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下半身”也是有前後之分的。
……
晚飯過後,陸宇練功一個時辰,刷牙洗澡時,忽然想起今天是二十三號,上個月的這一天是星期四,他第一次強制折磨洪西洋,這個月的二十三號卻是星期六,洪西洋已經習慣甚至渴望他的折騰。
——有些人吶,就他媽犯賤!
洗過澡,他懶懶地打電話過去︰“過來。”
洪西洋氣喘吁吁,聲音不自覺地卑微下來︰“是,主人。”
陸宇問︰“還在跑步?”
洪西洋湊著電話小聲說︰“是的,主人。我,一直在跑……”
陸宇嫌他肌肉塊頭太大,最初就給他制定了減肌計劃,只不過原本他陽奉陰違,不見什麼效果,現在卻竭力減肌,一是陸宇的手段讓他畏懼,生怕再受到懲罰,二來他心底也不無生怕陸宇不喜的意識念頭。
陸宇輕輕笑了一聲︰“今天不用跑了,你雖然不堪,但終究是我的人,今天是你我初次在那棟別墅接觸的‘紀念日’,那天讓你難過了些,今天就給你好好補償補償。過來接我。”
掛上電話,心想︰瞧這小日子過的,當真是隨心隨性,平靜舒暢啊。
電話那頭,洪西洋掛上電話就拿起洗腸工具,沖到洗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個干淨,這已經是陸宇叫他時的必備流程,他習慣下來的動作也做得極其熟練和快速。
陸宇在小別墅中打坐練功,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听到門鈴響,他睜眼起身,踱步開門。
洪西洋垂首斂容,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外,不敢抬頭與他對視。
洪西洋這回穿著緊身開領的肉棕色上衣,露出大片平厚的胸肌,褲子是經得起拉扯的深藍色運動褲,腳上踩著漆黑深口的籃球鞋,原本的雄壯大塊頭現在依然強健,不過在一個月有效而全力的減肌中明顯消瘦了不少,看上去多了幾分奧運游泳健兒的線條……
“外型好些了,打扮得也不錯。”
陸宇微微翹了翹嘴角,神情不見冷凝,平和地出門鎖門,把鑰匙裝進兜里。
洪西洋露出憨厚十足的諂笑︰“謝主人夸獎。”又連忙乖覺地雙手奉上一個小巧物事。
那物事通體漆黑,小如雞蛋,像個迷你鼠標,上面三個按鈕,一個紅色圓形小按鈕是電源開關,兩個白色長形大按鈕是變頻調節檔位。
陸宇沒有意外,看都不看,隨手接過來,握在手中,雙手插在褲兜里往外走。
洪西洋亦步亦趨地跟上。
路過小區門口時,陸宇跨步而出,突然轉頭看向保安室里那個神情微妙而困惑的中年保安︰“最近這段時間又有誰要你監視我的出入?”
那保安被他嚇了一跳,急忙去看站在他身後面無表情的洪西洋,見洪西洋無視他,他急忙又擺手討好地朝陸宇笑︰“您跟我說玩笑呢,誰也沒讓我監視您,沒有,絕對沒有的事兒,我是這里的保安吶,怎麼可能听別人指使啊您說……”
陸宇眼眸幽暗地掃了他一眼,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回頭似是從容漫步,實際上卻在兜里信手把那物事開關一按,檔位也緩緩調節。
洪西洋悶哼一聲,身體輕輕顫抖,立即抬頭看向那名保安,凶神惡煞地道︰“你給我記住,以後誰要是再讓你監視他,你立馬給他說,要不然讓我知道你給誰做走狗,我做了你!”
說完握著拳頭做了個粗魯揍人的架勢,咬牙忍著後穴深處的刺激,步伐有些不自然地跟上陸宇,上車後才小聲哀求︰“主,主人……”
陸宇似笑非笑︰“是求我關了它,還是求我做什麼?”
洪西洋面紅耳赤,吭吭哧哧地坐在座位上,挺著厚實的胸肌扭動粗喘。
陸宇不等他出聲,徑自把無線控制器的電子開關關掉,也不看他那張松了口氣卻不無失望的臉,淡淡地道︰“去夜為非酒吧。好好開車。”
夜為非酒吧店長是白慶,實際上他只掛個名頭,負責管理安排的一直都是泱蘭。
泱蘭的脾性與她小叔白慶似是相同的冷,內里卻迥然不同,否則許秧也不可能與她成為好姐妹。白慶表相冷清內里放蕩,泱蘭卻實打實是個貞節女子,陸宇上一世便知道她的美滿愛情,這一世也同樣祝福。
***
自上次孟欣源事件之後,陸宇近兩個月沒來“夜為非”了,酒吧還是老樣子,門外有高大嚴肅的保安,門內一片清雅幽靜的高檔奢華。
陸宇手中有夜為非的貴賓金卡,此時便帶著洪西洋從錯落有致的擺設中走過,走向vip貴賓雅間隔室,途中轉頭問那帶路的應侍生︰“塞岩還在這里工作麼?”
那應侍生還記得陸宇,也知道陸宇和塞岩關系不錯,听問不無羨慕地回道︰“他不在這里工作了,他是泱蘭女士同學的弟弟,泱蘭女士上個月給他介紹了一份有‘前途’的工作,”說著自嘲一笑,“不像我們,還在這里混日子。”
陸宇濃眉微微挑了挑,沒有多說。
周六晚上的酒吧生意一般比周日要好,寬闊異常的酒吧內,靠側的諸多雅座都是鏤空梧桐木作隔板擋開的,里面人員滿座,從外面看過去,里面影影綽綽的,不能看清誰是誰,里面看外面就清楚多了。
其中一間的橢圓形茶晶色玻璃桌旁圍坐著幾個談笑相歡的年輕人,陸兆青舉著酒杯,神情錯愕地透過鏤空隔板看著不遠處經過的陸宇,喃喃道︰“他竟然和洪西洋在一起快?”
沈季明向對面的女生酷酷地笑了一下,仰頭喝光杯中酒,模糊地听到聲音,轉頭順著他的目光漫不經心地看過去,認出來是陸宇,不由蹙了蹙眉頭,又道︰“今天是周六,咱們能來,他自然也能來。”
陸兆青臉色有些不好,搖頭低聲道︰“不是,你還記得我上次說過,我們陸家要在x市開拓珠寶加工生意,與洪家有點沖突,我爸警告過我,說洪西洋是個喜歡完虐男生的變態。”
沈季明一听,驀地轉頭看向陸宇,陸宇的身影早在酒吧內消失了,他收回目光,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和嘲諷,冷聲低語︰“剛才那個壯高個兒就是洪西洋?那位陸少可真夠賤的……”
陸兆青臉色微變︰“住嘴。”
沈季明轉眼看著他,眼底更為不屑,卻也不再吭聲。
陸兆青晃了晃杯中酒,垂眸淡淡地嘆道︰“這里的生意是我二叔坐鎮,但過幾天我爸也要來x市了,上次我爸過來,不知怎的沒有去找他,不過這次,我估計他逃不過一頓教訓……”
旁邊人笑呵呵轉過頭說他們︰“悄悄嘀咕什麼呢你們?”
陸兆青不動聲色,舉杯微笑道︰“喝酒。”
……
陸宇走進雅間,路上便隱約感知到幾人在看他,他習以為常,並不在意。
點了酒,關上門,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在雅間隔室內,可以清晰地透過單向玻璃牆看到外面,但外面人卻休想知道里面在做什麼,這種地方可沒有攝像頭,即便有也瞞不了陸宇的微妙感知。
陸宇進門後,要在往常,勢必一關門就直接把無線跳蛋遙控器打開,在變頻檔位上隨心調節,再看洪西洋欲望糾結的窘態,這回他卻坐下來安安靜靜地喝酒,听著音箱中傳來的台上輕唱,神色平和,怡然和悅。
洪西洋早被他調教出了規矩,雖然偷眼打量他,發現他心情似乎不錯,又沒等來後穴中的震蕩,心底暗暗放松了些,卻仍是不敢就坐,只跪坐在他腳邊的厚羊腳墊上,兩只大手按在膝頭,垂首靜等指示。
他坐得近,陸宇稍稍轉眼就能居高臨下地從他大開的領口,看到他強壯的胸肌。
陸宇也不轉頭,一手拿著酒杯,一手順勢伸出,漫不在意地貼上他的領口滑了進去在他溫暖光滑的結實胸肌上玩摸,時而輕輕擦過他的乳頭,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和渾厚悶悶的呻吟。
這種男人的沉悶,讓陸宇莫名地想起那天沙發上咬牙忍耐的小黑哥,他眼眸暗了暗,轉頭俯視洪西洋︰“想我了?”
“是,是的,主人……”
洪西洋喘息連連,跪坐挺胸,胸肌起起伏伏,下意識地扭動身軀,臉上竟有些羞臊的渴望。
他在陸宇手下敏感異常,被陸宇輕輕抓摸著胸肌和乳頭,渾身各個穴位和敏感點都產生一種沒來由的酥癢酸麻,匯聚成一股熱流,涌向他的下體,刺激得他後穴一陣空虛,前面一陣熱硬,讓他身不由己地顫栗和渴望。
65、第六十五章
鄭毅幾天前就回來了,不來不行,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他爹鄭老龍的壽宴他總不能不出席吧——但好在他的婚事勉強算是躲過去了,暫時告吹。
鄭志森鄭老龍以前請木先生看命,看得事事應驗,具體說了什麼不為人知,別人只知道鄭老龍從四十五歲生辰大擺筵席之後,每隔一年就過一次壽,也就是逢單必過,今年鄭老龍五十三歲,提前一個多月就給各方人士下了帖子,勢必要再擺筵席。
鄭毅回來之後,先是回家給鄭老龍請安,然後仍舊住進蓬仙會里夜不歸宿,他這兩個月來來去去,鄭老龍雖然訓斥過他,但到底經過鄭蟠一事之後就沒有再對他太過強逼,否則結果如何還未可知。
然後他就接到了白慶的邀請,具體說,是白慶代孫雲芳邀請他到“夜為非”聊天。
“行,我也該見見那位孫女士了。”鄭毅眯著眼楮答應,又戲謔地問,“她怎麼沒來我蓬仙會,好讓我這個做晚輩的一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