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湯喝了吧。”戚意棠將桌上的碗端給他。
池敬淵也沒有問過他這是什麼湯,便接過一口喝光了,戚意棠拿著碗,冰涼的手摸了摸他的頭,濕潤的黑發瞬間變得干燥。
“晚安。”
池敬淵怔愣著點頭,“晚安。”
戚意棠拿著碗出門去,池敬淵還有些未回過神來,這是什麼神奇的魔法?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完全已經干了。
一陣困意襲來,池敬淵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此時在A城的某個房子里,剛寫完作業的女孩兒伸了個懶腰,起身去浴室洗漱,這會兒已經快兩點了,她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楮。
“哈……”打了個哈欠,腳下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女孩兒打開燈一看,是一面鼓,準確的說應該是兩面,左右兩面中間鼓腰的地方瓖嵌著寶石。
那鼓在地上滾了滾,昏黃的鼓面在暖色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老舊。
女孩兒將鼓扶起來,立在桌子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什麼風,居然買了一個這麼丑的鼓回來,看著就很不吉利,但是她的同學說看起來很酷的樣子,當時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她走進浴室里,也不打算洗澡了,這會兒太晚了,洗個臉差不多了。
在手心擠上洗面奶揉搓開之後,她閉上眼楮專心洗臉。
“ …… ……皮……給我皮……”
什麼聲音?她想睜開眼楮,可臉上有洗面奶,一睜開眼楮就疼,她有些發慌,這里是她爸媽為了讓她安靜學習給她在學校附近租的房子,只有她一個人。
她急急忙忙想去把臉上的泡沫洗掉,可越是慌亂,越是手足無措。
“皮……把皮剝下來!”
“啊——”
房間里似乎是電壓不穩,燈光忽然閃爍了一下,片刻的黑暗後,又恢復了正常,逼仄的房間里只有一個鼓安靜的在桌面上,鼓身上紅色的漆似乎變得更加鮮亮。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將鼓拿起,瞬間從房間里消失。
“兩周不到,這已經是第三起命案了,上面已經對我們下達了命令,必須盡快查處凶手是誰。”大清早一群人就被召集到一起開會,鄒平的腦袋一直在釣魚,池敬淵好心推了他一下,將自己面前沒有喝過的咖啡遞給他。
“謝了,剛睡下就被挖起來,太難受了。”鄒平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肩膀。
剛散會沒一會兒,池敬淵就在門口見到了夏雲舟,夏雲舟對他點了點頭。
池敬淵心里大概有了底,看來這個案子不歸他們管了。
“又轉給特案處了,怎麼最近發生的大案子都是特案處那邊的。”鄒平感嘆了一句,小米趕忙往嘴里塞了一個包子,“終于可以睡覺了。”
“我的黑眼圈用什麼遮瑕產品都遮不住了。”
鄒平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你化妝了?”
小米翻了個白眼,“我當然化了,你看不出來嗎?”
鄒平直愣愣的搖頭,說︰“可是你沒有涂口紅啊。”
小米無語了,送了鄒平四個字,“鋼鐵直男。”
案子一移交出去,池敬淵也空閑了下來,正好胥妍給他發來消息問他什麼時候有空可以接受采訪。池敬淵也不想拖著,盡快采訪完,盡快完事,和胥妍約了一個就近的時間。
巧合的是,他在和胥妍約定的地點踫上了吳悠和唐糖。
唐糖看著坐在池敬淵對面的胥妍,一臉驚喜的說︰“嫂子?”
胥妍楞了一下,滿臉通紅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是,心里卻是在想著看來池敬淵沒有說謊,他真的結婚了。
“不是,我弟弟的同學。”池敬淵平靜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抱歉啊,小姐姐,誤會了。”唐糖歉意的說道。
胥妍微笑著表示自己並不介意,唐糖看向池敬淵問他,“對了,你有上次那個帥哥的聯系方式嗎?”
怕池敬淵不明白,唐糖還神叨叨的比劃了幾下,“就是那位高人。”
“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