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懂事的家伙,姐姐,你說是嗎?”
謝清緒輕蔑的隔著玻璃彈了那個人一個腦 ,一肚子壞水的把手放在門鎖上,用虎牙叼住梁潔的耳廓。
看著架勢,難道是想開門嗎?梁潔不可置信的瞪他,但謝清緒眼里的叛逆因子和紅血絲不像是假的。
在這里讓所有人看到的話,就能讓梁潔徹底死心。
“我們的照片和荒唐事跡會流傳出去,大家都會知道你是我謝清緒的人,沒人再敢動你。”
梁潔咬牙切齒,他怎麼還是用這種手段逼她認輸,她抓住謝清緒放在鎖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用力帶動著他揉搓,吃力的扭動腰身,調整姿勢讓愉悅更暢快些。
嫩屁不斷撞到他的腹肌上,謝清緒直覺自己好像飛在雲端之上,熱氣從鼻腔冒到頭頂,整個肉棒被花穴服侍的妥妥帖帖,它們像是會對話。
水汁飛濺,門外的人見沒有回音也不甘心的離開了,梁潔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剛想歇歇,又被謝清緒抓起來狠操。
“嗯∼哈∼”肉棒在梁潔的體內胡亂攪動毫無章法,
“姐姐,再多叫一些,我喜歡听。”
謝清緒將手指探進梁潔口中,欣賞她香艷的紅唇含住自己白皙的骨節。
宴會持續的時間也不算太長,幾近結束,謝清緒不舍的最後沖刺了幾百下將子孫送給貪婪的小穴,但它並不珍惜,還會咕嚕咕嚕的往外吐白漿。
連著小穴高潮飛出的小流全噴到了他不菲的衣物上。
有點難辦了啊。
梁潔被操的站不穩,在謝清緒的扶持下才能動步。
“你不穿好衣服嗎?”
謝清緒衣衫不整,臉上還留著她的口紅印,一看還誤以為是被哪個富婆包養的小白臉剛被搓磨過。
說的謝清緒肩膀發抖,梁潔沒好氣的嘟起臉,“笑什麼。”
他向女人挺胯,秀出他們合力完成的杰作,“我怎麼出去,還是說你其實巴不得讓別人看見我這副模樣?”
“所以說…你還是陪我在這里呆會兒吧,姐姐,說說話也好。”
梁潔慣性的回道︰“不要,你自己……”話還沒說完,她就看見謝清緒的表情變得落寞,周身的氣質也變得陰沉。
敗了。
她默默走到謝清緒旁邊,靠在他肩頭閉上眼楮睡下。
肩頭的分量沉甸甸啊,謝清緒聞著梁潔的洗發水香味,安心的笑了。
孫海別有用心的盯著隔間,喝下了服務生送來的紅酒。
司法言微妙的看著一切的發生,後悔接受這場宴會的邀請函,他勉強能和妖對付,和人打交道的話完全不行啊。
實話說,人的心思比妖復雜多了,妖都是一群單直線生物,天真的要死,人呢,邪惡且搖擺不定。
司家是除妖世家,在外卻是以挖礦生意出名,因此沒什麼人來委托,近些年工作清閑不少,捉妖純屬個人興趣。
司法言抬手看了看表,打算提前離場,還是去找哥哥玩玩吧,很久沒見那個敗類了,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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