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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128

    還有陸宇和小黑哥這兩個因某人奇遇重生而修煉傳說中的極致內家功法,並因山中紅鯉而當真練出內氣的男人。他們修煉神妙金箔法門,隱居修身了三年,如今終于出山,將有多大的能量?
    《大唐雙龍傳》告訴我們,兩個有毅力的小混混能因奇遇而攪亂整個世界。
    單論個人殺傷力,如今的陸宇和小黑哥,一個飛針一個飛刀靈活如臂指使,十米之內內氣透體而出即可傷人,短距離內突然刺殺,可謂無人能敵!即便長遠距離,他們也各有不錯的槍法。
    更何況,他們各自內氣充盈,巔峰狀態感知敏銳到極點,對危機的到來能夠洞察秋毫,只要不是最信任的人暗算,還有誰能輕易害得了他們?他們完全可稱來去自如、笑傲江湖的雙俠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此而自傲,陸宇上輩子不就是練出內氣後遭遇暗算身亡的麼?
    雖然其中另有隱情,但人都是肉體凡胎,能力再強,終究有一個限度。
    所以,他們隱居以來,都是修身第一,武藝第二,只看他們兩人如此實力,要殺孫雲芳這個凡俗浪蕩女子,還要事先踩點商量,便可知他們行事也都是穩妥謹慎為上。
    那麼毫無疑問的,孫雲芳在劫難逃了。
    但孫雲芳不知怎的,常去的地方居然一個都不去了,這讓陸宇和小黑哥之前的踩點成了無用功,除非繼續等下去,但陸宇想要盡快趕回x市看顧許秧,實在不願再做無謂的耽擱。
    于是,他們簡單商量了一下——直接去孫雲芳的別墅吧!
    孫雲芳所在的別墅防護嚴密,機關重重,但是她掌權不久,老巢比起鄭老龍的鄭家老窩還差了一籌,那個被她攀上關系的使毒人又不是貼身保護她,她僅憑電子監控和保鏢壯漢,可防不住陸宇和小黑哥二人的入侵。
    而可笑又可巧的是,當劉阿軍接到老父電話,得知兒子突患重疾生死不知而暫時離開後,當陸宇和小黑哥優哉游哉,好整以暇地避開監控和巡查走進孫雲芳所在的別墅時,孫雲芳竟在和女兒孫慧兒商議鄭家孫家的聯姻。
    “……你爸爸去世後,其它親族誰沒有自己見不得人的打算?唉,媽媽接受大權之後,也有諸多為難,咱們孫家嫡脈只有你弟弟,你弟弟還不到六歲,即便他聰穎有加,也至少要等十年才能出來幫我,讓你和鄭家聯姻,實在情非得已。”
    孫雲芳和女兒說話,把女兒往別的男人床上推,偏生推得這麼溫柔無奈,當真好一個賢淑的慈母。
    她卻不知道,她的好女兒孫慧兒,雖然最初極其反感世家聯姻,甚至上次和鄭毅相處時,險些被正因陸宇的“死”而瘋狂的鄭毅一頓猛揍,現在卻當真對鄭毅本人上了心。
    尤其三年來,鄭毅越來越徹底地醒悟前生,本身的浮夸跋扈表相逐漸內斂,睿智深沉的魄力層層顯出,成熟英俊,挺拔剛強,又帶上漫不經心雅痞氣度……
    如此終將權勢在握的男子漢,魅力何其大也?看到他對他動心的人,只需一想,如果能讓他這樣漫不經心的強大男人對自己傾心依順,當真什麼都滿足了。
    人心情懷都是盲目,本就不分甲方乙方。
    孫雲芳見女兒不吱聲,自以為明白她厭惡什麼,柔然笑道,“鄭毅本來並無同性惡習,更何況那小雜種必定已死,水果刀的劇毒還是我隨身帶過去,順手贈給鄭老龍幾個屬下使用的,其中利害你也親眼見識過,他哪有活命的可能?”
    她眼眸閃了閃,又說,“即便他不死,也上不得台面,連個妾都算不上的下賤男寵罷了,你若與鄭毅結婚,便是一家主母,十個八個男寵都不用放在心上,看誰不順眼,不有的是法子光明正大地收拾?萬事有我為你做主,那些賤命算的什麼?你看你爸當年情人,到後來還剩下哪一個活著?”
    她越說越深,也越說越真,在她看來,這是對閨女推心置腹。
    孫慧兒本來表面上還維持著清雅淡泊的矜持,她年已十九歲,一年前高中畢業後沒有讀國內大學,據說是要出國進修金融經濟專業的,卻用照顧爺爺做理由而遲遲拖延,為的還不是早日能與鄭毅訂婚?
    現在听母親舊事重提,還說得這麼“貼心”,她輕舒一口氣,終于輕啟粉唇,淡淡地說了自己的態度︰“不必安慰我了,我挺喜歡他。只可惜我們相識晚了一步,否則,他這樣重情的人,怎會被一個不知廉恥的男人勾引上?”
    此時旁邊無人,她既然開口,又是對母親說話,自然毫無顧忌,而如此直白侮辱的話在她說出來,竟也有幾分淡雅的味道,如同她的追求者對她的印象,山谷中與世無爭的蘭花。
    但她這朵看似無爭的蘭花,卻是生長在帶毒的土地中,內里本質也是至陰至毒的。
    她起身理了理雪紡厚裙,體態優美的曲線宛如天鵝,她素手輕伸,把碎發往而後理順,極其低柔地說著並不優美的話,“他本來便是喜歡女人的男子漢,不知被那姓陸的賤人如何惡心勾引,才落得如此可憐可恨;但我孫慧兒也不是沒有手段的,以後即便再來第二個賤人,我也……”
    話到這里,她突然渾身劇烈一震,喉嚨發出難听而短促地驚呼︰“呃——”
    她轉眼間臉皮陡然慘白,張口,瞪眼,舌頭伸出,面龐一下子扭曲如惡鬼!她抽搐著倒地亂撲騰,本能拼命地掐抓自己的脖子,像吊死鬼一樣猙獰可怖。
    前後反差也忒大!
    她剛才還是優雅的淑女模樣,轉瞬變成如此掙命的厲鬼,把心理素質向來極強的孫雲芳都嚇得一個激靈。
    ——有毒?有人對我們下毒?
    孫雲芳以己度人,轉瞬間“醒悟”過來,急忙張口要叫,卻突然心口一痛,落得和孫慧兒同樣下場,像被人掐住脖子,心窩胸肺和頸項幾處要穴堵得生疼,肺里面的空氣都被瞬間排出,半點氧氣也呼吸不得,眨眼就憋得如同將要溺死的人!
    她們母女剛才還好整以暇地憧憬以後,還胸有成竹地談笑算計,她們為自己鋪了那麼長遠的道路,又可曾想過自己轉眼之間就要成為別人滅殺的對象?
    她們本來勢必會大有作為,終會成為人人仰望的風雲人物,可現在就這麼突然倒地掙命!
    生和死,何嘗不是世上最巨大最突兀的反差?
    陸宇推開房門,從容溫和地踱步而入,雙手隨手插在褲兜里,看著室內兩人,笑了一下,輕語道︰“上輩子,最初你們防範不嚴,我也內氣未成;後來我內氣小成,你也有高人護佑;可嘆,我早就數次想要殺你而不得法。如今,在你初掌大權,地位還未徹底鞏固時,我就已經比上輩子功力還要深厚,你說,你如何能逃得命去?”
    他悠然走進,如在閑庭家院,身後緊隨著面皮鐵青、隨手輕輕關門的小黑哥。
    小黑哥剛才和他一起呆在隔壁,早想殺人,只是被他在耳邊吹氣輕吻著低聲說“讓她們得意,再突然出手才有報仇的快感,這點道理你都不懂?現在且當在听笑話吧”,才硬生生忍住。
    然而小黑哥把孫雲芳母女的談話听了個真切,再一想她們“憧憬”的內容,分明是陸宇上輩子實打實地遭遇過的屈辱,他心頭的殺機就不可抑制地瘋狂洶涌,再也忍耐不住,直接變了臉色掏出與劉阿軍慣用的同型號的槍來。
    陸宇看他不能容忍,才率先出門,听聲辯位,十米內氣透體而出,什麼憑借都不用,直接以氣勁傷人——孫雲芳和女兒“談心”,門外近處沒有保鏢,倒省了他們再做什麼手腳。
    “  ……”
    孫雲芳和孫慧兒兩人嘶吼低微難听,她們生死關頭才見秉性,哪有半點從容不迫、視死如歸的優雅風度?都是如癲如狂的撲騰掙命模樣,雙眼瞪得牛大,布滿不甘心和怨毒的血絲。
    她們都看到了陸宇和小黑哥,小黑哥變化不大,她們自然一眼認出,再看陸宇,她們迷迷瞪瞪掙命之余,只剩劇烈的痛苦和不敢置信——毒先生的毒無色無味,防不勝防,七步即死,他怎可能還活著?怎可能會突然用詭異的法子害我們?
    孫雲芳被陸宇內氣索命,一時竟臨死清明,腦中驀然閃現無數不知來由的畫面,轉瞬間駭得魂飛天外,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長大了嘴巴,瞪著陸宇發出極其低微的惶恐尖叫︰“你——是你——”
    陸宇嘴角勾起,幽黑雙眸冰寒入骨,扭扭脖子靠近,突然大力飛起一腳,狠狠將她踢遠!
    像是踢開昨日的煩惱,踢飛心頭的報復,踢出一腳時甚至用上了內氣。
    然後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呵呵地低笑出聲︰“早就想這麼做了,終于如願。”
    小黑哥卻皺眉︰“不要髒了腳。讓她們多活一秒都是在浪費空氣。”
    他不是在說冷笑話,上前一步,手中握緊手槍,瞄準被陸宇踢得直蹬腿的孫雲芳,手指有力地扣下扳機,繼而是孫慧兒,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對她們母女兩人,每人心口“砰”“砰”“砰”三槍。
    帶上消音器的槍口,發出的聲音與子彈入肉的聲音相襯,讓人毛骨悚然。
    血腥氣彌漫開來,兩個劇烈掙扎的身體變成了兩具還在抽搐的尸體。
    陸宇一向不對女人動手,踢孫雲芳一腳已經發泄足夠,見小黑哥這麼辣手干脆,再看看孫雲芳條件反射地抽搐著擴散瞳孔的猙獰面龐,忍不住冷血地扯起嘴角輕笑︰“我剛才就以內氣斷了她們的性命本源,神仙也難以救治,只讓她們在臨死前再吃點苦頭罷了,你反而給她們一個痛快。”
    他說話這麼輕松隨意,好像只不過是宰了兩只野雞,“得,你也對劉阿軍的習慣習性有些了解,後面的現場你自己布置吧。”頓了頓,又莫名不知意味地低語,“她們若有靈魂,那麼也會被我內氣擊散了吧?魂飛魄散,才叫個徹底……”
    ***
    g省黑道中新女王和小公主在這個新舊更替的節骨眼兒上亡命,孫家老爺子又早已放權,更是時常昏迷,只在苟延殘喘,看來勢必會亂一大陣子了。
    陸宇心情大好,和小黑哥行無影去無蹤地安然開車遠走,直奔x市。
    “報仇了恨,丟開包袱,原來如此簡單。”
    車上,陸宇暢快之下,低低地哼起小調,然後伸個懶腰清朗地笑,“她們倆原本會活得長久,並且風風光光地‘大展宏圖’,那麼有發展能力的‘女強人’,卻被我這個仍舊無權無勢的小子簡簡單單地一手掐斷了,哈哈,真逗啊這命運。”
    他輕松至極,緊接著又在心里笑︰這倆女人如果沒有權勢,連屁都不是,即便有權有勢,又怎生害得了我?鄭毅,你這混蛋,老子再也不愛你了!
    小黑哥見他開心,也心頭舒暢,輕聲說︰“你要自在隨性,就過得自在隨性,有我在,誰都不能強迫你什麼了。”他神色沉穩,聲音渾厚,帶著些許陽剛的溫柔。
    陸宇靠著椅背歪頭看他,然後點點頭,拉長音低低緩緩地笑︰“有理,有理。”
    話未落音卻伸手去抓他的褲襠。
    小黑哥被他鬧慣了,也不夾上雙腿,坐得端正如鐘,只由著他胡鬧,直到被他摸硬了,又見他在拉自己褲鏈,才略微扭了一下,稍顯嚴肅地沉聲道︰“別亂動,在開車呢。”
    陸宇點頭連聲回應︰“知道知道,普通人開車調情乃是大忌,容易發生交通事故,但你小黑哥可不是普通的,你自制力強著呢,我來驗證一下。”
    一面一本正經地調情,一面倚著副駕駛座,歪著頭,單手伸過去拉開小黑哥的褲鏈,又伸進去從他內褲中掏摸,一把抓出來,手指夾著根部晃悠兩下,抬眼凝眸,認真而低啞地說︰“你看,都硬成這模樣了,你不也面不改色麼?”
    小黑哥無奈地微嘆,他下方被那麼擺活,剛毅的面龐的確不動聲色,但呼吸卻時不時控制不住地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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