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呼呼的濕意,還有李大少舌頭上毛燥滾燙的觸感,讓紹離汗毛直豎,渾身硬得像在挺尸。
年少初長成時,他想象過無數次某個身材妖嬈的美女趴在自己身上這麼干的情形,跟眼前這幕,哪里是十萬八千里的區別?
心理在一瞬間,扭曲得近乎驚恐。
而從生理上來說,其實女人的舌頭,跟男人,又有什麼區別?
可顯然紹離過不了這關,就在這種心理驚恐里,反復煎熬,反復掙扎。
然後就被翻過去,一陣悉悉簌簌的動靜後,一個對男人來說再熟悉不過的東西,頂上了他的臀。
紹離不自覺地往前挪。
李佑沒給他逃避的機會,一只手很堅定地箍著他,箍得他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卡進那臀瓣的縫隙里,往兩邊一掰,順勢就把性器抵在了穴口。
也不急著進去,打招呼似的,拿那東西描了描入口的形狀,低聲問,“第一次?”
紹離很沒種地,小聲應了聲“嗯”。
李佑听得倒沒什麼別的表示,就很干脆地插了進去。
紹離一個“別”字吞在舌尖上,愣是硬生生咬了回去。
疼,不足以形容那一瞬的感受。
也不能怨恨。
這事是他主動提出來的,怨不了誰。
至于羞恥,做了這麼多天的心理建設,應該早麻木了。
只是,這心理建設顯然還做得不夠。
頭有些暈。
李佑頂著他,呼吸先是不急不慢,漸漸就變得急促起來。
紹離咬著牙,一個勁收縮後穴。
擦!
快點結束吧!
媽的疼死他啦!
該是出血了吧?
但顯然李佑還在興頭上,一點兒沒有收手走人的意思,偶爾大發慈悲了,也會伸手去撩撥一下他的分身,可惜那東西完全沒反應,到後來,李大少也就不再白費力氣了,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勢,直接把紹離翻過來,把那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分開壓在床上,更快更深地進入。
紹離覺得兩條腿快廢了。
“疼。”他熬不住地喊。
究竟哪兒疼呢?
太多了。
手,腳,頭,尤其那個被明顯用錯了方式進入的地方。
還有心也疼。
李大少話不多,卻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用行動告訴他︰
瞧,你這就是來賣的,還矯情什麼?
疼,那是必須的!
難不成大少爺掏錢,還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
做夢!
李佑像是被他那聲疼喚醒了點良知,松了壓著他兩條腿的手,繞過膝蓋,將他兩條腿撈起來,圈在腰上,咬了咬他的唇,“夾緊。”
紹離趕緊夾緊。
他是生怕李大少一個不高興,再把他兩條腿壓回去。
于是就變成了傳統的傳教士式。
兩人一上一下,其中紹離兩條鮮嫩的長腿,還緊緊纏著李大少的腰。
這無端就有點情意綿綿的感覺了。
李佑似乎舒心不少,贊賞似的吻了吻他的唇,然後更加激烈地抽插起來。
第一次是痛。
第二次是麻。
第三次就是渾身蜘蛛爬了。
李大少充分用多年的“實戰經驗”,讓紹離深深體會了一把這個過程。
最後一次被折騰到射精,紹離自暴自棄地想︰得,咱也不吃虧了。
第二天,紹離以一副被蹂躪到七零八落的姿態出了酒店,也沒敢回家,就直接打了個車去單位。
同事唐全看到他,唬得一跳,“小離,你這是……”
紹離隨意扒扒頭發,扯謊說,“唉,別提了,昨晚喝了個通宵。人都喝傻了。”
為此,他還特意在臨出門前,往衣服上潑了點紅酒。
唐全就信了,說,“那快去洗澡補個覺,這兒我幫你頂著了。”
這可真是個好哥們。
紹離感激地拍拍他的肩,去洗澡換衣服。
強買強賣 6 (娛樂圈/高干/生子)
補了一上午覺,紹離又恢復成了平日里那個囂張小崽子模樣了,邊工作邊跟唐全嘮嗑,甚至還能說幾句逗人發笑的話。
很有精神。
似乎昨夜那場陰影,早已去得沒了蹤影。
到了下午,電話響起來。
接起來,李佑在那頭很“體貼”地問,“身體好點了?”
紹離半真半假地抱怨,“哎,大少您好歹手下留情啊,我可是每天都要準點上班的。”
這就是明著在訴苦,暗著在褒獎李大少能耐過人了。
李佑听得舒坦,破天荒地笑了聲,說,“以後我會注意。”又說,“你那事不用擔心,已經讓人去辦了,明天之前給你消息。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