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布料被撕開,在視覺上形成強烈的刺激感,白一把空中的細線割開,乖順的接住裴若若,女人失去了吊力,猛地向下沉,幾乎全身的力氣都孤注一擲的壓在了白一的肉棒上。
白一雙臂抱住裴若若的細腰,這樣的沖撞力如果真坐下來,說不定自己的弟弟能直接報廢。
狐狸帶著點後怕,用手指撥弄細線挑逗著裴若若身上的敏感點,順便同時解開那些束縛。
用舌頭舔過那些紅線刁難過的雪肌,白一臉上的艷色更是漂亮非常,據說妖的體液能夠治愈人傷,與人交合,妖的功力也會大漲,雙方是互惠互利的關系。
肚子被精液灌的脹大,看起來像是參月懷胎了一般,配上裴若若懵懂的眼神和沉醉于性愛快要壞掉的表情,白一總覺得自己是個引誘無知少女誤入歧途的壞蛋。
可是他忘了,一開始就是裴若若先提出的炮友條件,甚至也是她自己刻意調整細線位置讓一切都順理成章。
裴若若把頭鑽進白一的懷里,小奶貓一般乖乖舔他的胸,好像真的有奶流出一樣津津有味,“我的小狐狸,你怎麼可能離得開我呢?”
肉棒短暫停頓了一秒,緊接著是更加猛烈的抽動,被操干的酥麻快感像電流一般通遍全身,可是白一欺負的越厲害,花穴更是欲罷不能緊緊纏住它,混合著先前的精液攪動出漣漪。
每一次都要操干到最深處,將子宮也當成了性交的器官,白一帶著磁性的低喘︰“莫說今生,每一世我都離不開你,如果你想逃,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裴若若覺得那一閃而過的陰鷲像是自己錯覺,可抬眼看去,大狐狸又可憐巴巴的沖她撅嘴巴。
綠茶。
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完全不相干的詞,卻又莫名符合白一現下表露出的氣質。
“你只是饞我身子罷了。“裴若若扒開兩人的交合之處,示意白一自己早已紅腫的陰唇和飽經蹂躪的花穴內壁。
那肉棒仿佛涂上了膠水一般,還在和花蕊藕斷絲連,明明已經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精了,還不肯出來。
裴若若假意的推搡他,讓他下去。
白一吃痛,眉頭緊皺,壓住悶哼,輕咳了一聲掩蓋過去。
女人眯起眼楮,又推了他好幾下,白一再也撐不住,沒了法術的遮掩,那些還在流血的傷口暴露在了裴若若眼前。
她假意嘲諷︰“行啊你,白一,傷勢這麼重還能堅持活塞運動,是不是該夸你一句精神好?“
實則真心關懷,眼里的擔憂確是藏不住的。
白一握住裴若若的手︰“我沒事,只要你好好的,我怎樣都無所謂,如果能轉正就更好了。“
他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我不是非要一個名分……只是萬一怕將來有什麼意外。“
欲蓋彌彰,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嗎?非要尋個這麼不吉利的說出來。
裴若若沒好氣的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唯獨這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