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當看到她手中的圓盤時,眉頭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這個圓盤正是花策所使用的那個精神力屏障器,可以說是花箏現在最怕見到的東西。
花簇直直站在門口,封鎖了花箏可能出逃的路線。
“我想要一個解釋。”
“一定需要我用這個狀態來解釋嗎?”
花箏雖然這樣說,但並未表現出一絲的害羞,語氣更像是促狹。
花簇不受挑釁,“啪嗒”一聲打開了圓盤的開關。
因為強制將它從擂台上拆下,圓盤的抓腳都已損壞,花簇只能將它舉在手中,看起來實在不怎麼嚴肅。
“我不管你用什麼狀態解釋,我想要的只是一句實話。”
“殿下,您太魯莽了。”
花箏這話不知是意指她輕易打開屏障器,還是指她向自己追尋答案。
“或許吧,但我已經忍耐得太久,如今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嗎?”
“您要的究竟是答復,還是滿意的答復?”花箏從花灑下離開,隨意拿了一條浴巾,開始擦拭身上的水漬。
“我要的是實話。”花簇緊緊盯著花箏的表情,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破綻,“為什麼不和我說,你明明擁有過感覺,也可以擁有感情。”
“可是,這有意義嗎?只不過是使用無神領域後的短暫幾天,或者是在你這個……”花箏指了指她手中的屏障器,“的作用下維持一段時間,這有意義嗎?沒有人會說一個長年墊底的學生,偶爾靠作弊考了一次滿分就很優秀。”
“如果我因此告訴您我擁有感覺或者感情,那才是對您的欺騙。”
“可是,你那個時候明明——”
花簇難以忘記那短暫的兩次回憶,無法忘記花箏的反應,也無法認為她的那些反常只是假裝。
她曾以為這一切都只是對方的演技,以為是花箏在騙自己。可是,第一次還能說是演技,第二次又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