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上的那位自是巋然不動。
傅波那叫一個氣。
他媽他這是給自己招了一個助理,還是祖宗?
肖自南本來就沒睡著,听見好友一個人在那兒跳腳,在心底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波仔是不是反射弧太長,他跟他那位助理總共沒見過幾次面,也能夠瞧出對方不是個簡單人物,波仔似乎一點也沒察覺,還心安理得地拿對方當助理使喚。
“要貼哪里?”
肖自南從傅波的腿上起來,拿過他手上的暖寶寶。
傅波狠狠瞪了眼前頭不動如山的那尊大佛。
他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背對著肖自南,大喇喇地把里頭深藍色襯衣給撩起,露出里頭的保暖背心,“就後背那里,順便幫我把腰那邊也給貼一個唄?”
“嗯。”
肖自南撕開暖寶寶的包裝袋。
忽地,手里一空。
坐在駕駛座上的那位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了身,越過身子,把他手里的暖寶寶給奪了過去。
“操。姓晏的,你干嘛?老子用不著你!”
操了。
幾個意思?
他剛才讓他幫忙把暖貼給貼上,這人跟個聾子似的。
這會兒他讓南瓜給他貼,這人竟然把東西給搶走了!
他平日里太給他臉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