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歌走後,老七拿手肘推了推旁邊的老四︰“唉,小嫂子好霸氣,有木有?”
老四拿眼睨著老七,他還有臉跟自己說話?
手摸著被老七剛剛掐痛的那一塊,老四陰沉著臉往吧台的方向走去。
老四人往吧台上面一坐,跟對門正在擦著水晶杯的侍應生說道︰“將我珍藏的那瓶拉菲拿出來!”
侍應生听完之後,轉身從身後的角櫃里面拿出一瓶酒,並給老四倒了一杯。
老四的規矩,每次喝這酒都是只喝一杯,熟悉老四秉性的侍應生轉身就想將酒收起來。
卻沒有想到老七先他一步握住了他手里的酒瓶,然後恬不知恥的給自己也倒了滿滿一杯。
好酒!難怪老四每次都護寶貝一樣的。
“今天怎麼舍得喝你這寶貝了?”他向前推了推手里的酒杯。
“高興!”老四惜字如金道。
同時拿眼楮的余光瞟了瞟老七手里的酒杯,大意是在說,你小子打了我,還敢喝我的酒。
老七轉身吹著口哨,裝作沒有看見老四的刀子般的眼神。
拉住了正領著陪酒女到各個座位的一個領班。
領班一見是老七,立刻客氣的打著招呼︰“七爺,有何吩咐?”
老七勾勾手指,待領班將腦袋湊近之後,才小聲的說道︰“你今晚送到我房里那個陪我喝酒的姑娘呢?”
領班立刻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
老七也笑著朝著領班點了點手指,領班指著邊緣一個小角落的方向朝著老七說道︰“你是說小珠吧,在那呢!”
老七尋著領班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一個肥頭大耳的人正摟著小珠,另一只手正在小珠身上的敏感地帶到處游走。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的女人他也敢踫!”說完還象征性的挽起了袖子。
領班見狀正準備悄悄離開,沒想到卻被老七一把揪住了衣領︰“去!把小珠給我叫過來,給那桌那主重新換一個!”
領班不可置信的盯著挽著袖子的老七,他不是要自己出馬嗎?怎麼讓他去送死去了。
老七見領班還愣在原地,拉過他的衣服,將他往前推了推。
“快去啊!平常不是一個個的七爺前七爺短的嗎?怎麼?七爺有事要你們去辦了,都一個個秒慫啦?”
領班用手在空中朝著老七比了下那個客人的身材,然後朝著老七哭喪著臉說道︰“七爺,你瞧他那身材,你再瞧瞧我這小身材,我這要是過去要人家身邊看種的姑娘,那指定是有去無回啊!”
老七拉著領班的衣領,將他往身邊拉近了一些些。
“有去無回好啊!去吧,以後的清明節,我一定會記得給你上墳燒紙的!”
領班哭喪著臉,一步三回頭朝著那桌走去。
不一會兒,那桌果然傳來了怒吼聲︰“媽的!老子在這里花了錢的,你他媽的給老子找了個不配合的主就算了,現在還想將她要回去?你們這個店誰開的,讓他來給老子說清楚!”
老七抄著手望著前方那個肥頭大耳的客人正在提溜著小個子領班大聲訓斥著,而領班正雙手合十不停的道著歉。
他就知道對方是個難纏的主,幸好讓領班先上了,如果自己剛剛沖動上去了……
後面的場景他已不敢想,只是伸手摸了一把脖子,好險。
“哎!老四你干嘛?”老七的後面的衣服被老四一把揪住,老四直接連人帶衣服拖著去了那一桌。
到了那一桌之後,老四才放開了老七後背的衣服,老七微微站定之後,理了理後背的衣服,瞪著面前的老四。
“我是這個酒吧的老板,首先我對于我們工作的失誤所給你帶來的困擾,我深表歉意,但是這個姑娘我們今天不讓她陪酒了,這樣子吧!為了彌補,你今天在這個酒吧里面所有的消費都算在我的賬上!”
老四朝著肥頭大耳的客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老七大為震驚,要知道當年老四可是被十幾個小混混拿棍子打,都愣是挺著牙站在那里沒有向任何人跪過。
肥頭大耳的人望了一眼老四之後,又看了看面前的小領班。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剛好這個姑娘陪著我,我也不是很順心,就還給你們吧!”說著,便將懷里的小珠往老四面前一推,老七就勢將小珠擁進了懷里。
小珠的臉頰還掛著沒有干涸的淚水,直看得老七鑽心窩子的痛。
老四招呼著酒吧的侍應生將肥頭大耳的人桌子上面的吃過的東西全部收了起來,又照著原菜單全部做了一份送過來。
直至肥頭大耳的客人心滿意足之後,老四才轉身回了吧台。
老七摟著小珠來到了老四的面前。
“吃不了這行的飯,就不要進入這行,不然,今天有人救你,是你的運氣好。哪天運氣用光了,你還是得去承受你該承受的果!”老四搖著杯中的雞尾酒跟老七懷里的小珠說道。
小珠自老七的懷里出來,走到老四面前,然後深深的鞠了一躬︰“小珠謝謝老板今天搭救!這一行小珠怕是做不了,我現在就去寫辭職報告!耽誤了您這麼多事,我深感抱歉!”
小珠說完,便轉身回了工作室,老七指著小珠離去的背景朝著老四埋怨道︰“老四,你干嘛啊!小珠要是走了,我以後不是都見不到她了嗎?”
老四拿起了吧台上的酒站了起來,在走到老七身邊時,他將頭側到了老七的耳邊輕聲呢喃道︰“你是想以後在外面正正當當的約會好呢,還是以後誰點小珠的牌了,你就在這里像今天這般鬧一通?你有多少娘可以賠給我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老七朝著老四已經走遠的背景比了一個大大的贊!
非主流少主望著路九歌離開背影出了神,這個女人看起來模樣好熟悉啊。
突然她的腦海里一道靈光閃過,哦,她想起來了!
前一段時間她還上了新聞的來著,她是凌家的少奶奶,她剛剛說她是來接自己的丈夫的,那剛剛那個同她尬舞的就是—凌家的少爺,凌氏公司的總裁?
一想到就這麼白白的將一條大魚輕易的就從手里溜走,她憤恨的在原地跺著腳。
痛!
當清晨的陽光灑進來的時候,凌鶴從床上爬了起來,滿腦子唯一的感覺就是痛,敲了敲有些木納的腦袋,凌鶴慢慢的坐了起來。
“先喝杯蜂蜜水解解酒吧!”路九歌已經起了床,站在床邊手里端著一杯剛剛泡好的蜂蜜水。
“謝謝老婆!”凌鶴接過之後,拿著蜂蜜水便喝了起來。
接過凌鶴遞過來的杯子之後,路九歌轉身在床邊坐了下來。
“為什麼要去酒吧!”路九歌坐在凌鶴的對面幫凌鶴揉著太陽穴的兩邊。
“那個……”凌鶴顯得吱吱嗚嗚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
“我如果昨天如果晚去一步,你就被一個非主流的姑娘帶走了!”路九歌放下了手,正色的望著凌鶴。
凌鶴拉過路九歌的手放在了手掌里︰“對不起!”
“凌鶴,你現在已經結婚了,結婚就應該擔起一個丈夫的職責,你說說你大晚上的跑去夜店,你這成心不是讓我提心你嗎?”
凌鶴受教的點了點頭,他昨晚本想著跟他們喝二杯就回家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越喝越多了。
“九歌!你是不是翻了櫃子了?”劉菁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路九歌將頭朝著劉菁轉了過去︰“是啊,怎麼了?”
劉菁臉上一凜,立刻沖上了前,拉住了路九歌的手︰“你在找什麼東西嗎?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凌鶴一听路九歌動了櫃子,也立馬從床上蹭的一下子正坐了起來。
“你好端端的沒事去翻什麼櫃子呢?”
路九歌瞧著二人緊張的神情,啞然失笑。
“怎麼了這是?我不過就是將櫃子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再收拾一下,你們這麼緊張干嘛?櫃子里面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了嗎?”
劉菁听著路九歌的話,像不相信一般,再度盯著她的臉又看了一下,確定她面色如常,不像是發現了什麼。
她立刻松了一口氣,瞧著路九歌正疑惑的盯著自己,她立馬打著馬虎眼︰“啊,那個啥,沒事我以為遭了小偷了,所以有些緊張!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下去了啊!”
“等等!”路九歌叫住了正打算轉腳走人的劉菁。
“你們有誰見過我的病歷本嗎?為什麼我昨天收拾櫃子的時候沒有看到了呢?”
劉菁正準備轉身的身體顯得異常奇怪,她左右張望著,眼神就是不敢落在路九歌的身上。
“那個丟了!”凌鶴突然冷冷的開口道。
劉菁見狀立刻雙手一拍︰“沒錯,凌鶴說的沒錯,就是丟了!”
見路九歌似乎不信,她立刻指著手指頭向天發著誓言︰“我發誓……”
“好了!”路九歌打斷了劉菁的誓言︰“我又沒說不信你們,你們一個個的都怎麼了?”
“那個,我廚房還煲著湯呢,我先下去了啊!”
說完,劉菁立刻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