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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魚森林里古黃色的一輪彎月升起,月光倒進粼粼的海面,佩德洛隱在高枝茂葉的陰影中。小時候的就是站在這里目送羅杰出海,每次站在這里看見大海,就會使人平靜下來。
他想到艾迪了,在很多無毛族眼里,豹類皮毛族其實差不多,是如此容易的被代替。
要說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只有這個了吧。佩德洛一手撫上左眼,刺痛,提醒他那段慘烈過去的傷口
“……”
是啊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但是盡管這樣還是拖著她,在她的生命中佔據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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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艾迪趕來鯨魚森林接他下班,快日出了。
他埋在艾迪的脖頸中嗅著什麼,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微妙的眯起眼,緊皺著眉頭瞳中翻涌著惱怒“今天去哪里了”語氣冷靜
“唔,酒吧。”
喝的有點多,不小心被一起做事的黑豹舔了幾口,洗過臉才來鯨魚森林見他的……應該發現不了吧。艾迪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表情極其心虛。
“臉很干淨呢,還有橘子花的味道”他一如往常的溫和語氣讓艾迪放下心,笑嘻嘻的說“當然,我剛洗的。”
“所以,是誰呢?”他從脖頸中抬起頭,和艾迪面對面相視,一手點在臉邊“在這里留下味•道的人。”眉頭的豹紋皮毛擠成一團,門齒被磨得噠噠作響。
哦豁完蛋,超生氣到臉都黑了的樣子?!
“呃……不是故意的啦,大家喝的都有點多啊哈哈。”艾迪兩手抵在他胸前,眼神亂瞄的干笑了兩聲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他是在和我示威,是豹類?…那只黑豹?……果然”他低頭看著艾迪的臉,問出的問題一一都有了答案。
艾迪︰???怎麼就果然了???
“你……喜歡他?”艾迪被帶著黑色膠質手套的獸爪鉗住下巴,大力掰過她的腦袋像審訊犯人般詢問著,對方門齒上夾著的燃燒煙草把她的眼楮燻的生疼。
“干什麼啊,佩德洛!”皺起眉頭打掉禁錮下巴的手,她揉了揉全是紅印的肌膚。
“說中了?你為了他和我生氣。”他收回被她拍開的手落在身側握成拳,隔著手套也感覺疼的喘不過氣。“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退後兩步抵上樹干,現在的佩德洛看起來很不妙的樣子,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佩德洛不斷逼近,有力的臂膀撐在枝干上把她囚在樹與自己之間︰“我無理取鬧……”獸眼盯著她,里面已然淬上猩紅的怒火,“那你呢艾迪,天天混在貓科的酒吧……是想找人替代我嗎……”佩德洛冷著臉咬緊牙關,胸膛因為憤怒劇烈起伏著,閉起眼緩了好幾個呼吸才把一句話完整的吐出,話尾甚至帶上了絲喑啞。
艾迪暗嘆了口氣,沒想到佩德洛表面若無其事,實際上這麼在意這件事,她在酒吧里還有未完成的秘密禮物,暫時不能告訴他。只能先安撫下來了。
手穿過波浪金發,她微微皺眉摸著他緊繃的臉︰“佩德洛,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他靠上來,長著倒刺的舌面毫不收斂直接刮紅她的臉頰,抑制住想要避開的本能反應,等他全舔過那塊沾染上別人的氣息的白哲臉頰,艾迪臉側已經全紅起來了,甚至還有丁點血絲。
她劇烈喘息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卻不知忍耐的態度在佩德洛看來仿佛是下的最後通牒,無限的包容是因為即將離開。
在她脖頸處緩和好久,他悶悶的道歉,用舌尖輕輕舔掉了臉頰旁的血絲,掃了掃被她緊咬的唇,又認真的道歉了一遍。
“混蛋”
“是……來做吧。”
他一手探入黑色吊帶裙底,膠質的黑色手套揉捏著肉縫,左右擠開伸入穴口。
膠質手套和水液攪和的水聲在寂靜的森林里回蕩,“濕了”佩德洛啞著嗓子帶著呼嚕聲告訴她。
一手推高黑裙,讓她自己看著俠客團專屬的黑色手套在她體內抽動,“你興奮了,里面好緊”在她耳邊喘著說葷話確實會讓她水流成河,他又加了根手指,塞進穴口順利的吞吃到指根,按著甬道內的敏感點鑽弄起來,不消片刻,她就小聲嗚咽的繃緊身體,水順著手指的拔出流下滴答在粗大的樹干上。
佩德洛一手扶著她,用濕漉漉全是水液的黑手套解開皮帶,金屬踫撞的聲音順著風和樹葉的漱漱聲傳走。
“別,別在這里…”艾迪扶上他的臂膀,小聲的請求。
“沒事的艾迪,沒有人。”猙獰的性器不由分說的抵住穴口,他把女孩的一只腿架上臂彎,掐著腰把自己猛的送入她體內
“唔!!”身後就是粗糲的樹干,她退無可退,只能任由熱鐵般的性器在身體里粗暴的進出,毫無章法仿佛帶著怒氣的撞入花心,抽出時倒鉤刮著軟肉帶出水液有時甚至會翻出一些穴口的紅肉,再被毫不留情的操干頂進去
“那邊再用力…一點……快…就快要……”她臉上布滿潮紅媚態掐著他的手臂小聲呼喊。
佩德洛全身緊繃起來,一手捂著她的嘴,“還是不要發出聲音比較好,羅迪和BB會听見的”
艾迪︰不是沒有人嗎?!
她听完後掙扎起來卻被更用力的壓向樹干,佩德洛舔著她的耳後小聲安撫著她,腰桿挺動卻大力到像是把她釘在樹上般,在狂風暴雨一樣密集的搗弄下,她紅著眼楮的驚叫被帶著手套的大手堵住,架在臂彎的大腿不自覺的痙攣起來,而他則在數十下後的最後一個深挺中射出了溫涼的粘液。
兩人纏在一起大口無聲的喘息著,佩德洛把依舊硬挺的肉刃拔出,倒鉤刮出少于剛剛射出的白濁,前頭還拉出一條銀絲,艾迪伸出兩指刮過柱頭,摸的他肉刃一跳又吐出了一團透明的粘液。
佩德洛捂了捂嘴臉上浮出兩團腮紅樣的紅暈。現在冷靜下來確實是有些羞愧,無論是莫名其妙的生氣還是在日出的鯨魚森林里打了野戰這件事。
艾迪把白濁抹上他的襯衣,還順帶擦干淨了她自己的手指,錘了錘他的胸脯,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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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迪BB︰佩德洛大哥!!!!
佩德洛︰怎麼了羅迪,BB,發現了什麼情況嗎?
羅迪︰鯨魚森林…那個
BB: 竟然有人膽敢在鯨魚森林里交配!!!
佩德洛︰………啊,是嗎。(糟糕,早上忘記毀尸滅跡了)
BB︰佩德洛大哥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了!
佩德洛•語氣平淡︰……是啊,太過分了(抱歉了BB這次你找不到凶手)
羅迪︰已經變成今天的頭條新聞了。
佩德洛︰!???!(艾迪……對不住)
在黑豹酒吧看到報紙的艾迪︰我殺。
第一發現人•旺達(犬型皮毛族)︰沒想到他也會干出這種事,果然是春天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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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突然能明白了,海上冒險時,在無數喝的爛醉如泥的酒鬼嘴中听見的俗語。
“溫柔鄉,英雄冢”
她在自己懷中小憩,昏暗的黃色暖光悄悄照在兩人身上,打出溫馨的柔和陰影,那一刻,他甚至覺得就這樣渡過余生也很滿足。
每對視一眼,自己冒險的心就更怯懦一分。
他警惕到背後被汗水浸濕,卻不知道敵人到底是誰。
無數碎片插在他腳後的泥土中,她出現,他往回望的次數多的無以復加,每回望一次,靈魂就被鋒利的回憶割裂,流出他的夢想浸濕鋪滿身後的碎片,這確實是一條無法後退的道路。
即將鎖住心髒的羈絆和他即將投身的黎明
是時候做出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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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仁義和世界的黎明是印烙在這個男人生命組成部分上的符號,艾迪理所當然的失戀了,原因是對方過于依戀她。
她少有的在一個島上呆了這麼久,不過禮物做好了,也是時候離開了。失戀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多的是困惑吧,為什麼總是和帶著某種使命的人相互吸引。
把禮物交給貓蝮蛇老大保管後,附贈上參大罐超級木天蓼她就離開了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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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蝮蛇︰她走了喵,佩德洛
佩德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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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年後】
“佩德洛,過來一下喵。”貓蝮蛇從亂七八糟不斷有毛球和壞掉的逗貓棒跑出來的倉庫里提出一個半人高的葫蘆,“喵,這個,是當初艾迪走之前給你的禮物,老夫想……現在應該是那個時刻了喵唔。”
“名字叫‘赫墨拉’(Hemera,白晝女神),你還真是討她喜歡啊。她說是拿朗姆酒改進的……羅杰可是最喜歡她的朗姆酒了。”
“羅杰!?”
“喵?你不知道嗎。她雖然沒上羅杰的船,但是也是同伴啦,經常消失不見。釀酒很厲害喵。還有一封信。”
“………”(拆開)
【死前告訴我下啊,毛球球我要定了。】
“誰會告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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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別了,艾迪,我要把你喜歡的東西帶到海底去,謝謝你的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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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墨拉(Hemera,白晝女神)和諾克斯(Nox,黑夜女神),佩德洛去打開世界的黎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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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會受到深情對白的佩德洛氣裂開。
還有一句結局的告別,想想還是放了嗚。他們總是在白天一起睡覺,是白天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