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那都是他。
容凡低了低頭,伸了伸腰,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把手擋在了自己的眼楮上面,好麻煩,果然是對人太容易信任,早知道還是不要忘了的好,至少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果然,不管過了多久,那個男人還是一個傻子。
謝枕坐在靠背的太師椅上,雙腿交疊。
神色不明的看著那個一臉放松的躺在床上的人。
極樂這個地方是這個世界里靠前的游樂場所,里面的東西雖然有吃喝嫖賭四樣,但還是以玩為主,什麼花樣的都有,光玩就分了二百六十一種,根據編號,容凡待的黑塔房主要是供于那些來場的人觀看一場情色的賽事。
游戲很快就開始了,場上的人頓時就熱鬧了,每張帶著面具的面容下是掩飾不住的狂熱與興奮。
寒水鐵籠外從黑暗中漸漸地出現了五六個半裸的男人,無一不是身體強健的男人,容凡听到了聲響,慢慢地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雖是男子,此時卻是身姿妖嬈,媚視煙行。
看的在場的人都掩不住身體上的色欲,空氣中是一股糜爛的味道。
容凡也不反感,看的四圍的人一陣心神蕩漾,那些半裸的男人幾乎是箭步沖了上去,邊走邊脫下身上本就稀少的服飾。
走到容凡的身邊掏出已經發了的物體,示意要容凡去摸,記憶正在重疊,那些影像紛亂錯覺的接踵而來。
容凡搖了搖腦袋,看著面前膨脹的東西,心里一陣反胃,他也就是個懦弱的人,既然如此他倒是不介意給那個男人激上一激。
容凡抓過身上男人的肩膀,讓他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刀疤男的身上的味道並不好聞,反而臭的有些薰人,容凡笑了笑也不在意。
眼見著那刀疤男的嘴唇就要落了下來,容凡反倒用自已的手指抵在刀疤男的嘴上,又順著往刀疤男的嘴一直往下滑。
周圍的人頓時熱鬧的人聲鼎沸,這一看就是個會玩的。
容凡裝作自己沒有感受到那個男人灼熱帶著憤怒的視線,繼續跟面前的人調情,笑得萬分妖嬈。
刀疤男顯然是被撩的過了,伸手就要扒容凡身上的紅紗。
容凡眼神一 ,玩歸玩,再這麼下去那該死的男人就要來殺人了,不過,他就不信他撐的住,青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氣風流的笑。
正當容凡的腿要分開纏住身上的人腰部時,眼前突然一片血花四濺,視野被蒙上了一層血色,男人拉起了他的手。
而容凡此時卻是一個反拉,拉他手的男人一下子就被他壓在床下,趁著男人還沒反應過人,笑著附下身子親了親男人已經發紅暴怒的眼楮,又迅速的抬起手用頭上的白玉簪往身下人的胸口就是一刺。
他還是那麼幼稚,容凡想,可是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還會再出來,誰讓謝枕就抱了他一次。
能干的事不多,報個仇也差不多了,等他下次再出來,他就好好疼這個人,讓他安分的治病。
☆、第二十六章
紅色的鮮血染紅了男人玄色衣裳的前胸,從面上看就像是染上了一層水漬,除了那泊泊順著白色的玉簪流出的鮮紅液體在告訴謝枕這一切都是真的。
容凡眯了眼看了一會,手中的簪子又被他拔了出來,復而又插了回去。
在場的人看的是一陣大嘩,四下議論紛紛,沸反盈天,看場的守衛立馬跑去讓人通傳老板出來,雖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般由他們自己負責阻止就好了,但貴賓房里出的事,老板是一定要請出來的。
謝枕悶哼了一聲,抬手抓住了容凡的另外的一只手。
眼神里閃過了一絲的不可置信,一開始看見容凡那個樣子心里雖是怒氣翻騰,氣這個人也不知道求他一聲,為了讓容凡吃點教訓,他也就只能忍著,看著他那妖嬈的樣子,看著他身上全是別人的吻痕。
而他的樣子就這麼的暴露在了全場的人面前,他就開始後悔了,他不應該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處罰他的,從屋里出來打碎鐵籠的時候。
再次近距離的觀看的時候,他的心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不小心就疼了好幾下,撰著他的心髒緊緊地。
謝枕的呼吸有些亂了,翻身起來,不顧身上的傷口,扳過容凡的腰,把他死死的扣在了自己的懷里。
聚風直起,場內的東西被吹的七零八落,藍色的青炎布滿了謝枕與容凡的身體,空氣中一陣異香浮動,卷起的巨風一下子四散開來。
“啊,我的眼楮”
“怎麼回事,看不見了。。啊”
“啊,好疼啊”
“快防御,這是黑 子”。
。。。。。。。。
謝枕帶著容凡幾下浮動,人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滿場的混亂,被屬下通知過來的胡屬鳴“。。。。”谷主您能不要搞事嗎,這是在砸自家的場子啊。
心疼,這是要賠他多少錢。
出了極樂,謝枕也沒有去別的地方,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進了空間。
懷里的人手里還是拿了那根白玉簪子,這是容凡偷偷藏起來的,本來是想殺了那些人的,就算殺不掉,他大不了不是一死,就是重新來過,也沒什麼好怕的。
只是沒想到,剛好可以用來報復謝枕,真是可惜,流了這麼多的血,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真是枉費了他多插了一下。
謝枕抱著容凡進了房間里頭,正要松手放他下來到床上,只見容凡一個回身,脫離了謝枕的懷抱,反手就又要往謝枕的身上刺去,多插一下應該就想起來了吧。
容凡蹩了蹩眉心,看著那塊被浸染的衣袍,心口顫了顫,算了算了,再給他時間想起來吧。
便要收回自己的手,奈何一把被謝枕抓住了手腕。
容凡動作一頓,手中那根帶血的白玉簪子摔在了地上。
低下頭看了一眼,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他還挺喜歡這簪子來著,跟他往日的那根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