說,想想那日遇到的事情,他就感覺渾身的肉疼。
“就這玩意,還七千,你給我七百一個,我給你做十個,你被忽悠了知道不,某網上到處都是的迷藥買來,再買個煙霧彈,放在一起就行了。”車里的人撇撇嘴,感覺貝雷就是一個大傻帽,更是深切的感覺到,自己要錢要少了,如果知道貝雷這麼好忽悠,他一定多要一點。
“真的?”貝雷皺眉,心里懊惱的很。
“行了別說有的沒的了,這個雖然貴,但是也真的好用,具體的樓層和人的樣子!!”那個人不耐煩的說,不過是一個病人,哪里有那麼復雜。
“這時樓層和具體的位置,里面有照片,樓層不準一般的人上去,有保安,只有有沒有暗哨,那就不知道了。”貝雷幽幽說道,這些人既然答應了自己要做的,錢都收了,自然要做到位。
“先說好,你不是找人什麼權勢人家吧,兄弟們可是不想把命搭上了。”開車的男子眯著眼楮冷笑著說。
“不會,就是一個受了重傷的女人。”貝雷淡淡的說。
兩個男子冷哼了一聲,下了車,戴著帽子口罩,除了兩只眼楮,什麼都沒有露在外面,他們對著遠處電工模樣的人揮了揮手。
那個人比了一個好的手勢,兩個人就從地下車庫往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