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約莫有六七分鐘,來到一個破敗的黃皮樓前,這樓建得四四方方矮矮胖胖,毫無特色,目測不多于六層。
但就這破爛的公寓樓內,走進去,竟然有值班喝止。
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彪形大漢,一身膘子肉隔著襯衫晃動,與陳風差不多是平視。
他的吼聲氣魄十足,不過等肉牆逼來,見到陳風,顯然吃了一驚。
笑容堆上了臉,口氣軟糯︰“風哥!”
“剛剛例行,你怎麼不讓小海進去?”陳風面無表情。
“紅綠刺蝟”搶答道︰“還能為什麼,他家老板娘又搞貓膩了唄!”
彪形大漢慌不迭得搖頭擺手,模樣讓我聯想起邊吐舌頭邊擺尾巴的狗。
“哪……哪能啊,這也不敢麼,是不是?”
陳風抬眼,居然露出一絲微笑︰“走開。”
彪形大漢的喉結上下滾動,我看著他額角冒出黃豆大的汗珠來,真看不出陳風到底哪里可怕成這樣。
陳風也不多話,近距離飛起一腳,那彪形大漢直接飛了開去。
一屁股墩倒在地上,摔個四仰八叉。
我眼都要看直了。難怪他能舉重若輕得把我搬來搬去,那彪形大漢保守估計也有兩百斤吧?
本欲出口的崇拜之情來不及表露,陳風和“紅綠刺蝟”已經在前面疾走得快沒影了。
我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好不容易追上他倆。
上樓,再上樓。
腿都快斷了,我不得不咬牙堅持,所謂自討苦吃。
到了第三層樓的時候,就在樓道內,已然听到了一陣陣尖聲的哭泣。
聲音不算太大,但也沒小到能讓人忽略。
循聲而去,走到一扇門前,陳風朝“紅綠刺蝟”示意,“紅綠刺蝟”立刻上前,從後褲帶掏出一串鑰匙,把門打開。
那泣聲更清楚了,听著像是個年輕的女孩兒。
我正想發問,陳風已然闖了進去,隨之里面便傳來更大聲的尖叫,和一個男聲的慘叫。
再“砰”的一聲後,一個□□的男人弓著身低著頭抱著衣物從里面逃竄而出。
與我擦身而過,溜個沒影子。
帶著一頭霧水我走了進去,這架勢,怎麼看著像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