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記憶恢復有沒有用瞿 不知道,反正這短短的十幾分鐘他的三觀算是被轟成了碎渣渣,做了二十年的青春?陽光?可愛?善良?偶爾種馬?的小青年突然就被告知其實你骨子里是個淫/亂欠操的小零號,有可能還是會生的那種。
瞿 想自己一定會把說這話的人揍到後悔沒被他爹射到牆上,可是如今——
節操君你好,節操君再見。
瞿 表示三觀重建很困難,寧願失憶,從現在開始。
柏小涵小朋友明顯不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很積極的又將一張碟片放了進去。
瞿 表示自己看了上一個已經無所畏懼。
穿著女僕裝,帶著兔耳朵的自己出場。
cosplay而已,沒事,沒事......
白襯衫,黑領帶,濃濃的禁欲風。
你看,多傳統,一點黃色氣息都木有......
兔耳朵跪下了......
白襯衫彎下腰,禁欲之氣撲面而來,表情淡漠而目光如火的看著跪下的人......
我屮 !
這倆夫夫關起門來真他麼是什麼都敢玩......
瞿 的腦子里一排排的彈幕奔騰而過,大寫加粗的吐槽這種不雅行為。
可視線卻像是被粘在了上面,怎麼也挪不動,只覺得口干舌燥,莫名感覺興奮,好在腦子還沒有完全被美色所迷惑,他將黏在大屏幕上的視線分出一點點擱到柏小涵身上,隨後將他一把拉過來捂住了眼楮和耳朵。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著柏沂的動作,高傲的如謫仙一般仰視著屏幕上的自己,修長的手指憐憫的勾著他的下巴。
屏幕里的“瞿 ”如奉神一般迷戀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瞿 已經完全忘記了節操問題,只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和屏幕里的自己一模一樣,柏沂用這種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著他的時候真是太他媽勾人了!
柏沂的手收回,慢慢的移下自己胸前的領帶,骨骼秀頃的五指附在那黑色的領帶上,起初只是輕輕的摩挲,從上到下,黑白色兩色的強烈對比更襯的那雙手如玉一般。
這樣的柏沂他根本無法招架,和被下了毒/藥一樣,瞬間丟槍卸甲,腦子里只有兩個字。
瀆神。
在瞿 狂熱的目光下,他優雅的將領帶解開隨手扔到一邊,隨意的將襯衫微扯開,健碩的胸肌若隱若現,分外撩人。
瞬間,柏沂的嘴角微微勾起。
蠱惑,妖治。
他向前走了幾步,同樣跪了下來,不再淡漠,絲毫不掩狂熱的盯著面前的那卑賤的僕人。
瞿 的心髒已經不由自主的狂烈跳動,他眼神變得迷離,甚至發自內心的嫉妒屏幕里的自己,可以擁有這個男人,做自己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情。
就在兩人已經吻到一起的時候,發出羞恥的水漬聲時,突然整個大屏幕都黑屏了。
瞿 瞬間回頭,就看到柏沂靠在門框上冷冷的看著他。
一時間瞿 沒分清現實和剛剛的視頻,口干舌燥,只想沖上去扒了他的衣服。
事實上,他也那麼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兩點,有點懵逼......照例討個收藏。有不通順的地方明天改!
☆、滾出去
柏沂自然沒讓他得逞,細胳膊慘不忍睹的被捏在手里,下一秒就可能被折了。
“醒了嗎?”
瞿 委屈的點頭求饒,柏沂這才松了手,他揉揉手腕,哼哼唧唧,“柏沂你可真悶騷,和爸爸打一炮怎麼了?成年人了,玩玩嘛,有什麼的?再說了,爸爸活肯定比那娘們兮兮的好。”
哼唧完,巴巴的像個索取投喂的哈巴狗一樣看著柏沂。
柏沂的臉色說變就變,明明早上那會對他還能擠出那麼一個笑臉,現在渾身帶著冰碴子像是憋著火。
瞿 百思不得其解,伸出指頭戳戳他的腰,“喂,生氣啦?”
柏沂後退一步躲開他搗亂的手指,面無表情。
“干嘛啦!”瞿 捏著嗓子湊過去撞撞他的胯,“說話啊,早上不是挺好的嗎?生什麼氣,手術成功嗎?餓了沒,我請你出去吃飯?”
“不必了。”柏沂臉色緩和了不少,卻仍帶著寒意,“我昨晚說的話你還記得吧。”
什麼來著?
——就這一晚上,以後就別想見了。
這能記得嗎?果斷忘了啊!
瞿 把頭搖的和個撥浪鼓似的,“忘了。”
“沒事,我記得就行。”柏沂環胸看他,“自己走還是我送你?”
你送?從十八層扔下去嗎?
瞿 干笑兩聲,“哈、哈、哈......今天我答應了陪柏小涵去游樂場!”
柏小涵看形勢不對,接收到瞿 的眼神果斷撲上來抱他的大腿,“對的,對的,老爹你經常教育我說話要算數,你上個星期就答應我要和瞿 一起去游樂場了,不能說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