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是想我死嗎?我就偏活的好好的。活的比你好,而且要好出無數倍。你們不是想讓我痛苦嗎?我就是要開心,就是要肆意。現在不僅有了愛人,日子不僅過得好,而且還甜蜜。你不是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嗎?那現在,我就是站在高處俯視你的那個人,而你則是泥潭中的泥,想要看我就只能仰望。
寒霜用自己無限的好,來鄙視對方。而對方也真的被他鄙視到了。
“寒霜,你一個野種,有什麼資格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叫你寒霜都是抬舉你了。也不知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從哪里偷漢子偷出來的種。一個野種而已,你也配和我一個姓。
哈哈哈……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也是個野種,一個不知名的野種。哈哈哈你永遠都是個見不得人的存在。你身上流淌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的血,你也一定是個不要臉的。也一定會像她一樣,即便現在沒有去偷人,以後也一定會耐不住寂寞的去偷。”
寒鈺滿嘴的污言穢語,可寒霜只是靜靜的听著,沒有一絲發怒的跡象。好像他說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一樣。
“說完了,每次見面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難道你是鸚鵡?都不會說些別的?還真是一點創新都沒有。不過我看你說的好似很開心。既然如此,我們就來點更開心的,好不好?”
寒霜語氣平淡的說完,也不等人回答,便自顧自的動起來。當然他也沒指著讓人回答。而血無情就只是站在一邊陪同,也不摻言,就靜靜的瞧著他的小東西折騰。
他先拿出了一柄一寸左右長的小刀,刀薄如蟬翼閃著寒光。
“這刀叫無痕,意思是從人身上劃過而不留痕跡。知道嗎?寒震祁的皮,就是被這把刀撥下來的。毫無破損,十分完美。
對了那張皮還在我的空間里,要不要給你拿出來看一看,讓你們父子也團聚團聚。畢竟這活著沒見到最後一面,死了還是能讓你看一下的。”
寒霜語帶邪惡的說著,好似真的想讓人父子團聚一下般。
而寒鈺听到他的這些話,頓感一股寒氣從頭直灌而下,直涼到腳底。涼的心都跟著打顫。
而寒霜說著這些卻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在那兒忙活著。從空間里拿出來的那個袋子,黑色的五十公分的長短。也不知里面裝的是什麼,被他翻找時踫的叮叮直響。
“找到了,這些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
說話間,他手中拿著十多根粗細不勻,長短不齊的鐵 。
“你,你想干什麼?”
看著那些東西,寒鈺心底寒意更盛。語帶恐懼,聲音都跟著顫抖。
“不干什麼啊?就是想陪你好好的玩玩嘛!別擔心,很好玩的,一定會讓你玩得很開心。”
他的語氣輕柔,嘴角還掛著暖暖的笑,就連眼里都是滿滿的笑意。可那笑意不僅沒讓人覺著心暖,反而遍體生寒。
“不我不想和你玩什麼,你走開,別過來!”
寒鈺想過後退,想離面前這人遠遠的。可受傷的身子去完全不听他的,無論他怎樣發力,都紋絲不動。
而這時寒霜卻已在他的面前蹲下。
“別著急嘛!馬上就可以玩兒的很開心了。對了,上次就是你伙同他人一起將我劫走的。而且還把我送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托你的福,我玩得很開心。不過就是那個漫天雨,最後太不禁玩了。我想你一定會比他玩得更開心對吧?”
一提到那個漫天雨,寒鈺的臉唰的一下血色盡褪,變得蒼白如紙。那人的下場如何,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畢竟那樣一個人物,死得又那樣慘,還被人扒光了掛在古樹之上任人圍觀。就算是想不知道都難。
“別,別,有話好好說。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寒鈺怕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多硬氣的人。如果只是普通的手段,他或許還能挺一挺。可寒霜一上來便開始用重頭戲,他直接便膽寒了。
“說什麼?可我不覺得有什麼好說的啊。只是想陪你好好的玩一玩而已。”
寒霜疑惑的挑眉,好似真的沒有什麼要問的一般,就只是想陪他玩兒。
“隨便說什麼都可以,只要你說的,我全部都回答給你。”
听他這樣說,寒鈺慌了。若是對方真的什麼都不打算問,他要怎麼辦。
“問話嗎?就是有問的話,一會兒再問也來得及。”
“啊!啊!你把它拿開,快拿開!”
卻是寒霜在說話時,不知何時竟然將一根鐵 ,抵在了他那條受傷的腿上。而且還順著那傷口推了進去。
“為什麼要拿開呢?我覺得將這些東西都放在你身上,一定會很有美感。到時候,你一定會變成一件很漂亮的觀賞品。”
寒霜眼楮亮亮的說著,好像已經看到了那件觀賞品般
“不,我不要當什麼觀賞品,你把這東西拿開,求你了拿開。”
听了寒霜的描述,寒鈺快被嚇哭了。
可寒霜卻不為所動。不僅如此,又不緊不慢的從地上拿起了一根,比剛才那個還要粗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